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这言小心怎么办？”班长又找到连长。

    “又怎么了？”

    “每个科目都刚及格。”

    “没落下不就好了吗。”

    “不是连长，你听我说。这小混蛋学什么都快，教一遍就会。拿拆卸枪械来讲。别人还在摸索阶段，他把都可以开始修枪了。那几把练习用的废枪都修好了。”

    “还有这人才！”指导员听了也好奇起来，整个新兵连期间整天班长都来投诉。已经头疼的不行了。

    “人才个屁。修好了又还原成废枪了。最可气的是，平常拆装都破纪录了。一到考核就刚及格。”

    “哦，我看看？”

    拿过成绩单，全是是刚及格的成绩。还有一个不及格。

    “这个射击怎么回事？怎么不及格？”

    “七十八环？差了十二环？”连长也凑过来看。

    “别提射击，靶子上面八九十，九个数字都打没了。最后一颗子弹不知道打哪去了。”

    “脱靶了？”

    “不知道，我看是打上了。就是不知道打哪去了。靶子上就九个弹孔。也许前面脱靶了吧。”

    “靶纸呢？”

    “在后面夹着呢！”

    摊开靶纸。精准的九个弹孔，打没了九个数字。

    “还真是脱靶了。那个叫华斌的怎么样？”

    “这是他的成绩单。”

    满分满分，从头到尾都是满分。

    “射击一百环。新兵不容易。”连长美滋滋的发现一个优秀士兵的好苗子。

    “这一百环可不容易。十字周围都打烂了，后来是报靶员说一直盯着才证明了满环。”

    “哦？我看看。”一张靶纸摊开。中心十字周围硬币大小的一个洞。几乎相当于十弹一洞。

    “这两小子，枪法都不错。”连长笑呵呵的。

    “连长，你说谁的枪法更好？”指导员随口问。

    “这个叫言小心的更好。别看只有七十八环。每一枪都精准击中目标。五十米几乎没有误差。”

    “这么精准的枪法能脱靶吗？”

    “你是说他故意脱靶？”

    “也许另有原因。”

    “连长，指导员。你们说什么呢？”

    举起言小心的靶纸。

    “不对不对。不是脱靶。”连长发现了其中奥妙。

    “你看，这个洞有二次撕裂的情况。比别的洞损伤范围大很多。”

    “确实。快赶上大拇指的宽度了。”

    两枪一洞？五十米的距离可能吗？

    “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吗？”

    “很可能一样。”

    “走走走，让他再打一次。”

    “连长，他在进行最后的对战考试。”班长连忙说。

    “先看看对战去。”

    对战场每个班分配七八个三年以上老兵。轮流一对一考核。

    评分标准一个是看坚持时间，一个是打到对面老兵。

    新兵基本打不过老兵的，一味逃跑和互拼的得分也是不一样的。就是看你的精气神。

    别的班老兵都进行了一轮考核。言小心所在班还在和言小心磨叽。

    言小心名气早就遗臭万年了。考核开始老兵就点名要言小心第一个考核，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