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伶》？我从来不玩卡牌游戏的，”又有吃瓜的路人说，“啥情况啊？听说这个卡牌游戏最近挺红，好玩在哪里？”

    “你自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

    于是这些路人一边议论着，一边都聚集到了《第一名伶》的摊位，试玩游戏的试玩游戏，试听歌曲的试听歌曲，写评论的写评论。

    林谦看着现场火爆的场面，自己也出乎意料。说实话，两生两世，哪怕是他当年林梓辰在舞台上最红的时候，也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那么多狂热的人群。

    京剧早在旧社会其实挺雅俗共赏的，但是演变到今天，已经越来越成了一门高雅艺术，听戏的人也都挺有文化。就算当年林梓辰唱戏一票难求，但戏迷们也只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舞台下鼓着掌，从来都没有这么人头攒动、大家激动的挤来挤去的场面。

    看的林谦也有点热血沸腾。

    他拍了拍一旁秦大为的肩：“你注意着点维持秩序，顺便告诉他们，我们再多追加几套《第一名伶》的实体卡牌做奖品。”

    “没问题！”场面的火爆确实出乎意料，原本他们除了拿深海蓝鲨的耳机做奖品，也是准备了一些《第一名伶》的卡牌、文化衫、还有虚拟皮肤之类的奖励的，可是如今看来，奖品的数量还是有些少了。只有再追加一部分。

    秦大为追加奖品的消息一播出，场面更热烈了。

    林谦被这些热烈的人群挤来挤去的，被挤到了外围，挤到了一张展桌边。

    展桌边上，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hi，兄弟。”

    林谦回头一看，看对方穿着企鹅公司的工作服，他竟然已经被自家展台那边狂热的玩家挤到企鹅的摊位这边来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第一名伶》文化衫，有些抱歉的对那个企鹅的员工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啊，撞到你们桌子了。”

    “没事没事，我平时也玩《第一名伶》，”企鹅的员工兴致勃勃地和他攀谈，“你们这游戏挺火的啊，还好我们家最近没有出什么卡牌产品，不然项目组得被你们这游戏气死。就看你们今天吧，从我们的摊位拉了多少流量过去。”

    “我们没有故意拉流量。”林谦解释了一句，他对企鹅这边还挺有好感的，人家虽然是游戏公司，但平时也经常做个慈善什么的，三观挺正。

    那个企鹅的员工嘿嘿一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想问，方不方便交换一下奖品啊？”他说着，挠了挠头，“我平时还挺喜欢玩你们《第一名伶》的游戏的，可是你们这个抽奖活动我不能参加，我这还要看自己的摊位呢。而且我身为企鹅的一员跑到你们那里去抽奖算怎么回事？被公司知道了我要受批评的。不过交换奖品就不一样了，我拿我们企鹅这边的奖品换一个你们那边的纪念品？”

    “你看。”说着，员工就举了一个很可爱的企鹅纪念品给林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