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户口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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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文按失踪人口报了案

    夕阳西垂,暮色渐起。

    冬天的晚上总是迫不及待的到来,蜿蜒远去的河道,我徜徉在孤零零的小桥上,耳边滑稽的想起那首很火的“桥边姑娘”。

    太阳的余晖撒在冰面上,像极了红色的金鱼,随着我的步伐跳跃而行。蔓延开来的冰面和远处的高铁架在苍暮里如同两条长蛇交织在一起,一条带给我们沸腾的现代生活;另一条沉淀着倒映着我们内心的静寂!

    河滩远处斜斜的小陌雾气笼罩,在这邻近新年的日子里有多少归乡的游子粉墨登场!

    “咦,肖老师,真的是你吗?”一辆现代索纳塔悄无声息地停在我身旁,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摇下的车窗后响起。车门打开,一个少女款步下车。

    “郑洋,放假了?”郑经任家的老大,我的第一批学生,今年刚专科毕业,考进了邻市的一所小学,做音乐老师。

    “放了一周多,今天我妈催我回来,我爸联系不上了,这不我刚接完电话,说在派出所,中午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你怎么在这里啊,肖老师。”这丫头一骨碌几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讲起。

    “上车,见了你妈说。”我打开后座,准备上车的时候,“滴滴”两声喇叭,我的御用司机到了。

    “走吧,你前面走,我坐那辆。”我对着我的学生说到。

    乔大美女,冷着脸不说话,抹得煞白的脸蛋儿有点发紫的嘴唇,随时要吃人的样子。“跟她走,我的学生。”我挤出几个字,恐怕讲多了打破宁静。

    正经嫂子拿着扫把在堂屋里发呆,见我们进来,拉着我的胳膊瘫坐在沙发上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

    我一手垫着她的脖子,一手掐她的人中,一通折腾。“肖老师,你们唱的哪一出啊?这个老家伙,我说不让他进城做脐疗馆,咱不是那块料啊!”正经嫂子缓过来带着哭腔诉苦。

    “没事没事,误会误会,给你见个面,我和孩子这就去接他,保证没事。回来再给你解释,嫂子。”我安慰地说。

    乔波却对着堂屋外面一个大箱子研究起来,一会儿拿手机扫码。正经嫂子一看,脸色露出喜色:“小妹妹,可以连扫五次,今天让这事闹的,我还没完成任务。”正经嫂子一边说一边指挥乔波扫码。大箱子突突的跳出五个成人用品“安全套”。她红着脸揣在兜里冲着正经嫂子傻笑。

    我按照正经嫂子接到的电话号码回拨回去,“你好!这里是某某所,家属来接人。带点药,他好像血糖低。”

    “他家属心脏不好,有癫痫,我和他女儿过去。”

    在滴滴上,乔波笑魇如花,和前面判若两人,女人心海底针,摸不着摸着还扎手。

    “我靠,你真是啥忙也帮啊,原来扫码安全套也有任务。我还以为你有藏这个的癖好!”乔波嘲笑我说。

    “你有窥视癖啊!成年人的隐私,懂吗?”我捏着她的下巴说。

    “滚,谁窥视你,你那个柜子能不能收拾一下,里面除了脆脆面料包就是避孕套,那天我看你把避孕套下面里怎么吃!”

    “一个女儿家,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我骂到。

    “不能”她一脚油门,呼啸而行。

    “你慢点,后面孩子的车跟不上!”我在后视镜看了看后面的索纳塔。

    郑经任被人举报,纯粹误会。显然,他不是对方的目标,只是六爷造的孽这辈子还能还上吗?

    在这里,却遇到了老熟人,裴小文!老彭带着孩子回贵州过年,裴小文却在这里报了案,非得要按失踪处理。

    “亲姐啊,你折腾啥,要报案也要回我们镇上吧。”我拉她到旁边说到。

    “我不,他们爷俩儿在这里吃的牛肉拉面,我和我同学都调出监控了。”裴小文的倔脾气上来了。

    得,这个年她又得折腾驴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