劫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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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新的发现

    聂小琼看了看二黑所走的棋,觉得有些熟悉,具体的套路--------,猛地想些这些套路几乎全是天师走过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二黑记住了天师所走过的套路,她不由得凑近了棋纸,很再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二黑摆放的这些棋子,关键的地方,确实是天师之前走过的基本走法和胜法,只是二黑把它用到自已的棋盘上,但二黑如果真能这样的话,这也说明他的记忆力特别的强,可为什么二黑不能记住天师和自己教的那些字呢,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面对二黑的胜利,聂小琼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吃惊和不安---------,二黑此时在她的眼里又变得很陌生起来,仿佛一下子不认识他了,他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傻里傻气的二黑吗?,她斜了一眼天师,发现他十分尴尬:“我---------可能------!,不过,若男,你放心,我天师是赢得起,输得起,再没有赢二黑之前,我是不会向你提任何条件和要任何东西的!”。

    对于天师的话,聂小琼没有在意,她此时的注意力和心神全部在二黑的身上,可二黑听了天师的话,却异常的高兴,看样子是明白他下赢了,天师就不能要到若男的东西了,眼睛又炯炯有神盯住棋纸上,聂小琼却定定地看着二黑,眼睛里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有疏忽和遗漏了二黑地方?。

    聂小琼此时真想躲在一个角落里,想重新认识二黑,从各个角度认真探索一翻,没有任何人的干扰,只要能探出他的变化在哪里,她就会心安一些,就会坦然一些,如果二黑的发展朝着有利的方向固然是好的,如果是不利的方向,那么自己有责任帮他带正轨,二黑一直就是简单地跟着自己,守护着自己,照着自己的话做,没有多余的想法。

    正想着,天师戳了一下她手臂,又顺势往下去带了一下她的滑腻的手,没话找话地说道:“若男,你的手-------很冷,不,不,不,是很热!”。

    聂小琼感觉到手背上一丝的冷气传来,极快地抽回了走远的思绪,见是天师正-----,知道天师的这些小伎俩,也不想让他难堪,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缩回手来,说道:“天师,你陪二黑玩,你走的棋的不错,我在一旁边休息一下!”。

    天师本来就十分的紧张,又猛地一听了聂小琼的话,以为她-----------,极不自然起来,仔细看了她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生怕这冷美人识破自己的把戏,小心地掩饰道:“若男,你累了,坐在我旁边,这些套路有些是我发明,还有口诀呢,这样可以慢慢教二黑棋艺了!”。

    聂小琼向后退移了一下,离二人远了一些,却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们先玩着,我要静静地观看才能学会!”。

    天师此时心神荡漾着,心里想着把眼前的冷美人揽入怀中的感觉----------。

    聂小琼漫不经心把自己缩到二黑的背后,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二黑,后脑勺在她的正前方,微低下点头,就可以遮住了天师的视线,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大胆地探索眼前的二黑和天师,在这样的角落里,她觉得心安,从背后看,二黑的身影仍然没有一点改变,宽大的背,在自己的眼里还是那样高大-------。

    聂小琼从二黑的背后什么也没看出来,她又慢慢凑近了二黑,说不清楚为什么,想要从他和气息中探出一些特别的------,刚凑近,又猛地一惊,自己的鼻子钻进了一股淡淡的腥腥的,阳燥燥的味,聂小琼有些恍惚,这种味-----,她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阵,这种腥燥味------有点似狼身上特有的。

    很快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的,这种味道发生在二黑身上,并不奇怪,他极可能又跟狼接触了,聂小琼还是可以肯定他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二黑,最主要的是这味道跟眼前的赢了天师的事情,实在是一点不相干的,有些暗怪自己太敏感了,不过,聂小琼总觉得二黑有些不对劲,具体也说不清楚,又不愿意当天师的面问二黑有关他跟狼接触的事情,只得暂时忍下,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地了解。

    聂小琼此时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头,就是二黑的老娘是神婆,会不会是给他了下了巫术,一种神力,让人会在料意不到的时候,才展示出他的能力,他的雄风,让人觉得羡慕,佩服?。

