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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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寻道(上)

    我叫穆小柒,我没有过去,可我有故事。——回忆小记

    “不知道多少春秋冬夏,也不记得逝水流年,只记得有的地方很熟悉,或许小柒便是画中人吧。”穆小柒隔着一层结界,明明就站在那,可其他人对他都是一无所查。

    枫树叶被秋风吹弄得沙沙作响,不时飘落在地上,离它们的母树越来越远。它们不想离开,想一直待在树枝上,呆在母树的怀抱里,可到最后:不是它们长大了,是秋天即将远去,母树要度过凛冬,而它们似乎只有飞到更远处才不会成为累赘,只有少部分叶子围拢在母树身边,哪怕它们并不能储存更多的热量,这是它们唯一能做的报答。

    “师傅,你说过叶落要归根的,是吗?”小柒看着眼前的一幕,莫名的揪心。

    “小柒,你的道要自己走出来,要靠自己走的才算是‘道’”这是老道士留给他的话。

    ……

    咕隆咕隆,马车的轮子太过陈旧,一直在响着杂音,老迈的老者用手抚摸着马鬃,他不舍得用鞭子抽它,马匹早就老了,他不舍得让老伙计承受更多的压力,他陪它在土路上向前走着,马车里是他的老伴,还有一些远走他乡时带上的回忆。

    “唉,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老人这一路走来,焦黑的土地,龟裂的岩缝,断流的河床,他们车上备着的干粮已经不多了,他们本是住在山那边的陈家村,儿女不孝,不是因为宠溺的,而且老人曾自以为帮孩子们安排完了这一生的路,却毁了一个又一个子女的未来,同时留下了一屁股的债,他带着老伴离开了,将一地的残局留给了后代,这一路过来,他的老伙计更显老态也消瘦了许多,老伴儿也在一路颠簸下身子骨更加虚弱了,老人的日子更加难了。

    终于,老人被一块石头绊倒了,马儿垂下了头,他的老伴儿急忙掀开车帘,就要跃下马车,老人赶紧喊停,怕摔坏了自己的老伴儿。

    他用手撑着地面,嘴里一直重复念叨着:“难啊……难啊……”

    他没有泪水,可能早已经流干了吧。

    “到了这种地步,还有必要坚持吗?”小柒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想做些什么,却也只得无能为力。

    “因为活着吗?”小柒自问。

    ……

    天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黑天,一半是白天。

    人被分成了两面,一半是善面,一半是恶面。

    这是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各种荒诞的事不时发生,可能会有人仅因为一时兴起便屠戮了周边,血染遍地。因为那时的他是纯恶的。

    这个世界已经扭曲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成了理所当然,事情都发生了,也便成了理所当然。

    “为恶怎么成了莫大的荣耀了!”小柒愤怒的看着:一个禽兽用沾满鲜血的砍刀将村子里最后一个孩童分尸,他试图挣脱这层束缚,却没有丝毫反应。

    “小柒,这就是现在的世界啊。”老道士苍老的声音忽然出现,似在告诉他一个真实的答案,如果他信,这便是真实,如果他不信,这便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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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忙,一直在忙……没时间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