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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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埋伏

    方一打开云飞烟的修门法器,就看到五雷尊者在苦穷。

    【五雷尊者:最近老婆管得严,小酒都快喝不起了!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昨天,见六岁小姨子的小盒子里存着好多压岁钱,于是本尊灵机一动...】

    这时,白使插话道:【于是你灵机一动,拿了小姨子的压岁钱?禽兽啊,她才六岁,你如何下得去手!】

    【五雷尊者,本尊怎会做出此等事情?原本准备偷小姨子几块碎银子买酒喝,但又怕她知道后哭闹,于是灵机一动,决定使出苦肉计,这不刚吃完饭,就跟小姨子装可怜,向她哭诉我这些日子有多艰难,她姐姐有多残忍!小姨子听完,二话不说跑回房间,抱着存钱罐出来。】

    看到这里,群里众人各有想法,久不说话的风不归适时说道:【还有这种手段?机智啊,五雷道友,小孩子最有爱心了,你终于又有钱了,可以继续出去浪。】

    【五雷尊者:不不不,小姨子抱着存钱罐,跑去交给了她姐姐,说:“姐姐,你能替我保管几天吗?我总觉得这笔钱在我手里不太安全”。】

    “……”

    看到这里,群里众人纷纷失笑,踊跃发言。

    【玉清大尼:五雷道友,贫尼同情你,阿弥陀佛。】

    【红光大师:阿弥陀佛,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风大侠:五雷道友,后来呢?】

    张玉郎也看得哈哈一笑,想了想,输入内容,【云飞烟:白使,度厄大师的修门法器不见了,请帮忙定位一下。】

    见天下第一女高手云飞烟说话,群里顿时热闹起来。

    【白使:度厄大师的法器丢了,怎会劳烦到飞烟姑娘?】

    【五雷尊者:这信息量不少哇。】

    【红光大师:唉,师弟你堕落了。】

    【风大侠:法器也能丢?难道没有和本人绑定吗?】

    【玉清大尼:绑定的法器,即使丢失了,也是可以隐约感应到位置的。】

    真的度厄自然是会绑定法器,可我是冒牌的度厄,实力不够无法绑定...张玉郎以石代笔输入道:“云飞烟:度厄大师一直没顾上绑定,白使请帮忙定位一下。”

    闻言,白使脸色微变,开始怀疑度厄的真实身份。作为修门外围群的负责人,他是知道云飞烟和度厄的坐标都在长安都城,大多数时间,两人坐标都是重叠的,这说明两人一直在一起。

    而度厄和尚是五原寺新任主持,怎么可能久居长安府?

    这不合理!

    且白使见过云飞烟,双方也交过手,知道以她的美貌与武功,天下间比她优秀的人几乎没有,她二十岁如花妙龄,又如何会看上五十多岁的度厄和尚?

    这更不合理!

    想到这,白使神色严肃写道:【阁下到底是谁?真当我修门使者是白痴不成?】

    突然出了状况,气氛凝重起来,修门使者开怼群友,质疑其身份。

    眼看,一个回答不好,就要引起官方事件。

    群里其余几位高手都没有说话,但同时屏住了呼吸,异常关切。

    他们作为江湖上最顶尖的那一小撮高手,虽然忌惮修门,不得已加入外围群,受到约束。但仍残留着狂放的性格,桀骜不驯的脾气,真被逼急了,即使修门的人,他们也敢死磕到底,大不了以后退出修门外围群,浪迹江湖,栖身红尘。

    不就是修门追杀令么,真到了那一步,谁还在乎一个追杀令!

    这时,在一边窥屏的云飞烟,见事情不妙,温声道:“怎么办?”

    小场面了...张玉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她,输入道:【云飞烟:白使不要紧张,贫僧自然是度厄,这不来长安府出差嘛,红光师兄可以为我作证,云姑娘也可以。】

    红光大师适时力挺道:【阿弥陀佛,贫僧以佛祖的名义起誓为证,这确实是贫僧师弟。】

    师弟是师弟,但此师弟非彼师弟,红光大师玩了个文字把戏。

    此言一出,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骤然消失,白使再无一丝丝怀疑。

    他深吸一口气:【是本使误会了,度厄大师请不要介意,既是大师法器丢失,那本使就查一查。”

    搞定!张玉郎望了眼云飞烟,嘴角微微上扬,【度厄大师:有劳白使了。】

    约莫过了半盏茶,白使回话道:【大师的法器在长安府城。】

    【云飞烟:具体位置?】张玉郎急急追问。

    【白使:法器在左姑娘东北方向三里外。】

    东北方向三里外?张玉郎沉着脸,用力点了点头。

    东北方向三里外...那不就出城了,见白使说出法器的方位,张玉郎一巴掌拍在马臀上喝,喝道:“驾!”

    四不像磨蹭了一下,而后嘶鸣一声,甩开马蹄直奔城外。

    骑马疾驰在长安都城横冲直撞,行人纷纷避让,耳畔景色快速后退,张玉郎趁机搂住云飞烟的软腰,随着马匹的节奏起伏。

    刚跑出城,就听见怀里人“嗯”的一声娇吟,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

    ?“驾,再快点!”

    张玉郎一夹马腹,催马扬长而去,官道扬起一路灰尘。

    云飞烟躺在熟悉的,宽敞厚实的胸膛里,咬着唇颤声道:“大郎,慢点呀。”

    “慢了就来不及了,夫人忍一忍吧。”

    云飞烟俏脸通红:“你顶到我了...”

    马跑的快,颠簸的厉害,屁股底下是四不像奇怪的背刺,身后又被硬物顶着,她有点吃不消了。

    “啊...”张玉郎大吃一惊,连忙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云飞烟的修门法器,在她面前晃了晃,解释道:“不是我,是它。”

    “........”

    感觉怀里人如释重负长出了口气,张玉郎调笑道:“夫人,死物和活物都分不清嘛?”

    云飞烟的娇躯一下子变得滚烫,散发着热度,啐道:“我,我哪里能分得出,都那么硬。”

    张玉郎嘴角一抽,道:“一个有温度,会跳动,一个没温度,不会动。”

    云飞烟伸手往后掐了一道,不接腔这个羞涩的话题。

    张玉郎摇着头,哈哈笑了一声。又挨了狠狠一掐,见夫人嗔怒,顿时不敢再笑。

    四不像作为变异良驹,托着两人仍异常轻松,健步如飞,不一会便抵达了长安府东北方三里之外。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城半圆,呈埋伏状严阵以待,个个神色不善,似在等候两人到来。

    张玉郎勒住马缰,停在这群人十丈之外,飞身下来,留云飞烟在马上,独自来到这群人面前,一一仔细打量过去。

    这是要埋伏我?他朗声一笑:“各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