    转念一想,又觉得刚才脑子里出现的这个念头太怪诞,因为五子棋是一种数学智力游戏,在下棋过程中,要求对局者注意力集中,眼观六路,时刻观察对局情况,要时刻想着对方下这颗棋对他有什么用,对自己有什么不利,每走一步棋都可能会有输赢,还要有空间想象力,和思维计算能力,正确地判断轻重缓急,想方设法与对手斗心斗力,开局有不同的定式,盘中有丰富多变的故防技巧,简单中蕴藏着千变万化-------二黑需要在不断地努力下,才可能占胜天师。

    这一点对于初学者二黑来说是很难做到的,聂小琼搞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也探测不出二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原因,她盼着二黑能做一些反常的举动出来,哪怕是通过他以前一个细小的动作,她也有机会去揣测到他的喜、怒、哀和伤,去捕捉他以往的一切,可是让她失望的是,二黑此时除了一脸低头聚神在下棋外,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聂小琼不得已又把自己移到前面来,低下头仔细地在棋纸上搜索了一下,仍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饶是这样,聂小琼还是不放心,又往二黑脸上寻去,除了低头聚神在看棋纸以外,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天师见聂小琼又他眼前晃动了,是那么真实,又极不自然冲她嘻笑了一下,又冲二黑嚷道:“二黑,再来一次,我刚才------心思不在这上面!”。

    天师的话,似乎是在说自己大意了,侥幸让二黑赢了,不过,聂小琼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情,此时,二黑也不搭话,仍然聚神地下了起来,这一回,聂小琼眼睛都不没有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天师和二黑走的每一步,发现二黑这一次走的棋是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布局和套路除了天师走过的,还加入一些新的--------。

    这让聂小琼更是吃惊,天师并没有说出他自己的口诀来,二黑是怎么会的------,这就让她想起以前见过一个怪人来,有一次,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到河边转转,散散心,正好她家屋内后面的一公里处,有一条河,河边有一些台阶,专供过客休息的,她来到河边,漫不经心地走着,欣赏河面的不时飘起来的水草,走着走着,发现台阶上有一群人,其中还是几个是老头,看起来还有些面熟,他们伸长了脖子,眼神朝着围起来地方观看,还在小声地议论着--------。

    聂小琼想透过人群的空隙外看到人们在围观是什么,可是人群太密了,看不清楚,忍不住挤了进去,只见一个衣着很过时,甚至是有些破旧的年青男人坐在台阶上,这打扮完全是一副山沟里挖田的村人,皮肤很黑,裤脚边高一只,低一只的正同一个老头下棋,这老头,聂小琼认识,他是同住一幢房子的,平时见面点个头,打了招呼,也不说话,每天就只见那老头拿了一只鸟笼和一副象棋,据说这老头下棋十分历害,没有一个人下过他,也找不到对手-------。

    聂小琼看老头正皱着眉头,一脸的凝神,那样子,似乎是遇到了对手,从旁的议论中,得知老头已经连着输了两局了,而那年轻人看起来憨乎乎的样子,让人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超人的异常来,而到了第三局,看老头的样子也要输了,老头一停地沫着汗,果然没有二分钟,老头就被将死了。

    众人喝彩起来,这年轻的男人仍然是一脸的憨样,似乎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也不理会一旁尴尬的老头,而年轻人旁边一个胖子此时却对老头说道:“喂,那个-----你输了,给钱,给钱!”。

    老头则是一脸的佩服看着和他下棋的年轻人,对旁边嚷着给钱的胖子急急地塞了十元钱,就又冲到那年轻人跟前,问道:“小伙子,你哪里来,哪里学的棋艺啦?”。

    那年轻人哑巴似地发出几声:“哪,哪”的怪声,这声音让人听得愕然,他见众人都象看稀有怪物一般地看着他,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往后缩了缩,眼神有些躲闪,最终用类似一种少数民族的答了一句:“唔嗯啦,哽囊事-------”。众人一愣,没有听懂,互相望了望,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