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

    车不快，距离也很近。十多分钟的车程。

    朝阳阁。北春市的陵园。

    言小心的姥姥骨灰存放在这里。一排排架子一个个格子。

    言小心撬开姥姥骨灰存放的格子门。拿出排位。

    焚烧区。别墅，汽车，电视，手表，电话，金山银山，烧纸，冥币。

    堆的比那些出殡带花圈的还高。

    一把火，烈焰冲天。祭品，水果烟酒。先后扔进火里。

    一帮拿着长棍的人冲了上去。帮忙翻动烧纸，嘴里还念念叨叨的都是吉祥话。

    最后言小心把证件扔进了火里。

    “小心，你……”

    “证件不能摆在骨灰盒旁。只有这样姥姥才能天天看到。”

    谢玉梅没有说话。

    给烧火的人散完零钱。火也烧的差不多了。放回排位。清理了存放的格子。

    言小心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小姐姐，我有一个房子是我徒弟在住。你认认门，以后你可以住在那里。糖豆那里男人太多，病人太多。不是很方便，犯病也没有人帮你换衣服。”

    “那房子你随便住。如果我徒弟想卖，也是卖给我。你是想请保姆或者想让我徒弟伺候你都可以。”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对我好呀。别说这个了，去看看你喜不喜欢。”

    富豪花园城市里的别墅。

    付颖在同一个小区换了一座大一点的别墅。

    有车库，泳池，花园。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挡着，隐私安全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师傅你来了？”

    “徒弟，这是我姐姐。以后住在这里，平时你不用管他。犯病的时候帮忙照顾一下就行。找保姆也行。”

    看到付颖身着里外两件套裙。老想入非非。

    里面针织长裙。外面像是围裙的花边套裙。领口是U字型，托着胸前的肉丸子更加挺翘。

    不由得想起，那一晚的场景。

    中碗大小，柔软有弹性。像一个水球一样荡来荡去。

    “小姐姐我先走了。你慢慢熟悉一下这里。我徒弟挺温柔懂事的。”

    言小心逃也似的走了。根本不听后面两个人的呼唤。

    “你好我叫付颖。我是言小心的徒弟。”

    “我是谢玉梅。你应该比我大，我叫你颖姐姐吧。”

    “不行不行，师傅的姐姐。我应该叫姑姑。”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比你还小当什么师傅。”

    “真的不行辈分不能乱。”付颖谦恭的说着。

    “你真的不用在意他说什么。他人很好的。”

    好吗？和魔鬼一样要了三个人的第一次。一点愧疚都没有。

    付颖没有反驳。只是默不作声。

    “如果你实在在意。你和他单论。咱们就以普通人一样相处。不然出去多别扭。”

    付颖想想。言小心经常不在，姑姑侄子的确实怪怪的。

    “好吧，如果师傅有要求。安师傅说的办。”

    付颖牵起谢玉梅的手。

    “这里还有一个小影，是师傅的奴隶。”

    “小小年纪不学好。回头我教训他。你们不用怕他，他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