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户口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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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电话总是打乱享受生活的节奏

    明明是一场空,在梦里浮沉!

    手机这个东西往往是方便了别人,麻烦了自己,我在换衣间的时候接到驴伯电话,“肖老师,在学校吗?”。

    “驴伯,这么早,今天出摊了吗?”我确信,早上他没发现我,回问道。

    “出不成了,你师傅来了!过来吃饭,老地方。”驴伯说的老地方是集市边一个小饭馆。

    “我师傅来了?我让小陈过去伺候,我没在学校,我在外面,有个重要客人。”我一边打电话,一边扣上腰带。

    “不用,你忙你的就行,我回来交医保呢。”师傅接过去电话安慰我说。驴伯不会想到,所谓的重要客人就是驴婶的外甥女!

    驴婶识人的眼光非常毒辣,很多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年轻人,只要得不到她的首肯,即使自己暗中勾搭,终也是没有好的后果,而得到驴婶支持的姻缘,往往能生出绚烂的花!

    “我姨很少夸人,为啥夸你?你这么大岁数了还痞痞的,大叔!”刘璇礼节性挽着我的胳膊去餐厅的路上坏笑着问。

    “你少来,婶子老是损我,好吧。”

    “我和这个姨挺亲的,我说过多少次,带她回省城,我给她养老!”

    “哈,行,到时也带上我。咱俩一块给她养老。”我打趣到,谁又知道一句玩笑话,说者无心听者无意却又平添几分纠葛曲折!

    度假村的大排档是介于室内和室外混杂的风格,既有室外的空旷也有室内大罩顶;既有南方的稀奇树木也有北方的松柏盆景;既有石头沙砾也有点缀清泉。

    我们俩轻装上阵,没有选择木制餐桌,也没有选择石器餐台,而是挑了一处竹藤互绕的桌椅,服务员擎上菜单,我示意女士来。

    “你不是定好了吗?”璇一边接过菜单一边问。

    “我定的调子,你负责菜品。”我笑着说。

    餐厅丛林深处播放着蔡琴的经典老歌《一年又一年》。

    “我们并非相逢在眼前,我们也曾早晚常相见,为了什么总是见一个面头一点,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先生,用什么酒水?”另一个服务员过来,两手交叉在胸前,这个姿势不是空姐专用吗?

    我看着刘璇,没回答。

    “我随意。”这丫头还是大大咧咧。上午的清酒在水里泡的一干二净了。代谢比我还快?

    “一瓶贵州大曲,我们老板买单。”给足别人面子,自己吃饱喝饱何乐不为?

    “有这样宰人的,还得让人伸出脖儿来?”她讥讽地笑道,气氛沦陷在灰色的奥妙里。

    姜爆小龙虾和辣猪蹄上来以后,我们继续开喝,这丫头骗子,不醉不归的感觉。能喝点小酒的,都是故事泡出来的;能在故事里泡出来的都是性情中人;能在故事里泡出来还囫囵个的,都是能自我疗伤治愈系的人!

    “这酒怎么样?”我放下杯子问。“二锅头兑的白开水?”对方调皮的说。

    手机在裤兜里抖动起来,震的我大腿麻麻的。“我接个电话”我划开手机。

    “大师,哪里鬼混呢?”又是那个讨厌的乔大波!

    “素质,我在度假村有个重要客人。”

    “我知道你在这里,我看见你车了。”

    “不会吧,我没开自己车。”我回到。

    “芭比球了吧,你的手机号那么大贴在挡风玻璃上,生怕别人看不见。”乔波得意的说。我怎么把这茬忘了,不过正好找代驾呢。

    “两个小时来接我,我喝酒了,或者你现在过来,一起吃饭!”我命令到。

    “一会儿说吧,我这里有客人进去了,一会儿还得去机场,你就好好玩,我回来再说,对了提醒你一下,少出去晃荡,就我们常吃饭的那摊,昨晚刚死了个小孩!”乔波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