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对战向羽
“行了,别追了,已经跑没影了。”
“肯定是这王八羔子烧的咱们的筏子!别让我抓到他的。”
“戴飞,你确定刚才烧木筏的那个人就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个吗?”
“绝对没错,就是他。跑得比我还快,见鬼了。”
“源哥,你说那个会不会是野人啊!我在电视里看过,说是在好多原始森林里头,有好多浑身长毛的野人!他们吃人肉喝人血......”
戴飞听到展大鹏的话,仔细地琢磨了一下:“你还别说,真有可能是野人呢!”
“好了,别胡说八道,扰乱军心了,这个破荒岛,怎么可能有野人呢!”
李逸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野人是向羽假扮的事说出来,因为这样说根本没法解释,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人假扮的?况且让这帮小子吃吃苦挺好,也多点在荒岛求生的经验。他之前都提醒过了,干啥都得至少两个人以上,也不知道那三个兄弟是怎么被抓的。
天又渐渐黑了。
十几个人都坐在海边,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
经过一天的忙碌,经过看到希望,然后失望,自寻出路却被人把木筏烧了,到最后还是一场空,并且连战友都被抓了几个,不知所踪,大家的心气早就被打击没了。
“都说海军陆战队是王牌部队,两栖侦察大队呢,更是王牌中的王牌。为了当蛙人,本少爷就连美国大学的奖学金都推了,结果连军装都还没穿热乎儿呢,就流落到这荒岛上了,还被一个野人吓得半死,冤死我了。”
听着展大鹏的牢骚话,蒋小鱼也是忍不住了。
“你要说冤啊,谁都没我冤。我在旅部直属队呆得好好的,被龙队连蒙带骗地拐到这来了,我比你们都惨。现在也不知道我娘的病治得怎么样了呢。”
看着大家越来越低沉的情绪,李逸不得不站出来鼓励一下大家了,不然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呢!
“不管大家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只要我们身穿这身衣服,哪怕只有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钟,我们就是一个兵,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胸膛还有一滴热血,我们都得挺住,都得对得住这身军装,直到每一滴热血都流进祖国的大海。而且大家相信我,明天我们肯定能回去,这场游戏也该结束......”
此刻张冲还待在林子里,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就像到家了一样。
坐在树上的张冲在指挥在其他人做陷阱。
“把这圈子弄大一点儿啊,咱们没准能逮到多大的东西呢!”
“冲哥,这玩意儿能好使吗?”
“反正逮狼是一逮一个准,其他玩意儿我就不知道了啊。”
“听说你在是东北原始森林长大的,你还真逮过狼啊!”
“狼算啥啊,熊我都干倒好几个了。”
张冲居高临下看着几个跟着自己的新兵,笑着回道:“那啥,你们也都上树睡觉吧。”
“啊?树上怎么睡啊?”
“这树上,这树上可得劲了这树上。”
“这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掉不下来,我告诉你,从小我就在这树上睡,睡这么老大,我都没掉下来过。”
“那你家里人能放心吗?”
“我义父是巡林子的,从小我就跟他天天走六十里地路,把那个整个林区都溜一遍,那林子里净是野猪啊,狼啊什么玩意儿的,搁底下睡觉不是让狼给造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上树,休息好了才能抓住野人,把那几个兄弟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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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荒岛海滩。
“逸哥,逸哥,醒醒啊!”展大鹏一脸焦急地摇着李逸。
“嗯?怎么了?”李逸坐起来,揉揉眼睛问。
“你看!”
“他已经发烧了!再不喝水恐怕连命都没有了!”鲁炎扶着躺在地上的李政看着李逸说道。
“我看看。”李逸忙不迭走过来摸着李政的额头。
“是好烫,估计是这几天着凉发烧了,这个温度估计得有39度了!”
“是得想想办法,这样,鲁炎你带几个兄弟看着他。我带着其他人去岛上看看能不能找点水!”
