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心中有诡罢了
“砰”
“哐当”
“啊......”
随着几声金属碰撞声,接着又是几声惨叫的声音,
“大哥,大哥,饶命呀大哥!”
“刺啦”
一阵强光直射而来,
大黄直接被闪瞎了双眼,
随后他感觉自己的手上有一种强烈的束缚感,
双手紧紧地被锁住,
“兄……”
“肃静!”
“兄你妈,兄什么兄!”
“啪啪”
又是两巴掌,大黄的脸上马上又被扇了两巴掌。
“黄哥!”
又是几个声音响起,
随后便有几个黑影拿着铁器朝着周泽冲来,
“砰!”
“啪啪啪…….”
随着几十声响亮的巴掌声,围过来几个人马上鼻青脸肿,成为了一个个各式各样的猪头,
一个脸红肿得像红烧,一个脸奇形怪状得像卤猪头。
“哎呀,好疼呀……”
几个都是捂着脸在地上来回地滚动,痛苦地惨叫。
“滋滋”
周泽看着自己有些冒烟的手掌,微微地吹了一下,
“呼”
这巴掌的威力还真是不俗呢。
接着他向着几人走去,蹲下身来,冷声问道:“快说,你们为什么要在这埋伏我!”
“我……”
那人支支吾吾,似乎是不想说出来。
“说不说,不说小心我再抽你!”
周泽再次将巴掌放在了他的脸旁,
“啊……哈”
他的脸上再次出现惊恐的神色,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我说,我说,是黄哥,是黄哥让我们来的。”
接着他的手便指向了一个地方,
周泽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到一开始那个最先被自己制服的人正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准备逃走,
想走,没门!
“扑!”的一声,
周泽一个滑铲,将摇摇晃晃的大黄铲倒在地,
“哎呀,大哥,放过我好不好!”
“哼哼,好呀,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周泽冷笑着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他脸的旁边,
大黄马上一个哆嗦,颤抖地说道:“是...是......吴烦,他叫我干的,是他是他,真的跟我没关系呀。”
此时脸几乎大了几倍的大黄已经是语无伦次了,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吴烦?
周泽摸了摸脑袋,在脑海中愣是没有找到这个人的记忆,
嘶...老子没有得罪过这个人吧。
于是他继续问道:
“具体说说,这个吴烦是谁?”
等到大黄解释完之后,
周泽也是有些气愤,
靠,你们女儿犯法,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怎么还想伤害我这个被害人呢?
突然他想到了自己接到的那个威胁电话,
哼,难不成就是那个人?
周泽转头继续问道:
“你说他马上就会来?”
“是的是的。”
大黄连忙点头答应道。
他现在已经完全屈服在了周泽大逼兜的yin威之下,只敢顺从。
周泽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众人,
沉声对大黄说道:“这样吧,我这次就先放过你们,赶紧走吧。”
“好,好。”
大黄听到这话,很是高兴,赶忙想要离开。
“哎呀”
他的身子再次被周泽拉了回来,大黄连忙堆笑问道:
“咳咳,大...哥,还有啥事吗?”
“什么事,哼哼。”
周泽狡黠地看着他,然后说道:“那就是把你留下!”
“啊?”
随后他便拉着大黄再次来到了小巷子暗处。
十几分钟后,
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入了周泽的耳中,
“呜呜,大黄,怎么样,有没有解决?”
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手上拿着啤酒瓶的醉汉正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巷子里,
“是他吗?”
“嗯嗯”
大黄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好嘛,你们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女儿要害我,你现在也要害我。
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周泽突然心生一计,
对旁边的大黄小声说道:“把吴烦的电话号码给我。”
“叮叮叮”
漆黑的巷子中,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让吴烦突然吓了一跳,
“哐当!”
他手上的酒瓶马上掉在了地上,
“谁呀?”
吴烦不耐烦地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
嗯?
怎么是大黄,难道说他已经把那小子给解决了,是来给我们报喜的?
“嘀”
接听了电话,
“喂,大黄,怎么样呀?”
可是电话中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吴烦,你可知罪?”
这个声音好似带着凉意,声音沙哑,诡异恐怖,
吴烦的整个人打了个冷颤,
酒也醒了不少,
但是他以为只是大黄的恶作剧,于是便说道:“哎呀,大黄,别跟你哥玩这套了,还是快跟你哥说说有没有将那小子教训一下吧。”
“嘿嘿嘿......”
可是对面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笑,
“呼呼”
一阵凉风吹过,
加上这阴森诡异的笑声,
吴烦感觉一阵凉意从身体上出现,整个人如坠冰窖,
甚至开始止不住地打哆嗦,
他开始用手不断地摩擦身体,
哎呀,这天怎么这么冷呀?
电话那头传来的诡异笑声仍然不断,
吴烦心中升起一阵恐惧,
他颤抖地说道:“大黄,你...你别吓哥了,正常点吧。”
“嘿嘿嘿,他所犯下的罪行太过深重,已经被我收了。”
什么!?
吴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不相信什么超自然之说,
甚至还叫嚣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不怂。
可是这次他还是打脸了,
他觉得这次一定是遇到超自然的情况了,
于是他急忙想把手机丢掉,
“别丢!”
电话中传来呵斥声,
吴烦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环视着四周漆黑的环境,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完全僵住了,完全不敢动弹,
“你的大黄因为不承认罪行,所以被我收了,只要你现在大声说出你这些年犯的错误,我就放过你。”
“好好好。”
吴烦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
接着他自我忏悔了起来,
“我七岁因为贪玩掏鸟窝。”
“八岁放火把人家草堆烧了。”
“九岁吃席的时候往人家酒里掺niao。”
“十五岁。”
“十八岁。”
......
“三十岁,坑了创业伙伴一大笔钱。”
“四十岁,我为了泄愤,想要带人教训一下我女儿的同学。”
......
“哎呀,哎呀,我真的是没什么大错呀,放过我吧!”
吴烦开始不断地求饶,
甚至已经准备跪下来了,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哼,这还没什么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