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帝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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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6 墨眉墨非

    清风徐徐,漫漫古道,一身道袍的他目即远地,墨家自此,恐怕其之道途,没落以为

    山上的新坟历历在目,谢挽儿青衣袅袅,与这轻风互与

    男人盘膝远坐,谢挽儿自顾落泪

    英宗六年,天下乱,南方政体腐败、异族祸乱四起,北方西部稍续安稳,东北二臣拥兵自重,夏裕新占领内河要城,控天险大河,骏承沿海自勇……

    那年,爆发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陪都屠杀”,夫上占据南方,屠杀无数民众,夏裕新无奈死敌骏承,私自兵入南方,骏承大喜,意图谋断东境,与皇帝问鼎天下,不料独子说服诸将,兵变太安(夏裕新主城)

    “凡少帅军令所到,不受者皆逆耳,众将以为攻之,”骏伯这句短短的话语,随着撤离太安城的举措,一时民心所向

    禅宗掸邦经历夫上无数百屠竞赛之耻辱,洛法挺身而出……

    那年,夏裕新青衣白头,在病床上受尽折磨而死,英宗十四年,骏伯南下助夏裕新安定南方,夫上内乱,不得已投降退兵,而夏裕新,在无数战役里,被自己同胞血肉实验的病毒所伤,整日疼痛……

    “我夏裕新命部队蜀地静待朝廷安置,严令保守夫上173部队犯下罪恶,焚毁资料,在无数与畜生嫁接肢体、畸形变异的非人模样的无数同胞哀求下,一把火烧了苏城,只留一句国仇不可忘、此恨千古殇,”

    “八年春,受困天婧城,时逢夫上对我陪都大案岁过时秋,蜀地、夜池、云城南方诸省,百万子弟千里援来,十年,一代年华,尽在我手,不敢有负天下、有负万民之托,”

    “夫上用我同胞血肉,实无数妖疫,夏裕新无能,教少年无数,自焚以为无私,”

    “夫上投降,无数少年怒发冲冠,我严令部下百万人,不得有怨以报,谁知吾心,昔日悲惨,无数少年凄凉凄惨,声声蚀耳,吾又怎,让这数十万畜生平安东渡归家,我无数无辜、少年,阴阳间隔,又怎么归处,禅宗、诸狼子帝国,如何不会大做文章,”

    “岁月又秋,一身轻华,贤王登宝,安定天下,我重病缠身,不想一头光亮,所以戴了一头白发,老天爷不饶,又怎么,”

    想起电视里解密一代英豪夏裕新的文章来,她远望之际,心里万分悲凉,历史上许多忠奸难辩的“逆臣”,几乎都用“夏裕新”这个名字,从最开始的腾侯,到那个丢弃北方诸城、为国南下的一代英豪……

    那年,历史书上特地多来一章,只解说那个英豪,爱人抛弃,情愿风尘为姬,也不与之相守,他断情煽惑一方,制衡骏承,后来贤王位临天下,第三年,他带着病痛折磨,走完一生,遗书里,他的骨灰撒在故乡老树下,埋入一颗李子核,似乎,他,还有什么,没有忘

    不知道为什么,在古代待久了,会愈来愈想家,想那个说方言也能交流的地方,而不是这个,一句话要学习很久、一无所知的古代……

    她想起来好多历史故事,想起自己的偶像,那个一统天下、随后消失民众视野的英豪,又想了许多,心里酸楚,想着盛宴上,异族文化入侵更利用那女子颠倒是非,无数百姓竟齐言夏裕新该死,和那个英豪一样,他没有辩解,只是为那个异族随意屠杀人民只是哈哈大笑、毫无悔意的时代,不再让后辈煎熬,后人怎么看他们,他们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