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同学，我们也是工作。你配合一下，也是公民的义务。”付局长开口安抚言小心。“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小心如果有人可能威胁你朋友，你早就拆房子了。配合一下配合一下。”老刘看言小心态度软下来适时劝说。

    “行，我配合。不过不能给我合理的怀疑理由，我当你打击报复。”轻轻晃动手里的枪。

    “在华斌的手上有漂亮国战斗机的图纸照片，说是你给的。是怎么回事？”副局长拿出call机上面显示：急华斌手上有漂先进战机图纸照。

    关顾高兴了，宫城洗照片的时候。华斌要了几张打算做装饰，洗了超大的。回家的时候顺道买了相框，被安全局派来询问的人员抓个正着。

    “我顺的，漂亮国军事基地顺的。……偷东西犯法，我也是偷漂亮国的。和你们没关系吧。”

    “你认为我们会信吗？”

    “我哪里有底片，上面有日期。如果你们地理和气象学学的好的话，就知道是不是作假。”

    “你为什么要偷这些东西？”

    “你是不是男人？”

    “我怎么不是了？”副局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不是男人。”滴滴滴，警报响起。测谎仪检测出言小心说谎。撤掉连在身上的电线。

    “你要是男人，你就应该知道。车是美女。可以看可以摸。飞机是仙女，遥不可及。……有机会摸我还不摸个够，拿两张性感照片怎么了？”

    “说的好。”付局长有点激动。在场的都是男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飞行梦。

    “我看你不是副局长，是妇局长。妇女的妇。”

    “二号消消气消消气。小心就这样，口无遮拦。见谅见谅。”老刘见副局长被骂，和谐的询问变的紧张。

    “你为什么叫他二号，不是叫李副局长张副局长什么的？”骂完人心情好了不少。

    “这个……”

    “他姓郑叫郑伟。”付局长开口。通过这段时间的对话早就发现。言小心情绪化很重，开心后话就特别多。是最好审问的一种人。于是把自己小弟给卖了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只是个笑话。没想到真有这么回事。……哈哈哈。”

    等言小心笑够了，付局长打铁趁热。

    “言小心同学，突然有十几个国家的外交办事处转送给你的感谢信。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作为国家安全的第一道防线，我们一定要查清楚。你能不能好好想想因为什么？如果找不出原因，事情是不会结束的。”

    “付……哈哈哈。那个吧，你们别费功夫了，我就是一个学习还不错的混混。就干点小偷小摸的事情，也都是对付那些坏人的。不会危害公共安全。随便找人问，老于头儿，袁英杰都是警务系统的人，相当于看着我长大的。随便问。至于信，我真不知道。我现在都没看到信。不过通过燕都领队老师转的，你还是从那边找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