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夫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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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

    毕竟才回府中,沈溪年必然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沈月兮精心收拾了一番,做好战斗的准备,斗志昂扬的来到清晖堂。

    到了清晖堂才知道,沈溪年在她之前已经给刘氏请了安,此刻人已经出府了。

    做好心理准备的沈月兮得知这个消息,连笑容都是勉强的。沈月兮觉得自己这一刻,像极了跳梁小丑。

    她都做好了准备,人家居然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原来打击敌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忽视,沈溪年这招够狠!

    而此刻的沈溪年已经带着庄嬷嬷跟红豆来到了景王府。

    得知沈溪年来,谭晚君满心欢喜的出来亲自来迎接,一见到沈溪年就拉住她的手:“乖乖,早就盼着你来了,今日是终于来了,快,随我进屋!”

    沈溪年笑着道:“溪年原本早就想来拜见王妃的,只因着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这才耽搁了。是溪年不对,让王妃久等了!”

    “你呀………”沈溪年故作俏皮的样子让谭晚君不由得展颜一笑:“那事儿我都听锦宁说了,你这嫡姐嫡母当真是太过狠毒了,竟然想要治你于死地。”

    提起这事儿,谭晚君就觉得恼火,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去对一个孩子,随即轻轻拍着沈溪年的手,很是心疼:“乖乖,让你受罪了!”

    沈溪年望着谭晚君笑的很是满足的模样:“大概是有所失便有所得,母亲虽然对溪年多有忽略,可有王妃郡主对溪年这般好,溪年也很知足了。”

    一番话温婉又识体,沈溪年总能让人在无形中又对她喜爱上几分。

    ,

    “在我的心里,你与锦宁都是一样的。”谭晚君对于沈溪年的喜欢溢于言表,是丝毫都掩饰不住的,说的,也都是自己的心里话。

    从这孩子和祁年定亲的那一刻开始,在她心里,就已经把溪年当成一家人了。

    沈溪年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一张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粉红:“说起来,上次的事,溪年还不曾感谢郡主的呢,不知今日郡主可在府中?”

    “在的在的,得知你来,我便让人去请来我院里了!”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谭晚君所居住的梧桐苑。

    沈溪年从红豆的手中拿过盒子:“对了,这是溪年送给王妃的礼物!”

    “给我的?”谭晚君一脸欣喜的打开盒子,入目是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

    “这是溪年做的美容养颜膏,里面加了人参,茯苓,白术等中药材,轻轻涂在脸上抹匀,可以美白皮肤,让皮肤越来越水润呢。”

    谭晚君有些惊奇:“这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东西,竟然有这样神奇的功效?”

    沈溪年有些不好意思:“溪年想对王妃好,又实在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就自己做了些小玩意儿,希望王妃不要嫌弃。”

    “怎么会?是我家捡到宝啦!”谭晚君当王妃的这些年,要说宝贝,什么宝贝她没见过可偏偏就少有这般有心的,亲手给她做过东西。

    “母亲说什么宝?”随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顾锦宁提着裙摆优雅的迈了进来。

    今日的顾锦宁穿着一身鹅黄色束腰长裙,看起来尊贵又明媚。

    “溪年见过………”沈溪年见礼的话还挂在嘴边就被顾锦宁扶了起来,顾锦宁望着她有些嗔怪道:“你呀,见我多少次都是这般的客气!”

    “对了,母亲方才说什么宝?”

    谭晚君含笑道:“溪年呀,就是咱们家的宝,你瞧!”说着就将手中的东西像宝一样的展示给顾锦宁瞧。

    “这是?”

    “这是溪年做的美容养颜膏,送给我的呢!”谭晚君说着,眉宇间带着骄傲。

    “嫂嫂还会做这个?”顾锦宁有些惊奇,连称呼都变了。

    沈溪年脸一红:“我自幼身子不好,便时常看些医书,久而久之,倒也无师自通了。”

    “嫂嫂可真厉害!”顾锦宁眨巴眨巴眼:“你既送了母亲,可有送我的?”

    “怎么会少了郡主呢!”沈溪年将一个精巧的盒子拿出来:“溪年用鲜花汁子做了香露,滴在手腕与脖颈处,能香上一天呢。”

    “当真有这么神奇?”顾锦宁眼中添了几分喜悦的色彩。

    果然,在什么朝代,女孩子都无法拒绝的化妆品。

    沈溪年却是执起顾锦宁的手,将香露滴到她的手腕上轻轻涂抹着,顿时有一种清冷的香气蔓延开来。

    顾锦宁细细的闻着,脸上带着一丝沉醉:“这香气,像雪松云雾,清冽干净又温柔!”沉醉后又带着欣喜:“溪年,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谭晚君捂着唇笑:“我就说我家捡到宝了吧!不仅仅是这些,溪年酿的酒也是一绝呀!”

    “那这个礼物,溪年可要送到王妃心上了,不过这是给王爷准备的,大家都有才公平嘛!”沈溪年进了景王府只觉少有的轻松,说话也不禁随意了起来。

    前两个的礼都送了,沈溪年又将给顾君斐准备的桃花醉拿了出来,最后才带着七分羞涩的看向谭晚君:“不知,世子今日可有在忙?”

    “他呀…………我似是有好几日不曾见过他了。”谭晚君一时间都想不起来顾祈年的人在哪。

    倒是顾锦宁后知后觉的想起,貌似前几日程小公子送她哥回来,说是发了烧,去医馆里看,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便由他送了回来。

    所以……………她哥好像生病了。

    因着有时候她哥犯了错就爱装病躲打,她也没当回事,细想下,这几日都未曾看到她哥,该不会是真病了吧?

    “遭了!”

    顾锦宁这一声让其他两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沈溪年有些不解的看向她:“郡主怎么了?”

    “我哥好像病了!”

    前几日,青州出了事,司北司南都被父亲调走了,若真是病了,这几日她这哥哥,都好像也没人管。

    “王妃……………”沈溪年欲言又止。

    “你与祁年已经定了亲,去看看也无妨!”谭晚君看出了沈溪年的担心,主动带着她往顾锦宁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此刻,顾祈年的房间里,从床边悠悠的滚出来一个小罐子,顾祈年额间贴着一个毛巾,嘴角干裂,有气无力的喊着:“水…………”

    司北司南走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遗忘了,没有人记得他了,也没人来扫他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