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姥姥的手拍向言小心，最终抚摸在言小心的头上。

    “多多，过来让姥姥好好欣赏欣赏。宝贝的孙媳妇。”

    多多白了言小心一眼，然后半跪在床沿。

    “起来，坐这。别学心心，不知道干净埋汰，在地上玩。”

    “谢谢姥姥！”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姥姥，你手上的天珠就是她送过来的。”

    “姥姥，你记性真好。”

    收敛野性，多多乖巧可人。姥姥越看越开心。

    言小心做了一碗素肉沫鸡蛋糕，喂了姥姥就走了。前前后后一共就待了两个小时。

    坐在哈雷上，揉着膝盖。清理膝盖上的尘土。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近一个小时，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为什么不陪姥姥吃饭就走了？”

    “看了别人就吃不下。”

    “你是说那个保姆？”

    “那是我妈，生物学上的。”

    多多这才依稀对上那个模糊的身影。言小心上学放学是没人送的，总会和同班同学一起走。等和多多同桌以后，就早上接晚上送。然后再独自一人走那几百米的黑暗胡同。

    多多见过言母，也是在开家长会上扫了几眼。早就模糊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

    “回家吧。我也不知道去哪？”

    “要不跟我出去玩？”

    “有什么好玩的？”

    “你就走吧。”多多从背后抱着言小心，指着路。

    “就这儿？”一个言小心从来没有来过，又不喜欢来的地方。向往又憎恨的地方。

    亚洲最大的野生动物园，有游乐园的动物园。

    “走吧！”多多拉着言小心就走。

    “等等，我拿点东西。”虽然从来没有来过，言小心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想要带的东西很多。斜挎包装的满满的。都是现买的。

    一包瓜子，是给鸟园鹦鹉的。香蕉是给猴山猴子的。胡萝卜白菜是给小动物园的。苹果是给狗熊的。鱼干是给海豹的。

    林林总总一大堆，每种动物都有带礼物。

    “那这个火腿肠是给谁的？”多多看着还有几样东西没有说，好奇的问。

    “当然是给小狗的了。”

    “野生动物园有小狗吗？”

    “我带进去就有了。”

    多多马上想到我是，家里那十三条狗。可是一条都没带呀？

    “好哇，你说我是小狗！”

    “说你笨就是笨。才反应过来。”

    两个人打打闹闹，走了一圈。背包也空了。

    来到游乐场，坐在摩天轮上。

    “你不是说那从来没来过这里吗？为什么你知道这里有什么？”

    “有种东西叫电视，有种电视节目叫新闻。”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每一种动物吃什么？”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厚重又有磁性的播音腔悠悠传出。好似那记忆中的旁白。

    “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装了多少东西。”

    “如果别人都出去玩就你一个人在家，打发时间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你也会很多很多。”

    多多见把话题引到言小心不开心的事情上，马上转移话题。

    “那你能指挥猴王是怎么回事？”

    “让是猴子变的，就不要忘了人就是猴子。只要你让猴子认为你比猴王强你就能指挥它。”

    “我不信。猴子能听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