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崩坏游戏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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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归途

    顾月魄一点也不客气的让告特.艾恩斯的贴身侍从给自己倒杯香槟。

    “谢谢,我可以再来点巧克力吗。”我想让这个夜晚更加甜美一些。

    说完又冲艾恩斯露出甜美的微笑,艾恩斯没有说话,只是默许了这一个要求。

    侍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是看着主人有点宠溺的目光又将气吞了回去,将一切服务都准备妥当。

    “谢谢你的服侍,你可以继续站在我们的身后了”顾月魄直接坐在了艾恩斯的腿上。

    众人倒吸了口气。

    上次这么大胆的还是“零”,可是“零”与薇薇安又不一样。

    两个大胆的极端。

    在场有无数个女士都用刀子眼快剐了她,手上的帕子和酒杯被揉碎的揉碎,捏碎的捏碎。

    她做了她们想做但不敢做的事。

    这个地下国的王直接公主抱起顾月魄朝屋内走去,附耳轻声:“满意了吗?”

    顾月魄:“一般般吧,你打扰了我吃巧克力的兴致。”看了看手指头上精致的指甲油“你该来服侍我。”

    一双大而媚的眼流转肆意。

    内屋的卧室富丽堂皇,见到达目的地,顾月魄一个翻身,直接用白绫缠住艾恩斯的脖子。

    艾恩斯愣了下,继续往前走:“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顾月魄戏弄的笑容:“我的主,难道我今天来这的目的你不知道吗?”

    “难道不是来投怀送抱的吗?

    脖子上的白绫紧了紧。

    “咳咳..好了好了只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艾恩斯觉得她可能真的想杀了自己。

    “W国的半个经济换你一管小小的药,不过分吧。”

    “啊...什么药?”

    脖子的白绫还是一样的力道,没有松懈。

    顾月魄眯眼逗鼠般:“灵饮”

    美人在怀,艾恩斯可不是柳下惠,即使被威胁着性命可声音渐渐有些起伏。

    嫌弃的松开了白绫,顾月魄远离了一些,艾恩斯又变成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了。

    调整了下坐姿,艾恩斯笑得很和蔼:那来谈谈吧。”

    今天是周末,沈筎在亭台里翻阅着关于合同方面的资料。

    双方马上就要开始谈判了,她希望自己能一举得名。

    今天的天气很好,四周花香浮影照,水潭微动。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又美好。

    易卓坤拿了一份果盘和资料走了过去。

    少女的发丝被风微微吹起,感觉有人靠近,敏锐的看了过去。

    双目对视,易卓坤有点小尴尬。

    沈筎轻松一笑“是你啊,容时。”

    “这是我为你整理的资料,你看看。”

    “还有明天我就要走了。”

    打开资料,还没来得及看,沈筎的注意力就都在后面一句话上。

    “这么快”。

    “嗯,早上就走”。易卓坤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因此他光明正大的看着她,看的很真挚。

    沈筎起身,用右手攀上易卓坤的胸前的胸针,很温柔。

    明明眼里都盛满笑意,可笑不达底。

    还未经历世事的男孩有点慌了,但是脚就好像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你会一直带着它吗,就像记住我们的情谊一样。”

    这一场景,就像当年蛊惑亚当吃下毒苹果对蛇。

    “我会”真诚的誓言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干净又纯粹。

    他以为的月中聚雪,满心欢喜与期待。

    实则怕是一枕槐安。

    昨夜他问过师傅了,师傅告诉他他不是病了,是有心上人,思得心上事儿。

    还笑话他年少不懂事,连这点事情都悟不透,没出息。

    茅塞顿开的他瞬间有些心跳加速,脸红起来。

    当师傅问他这般感情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想厮守一生。

    他没有回答,辗转难眠一宿。

    师傅说喜欢是去付出,去争取,去得到,而爱是去奉献,去无私,去守候。

    他希望她好,希望她拥有许多,希望她快乐,而且会跟他分享美好,但是他不会去禁锢住她,让她成为一方小雀。

    那,这算爱吗。

    少年单薄的背影,雅正从容的端坐。

    凉透的茶水入胃,寒冷渗进骨头一般让人清醒。

    沉默的眼睛,柔到春水一般。

    是了,是爱。

    缄默的爱意编织进字字句句严谨又重要对合同里。

    一行一列无法叙述他的爱意,可一行一列都是他的斟酌与尊重

    今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的天气上偶尔浮过几朵云,远边喷泉池子上的雾杳霭流玉的顺着风团团流动。

    没有什么比萧宅更充满古韵富贵的地方了。

    易居澜带着易卓坤站在门前,准备辞行。

    沈筎以为萧老太太会来,可没想她并没有出现。

    她能明显的,易居澜看向自己的时候多了些感情。

    惋惜?好奇?观察?

