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陆少的小娇娇竟是玄学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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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孤魂

    魂囊被夏眠这一巴掌扇得有些晕头转向,在空中滴溜乱转,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夏眠却是看都没有看魂囊一眼,而是将视线落在了那一道黑影上。

    那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

    当然,现在只是一道魂魄。

    男人的眼神看起来空洞,茫然,之前因为被魂囊散发出来的磁场震慑,现在是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脚上还踩着一双锃亮的皮鞋。

    从男人的穿着打扮来看,他似乎是个读书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哭?”夏眠不喜欢自己去猜测一些事情,既然井底下的东西已经自己跑上来了,那她就等对方亲口说明情况。

    男人被问,这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动了一下僵直的脖子,空洞的视线落在了夏眠身上,机械地重复了一句,“我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哭?”

    男人的样子懵懵懂懂,既像是失忆了,又像是一个新生的孩子一般,新的像是一张白纸。

    夏眠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个男人失忆了?

    灵魂还能失忆??

    夏眠觉得有些好笑。

    陆泽川无声地站在了夏眠的身后,目光审视地落在了男人的衬衫上,“他是这个村子学校的老师。”

    夏眠顺着陆泽川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男人衬衫的领口处,印着一所学校的名字。

    这所学校,他们刚才往村子里面走的时候,曾经见到过。

    夏眠眯起眼睛,“老师?”

    学校的老师为什么会在井里?

    这个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夏眠那疑惑探究的目光下,原本浑浑噩噩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快跑!大家快跑!”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扑倒在地,似乎是在保护着什么人。

    “你们快跑!”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焦灼,就像是死神即将降临。

    夜很安静,除了瑟瑟的风声,什么都没有。

    男人趴在地上半晌,始终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灭顶之灾,他悄悄抬起头,眼角的余光看过去,就看到了两道笔直修长的影子。

    男人混沌的大脑渐渐清醒,他已经死了,这里不是学校。

    男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面对夏眠跟陆泽川席地而坐。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似乎恢复了神智,坐在地上,语气带着戒备问夏眠跟陆泽川。

    夏眠笑了,这个男人居然问开了他们?

    “我们是什么人?”夏眠轻嗤了一声,“不是你把我们吸引过来的吗?”

    夏眠眼中精光四溢,一双眸子像是璀璨的星星盯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穿着学校老师的工装,表现得也像是在保护学生。

    但是,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有着太多的漏洞。

    “我吸引你们过来?”男人皱起眉头,双手搭在盘着的膝盖上,目光疑惑地看着夏眠跟陆泽川。

    “你是什么人?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夏眠垂下眸子,声音微冷,“我们没有时间跟你废话。如果你是想找人帮忙,那就不要浪费时间。”

    当然,夏眠还有话没有说,如果男人想要对她撒谎,她也能第一时间甄别出来。

    男人沉默了一瞬,之后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正如你们所看到的那样,我是这里的老师。”夏眠没有出声,只是示意男人继续说。

    男人依言果真继续说道,“三年前,我来到这个村子支教……”

    男人娓娓而谈,随着他的话语,三年前发生的一切也缓缓地在夏眠跟陆泽川的脑海中呈现了出来。

    三年前的村子,处处充满了欢声笑语。

    改变,是从一个女孩子被霸凌开始的。

    女孩子出生在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父亲在村子里做泥瓦匠,每个月赚取一些微博的收入。

    母亲没有固定的工作,在村里帮大家做零活。

    跟村子里其他孩子的母亲不同,这个母亲之前曾经在大城市里打过工,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

    村子里虽然不是那种闭塞的村子,但是大家的骨子里却充斥着封建的因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开始传出了风言风语,说女孩子的母亲是在城市里做特殊服务的。

    女孩的父亲听了风言风语,开始郁郁寡欢,时不时地借酒浇愁。

    更因为母亲没能生出一个男孩子,每日里埋怨母亲。

    母亲为了孩子一忍再忍,直到父亲对母亲家暴……

    那一天,父亲砸碎了酒瓶,想要用破碎的酒瓶扎死母亲,女孩奋不顾身去保护母亲。

    为了维护自己的孩子,一向逆来顺受的母亲,用扳手砸死了父亲……

    女孩为了维护母亲,和母亲一起将父亲埋在了自家的后院。

    第二天,女孩子像往常一样去上学。

    ……

    女孩的父亲连续一周没有在村子里露面,村里一些单身汉看向女孩母亲的眼神越发不怀好意。

    终于有一天,有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在一个傍晚侵犯了女孩的母亲。

    从那一天开始,似乎有人敲响了厄运的钟声。

    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来骚扰母亲。

    就连女孩也未能幸免,成为了同学们霸凌的对象。

    他们只是从自己母亲的口中听到了这些词,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因为女孩的母亲,惹得自己的母亲不高兴了。

    女孩的母亲可以忍受别人欺辱自己,但决不能忍受别人欺辱了自己的孩子。

    那天,在母亲去接女孩放学,亲眼见到女儿被同学们欺负之后,母亲爆发了。

    当天晚上,她去了村委会……

    所有人都觉得她又在讨好村干部,却不知道,

    听完了男人的讲述,夏眠慢慢勾了勾唇角,“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