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正在想怎么找茬打一架呢。连长就点三个人的名字。

    再次来到靶场。不再是平常训练的老五六式。一排新型枪械和有些常见国外武器。

    “枪，自选。射姿，自选。自由射击。开始。”连长不知道哪里有这么慷慨的底气。

    华斌拿起来最新列装的九五式。简单检查就走到靶位射击。

    赵紫龙则拿起一把栓动狙击枪。

    五十米，一百米，两百米……

    华斌颗颗上靶。

    赵紫龙距离越来越远。直到极限。

    反观言小心，从最近的一把拿起来。拆开，检查，再组装。直到桌子上的十几把枪都检查了一遍。

    接着用检查的最后一把枪开始射击。

    重型狙击步枪。砰的一声，子弹就呼啸飞出。从华斌的头上不到两米飞过。

    强劲的风声震耳欲聋，华斌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射击。

    五百米的靶子爆开花。

    “这小子疯了。”指导员想要冲上去。

    连长一把拉住。

    “先看看。”

    碰碰……一梭子，十颗子弹都上了远近不同的靶子。

    仿AK系的狙击枪。

    砰砰砰，距离华斌的身体更近。

    班用机枪。完全是人体描边，没上靶子。就是给华斌画个轮廓。

    mp5，另一半九五式各开一枪。打掉华斌肩头两个口子。

    手枪，没有二十米靶。华斌不时掉落的弹壳不错。每每在空中就被击飞。

    华斌点射，打完两个弹夹。正好言小心打完所有的枪。

    “小心眼的，你打枪就打枪。打我扣子干什么？”

    知道言小心不回答，华斌给每一把枪装弹。

    言小心则走到华斌的靶位。

    同样的九五式，同样的站姿。同样慢射。

    华斌动作迅速。几乎做了和言小心一样的事情。就是没敢打言小心的肩扣。

    “连长你怎么看？”指导员问。

    “应该是练过枪。”

    “在哪里能把所有枪都练过？”

    “一会儿好好问问。不过这份默契真是难得。”

    “胆子够大的，几乎擦着身体。心理素质都不错。”

    “依我看一个是疯子，一个是手里有底。”

    “一会儿，要不要从新测试一下言小心的成绩。”

    “我倒是想，估计那个小王八蛋。不一定拿出真正实力。”

    “他似乎不想当兵，全是被逼的。华斌就是来看着他别跑的。”

    “差不多。这事你知道就行了。领导安排进来的。不然我早就退回去了，还能等到这个时候？”

    “怎么回事？”

    “不该问的别问。我也就知道这些。话说回来，这素质真好。”

    “其他两个也不错，成绩全优。”

    “可惜了，到咱们这走过场的。”

    “是呀，本来是为上级部队培养人才的地方。这样的直接上报得了。省得以后舍不得。”

    “我同意，你写报告。”

    “怎么是我？”

    “你是文化人，写的好。”

    “你就懒吧！”继续看三个人的表演。

    赵紫龙换成重狙。言小心接过栓动狙击枪。两个人挑战极限距离。

    华斌也换成班用机枪，站到靶位。挑战连射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