    沈筎回看了过去,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无可挑剔的表情。

    易居澜被发现了也没有不好意思,开口道:“辛苦沈小姐前来送行了。

    沈筎:“易先生客气,外祖母有事不能前来,也深表遗憾,让我代行,望您多加海涵。

    她会遗憾吗,明知道是客气话,但是易居澜还是听进去了。

    就如同那年她对他说的一样。

    客气的回答,深深的望着冰冷冷却又华丽无比的宅院。

    这是第几次了,记不清了。

    易居澜扭头坐上车。

    还处于绮纨之岁的少年还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他在每分每秒都在看着日思夜想的人。

    他突然明白,原来临别是多么的让人不舍。

    诗句里说的原来从不是假的,微微紧了紧拳,反正也仅有今日。

    易卓坤告诉自己。

    鼓起勇气,直接拥向女孩。

    不仅沈筎的眼镜瞪大了。

    内心惊讶,他这般稳重的人。

    车内还处于“何事秋风悲画扇”的易居澜也突然睁大了双眼,鱼尾纹都舒展开了。

    这...这...这臭小子。

    平日里教他有礼待人,行为不可越矩不可出格都去哪了!

    终于,抱住了。

    像被阳光晒过的沙滩里握在手心的沙子,夏天入口绵密的奶油冰淇淋,还有就是他最爱不释手的书卷。

    是耗尽笔墨也琢磨不透为什么从第一面就会被吸引注意的余光微视

    最遗憾的是沤珠槿艳。

    一双手也环住了他的后背。

    低垂的眼眸动了动,他听见了。

    她说“来日相逢”。

    若有来日....

    “愿岁并谢,与友长兮”这是他如今唯一能说的。

    沈筎想,可能下一次见面大家都不一样吧。

    “容时”易居澜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便不看他们了。

    易卓坤:“再见”。

    沈筎:“再见”。

    回到屋,沈筎觉得有点累,打开手机发现一条未知消息:“下午2点,星号咖啡厅。

    后面还有个小猫拽笑的表情。

    顾月魄吗?

    站在全身镜前,衣服上已经有很明显的折痕,沈筎换了身白青色的衣服。

    合同的正式约谈在后天,今天约她是为什么。

    出门前,沈筎去了一趟萧老太太那,将簪子送给了她。

    老太太正在屋内焚香。

    为了不打扰她,沈筎就在门口等了一会,等幽幽的香味完全肆溢出来后再敲了敲门。

    琉璃荷花香炉里一缕烟慢悠悠的似鱼在水中向上游动。

    轻盈又灵动。

    沈筎乖巧的喊了句“外祖母”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焚香的缘故,萧老太太今天的情绪很平淡。

    收到银簪时十分惊讶,有多久没有有这样的小物件了。

    当家起她的首饰越发多了,随着身份的变化,这样的全银饰品也渐渐消失在她的首饰盒子里。

    那时的一路艰辛如今看来倒成了不可缺失的回忆。

    果真是只有成功者才配有回忆。

    失败者那都叫做可憎的记忆。

    萧老太太很满意,这个外孙女很知她心,她从未和她说过那段历史。

    但她选的礼物称她的心。

    她是妤儿的女儿,也是她的外孙女。

    对于这个女儿她曾经心中再有颇多不满,但人去楼空思念无限放大后也只有对她的思念与追忆。

    洗净了手,老太太将簪子插入发间:“好看吗?”

    “外祖母仙女下凡,就算是荆钗布衣也是好看。

    这次萧老太太没有回驳她,叙述起以前的事儿:“从前年轻的时候,我也有过一根银簪,那时候才叫真的好看,如今倒是真的比不得了,比不得了。”眼里露出怀念的深情

    沈筎听出话里的遗憾,可她不明原因,不敢妄下断语。

    萧老太太究竟是怀念簪子,还是从前不复回头的光阴。

    沈筎离开的时候,老太太并没有摘下它,反而送了一颗更名贵的宝石让她带走。

    下午1.30沈筎提前到了咖啡厅,发现咖啡厅里除了服务员并没有其他客人。

    这是被清场了吧。

    二楼,顾月魄正拿着杂志,面前一杯咖啡。

    这是在等她?

    “你来了,提前了半个小时。”顾月魄没有抬眼。

    服务员端来了一杯果汁放在沈筎面前。

    “谢谢,但是我并没有...”

    放下杂志,顾月魄自信道:“你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我为你点的,尝尝,但是请小口一点。”

    她真的很喜欢笑,沈筎看了一眼果汁,玻璃反照出她的唇角。

    她没有动这杯喝的。

    顾月魄不明白她在顾虑什么,腻腻歪歪的真是警惕,明明以前还是那么的信任她。

    好生令人心碎唉。

    不过,这很快就会恢复的。

    从钻石球包里拿出了一瓶精美的小酒瓶,大概就5ml的样子。

    冲沈筎单挑了一下眉。

    “那...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