“行,注意安全。”鲁炎一脸担忧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政说道。
“嗯,那我们走了!”李逸点点头就带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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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老逸,咱们这样找水找到什么时候去了!”蒋小鱼拿着手里的棍子打着脚旁边的杂草抱怨到道。
“找不到也得找,李政还等着咱们救命呢!”
“等会,你们看那边。有动静,草丛在晃,是野人!”展大鹏指着不远处的草丛惊慌道。
“你别过来,小心我们伤着你!”
“鱼哥,野人听不懂人话啊!”
“呜哩呜喇思密达,你的我的各自回家。”
“哎嘿,鱼哥他还真听懂了!”
看着停下来的草丛展大鹏意外地看着蒋小鱼。
看着两人的一番操作,李逸被整无语了。
“走,抓住这孙子为之前的兄弟报仇!”几个人看着没有动静的草丛忍不住怒气冲了过去。
“别冲动,这可能是陷阱,快回来!”
李逸立刻制止了几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拉住一个人的手也被他用力甩开,这时的几人哪还听得进去劝,全因担心失踪的战友的安危和一直玩弄的憋屈失去了理智,他们现在就想找到这个人,狠狠发泄一下。
果然,他们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个冲去草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传出几声惨叫,然后就没动静了。
“别愣着了啊,咱们去看看什么情况!”
李逸说完就带着剩下的蒋小鱼和展大鹏走了过去,他害怕还有陷阱,结果就看到折断的草丛,而刚冲进来的几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唉!又让他得逞了!可惜了咱们几个兄弟啊!”展大鹏懊悔地拍了拍大腿。
李逸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布置,是个高手,陷阱布置的很有条理,一层接着一层,算是把新兵中埋伏后的心里琢磨得透透的,让他们防不胜防。
“走吧,被抓的兄弟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咱们还是先找水源去救李政吧,他等不及了。”
就在李逸三人继续寻找水源的路上,又发生了意外。
“啊..啊...“
听见惨叫声传来。蒋小鱼仔细辨别了一下,“好像是马明亮的声音,完了,他肯定也遇到危险了,快去救他!”
众人听到这句话又急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事实上惨叫的确实是马明亮。
他本来和其他两人在摆弄那个信号发生器,突然信号发生器有反应了,但是信号总是时有时无。于是他就和另外两名新兵打算去岛上地势较高的地方向部队发出求救信号。但刚走到一半,岛上就起雾了,茫茫大雾将整片山坡都覆盖了。
就在这时等候已久的向羽出手了,打昏了两个新兵。马明亮看着眼前的大雾,喊着两名战友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又想起了展大鹏说的野人吃肉喝人血,吓得不由发出了惨叫声。
最后结果就是被向羽打昏带走。
“鱼哥,你会不会听错了啊,这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啊!”展大鹏一脸迷茫的问蒋小鱼。
“不应该啊,听着就是马明亮的声音啊。他那一口北方方言的味道,怎么可能听错呢!”
蒋小鱼也是疑惑不已,这怎么就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呢。
“不会已经野人抓走了吧!”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新兵队已经被抓得差不多了,不差他们几个了!先完成咱们的任务,继续找水吧。”
***
海滩上的鲁炎已经等着急了。
“不能再等了,李逸现在还没回来,肯定遇上野人了。咱们得自己想办法!韩林,王响,你俩和我去那座山头看看吧!”
“可是走林子太危险了啊,再说了,咱们还有病号呢!”
“那就走水路!咱们游过去!”
刚游到另一片海滩,发现少一个人。
“炎哥,王响没过来!你看那,是野人,野人......”
看到韩林惊恐地往后退,鲁炎一把抓住他。
“什么野人,那是一个人!别怕!”
只见向羽光着上身,穿条短裤,头上套着迷彩伪装网,乍一看,确实很吓人。
见他拖着王响走了过来,并将王响扔在了自己和鲁炎面前,韩林受不了这个屈辱,忍不住吼了一声,冲了过去跟向羽搏斗。
结果被向羽一个后撤,躲掉了韩林的拳头,挥手一个重拳打在韩林的脸上,韩林立刻晕了过去。
鲁炎见状也不可能束手就擒,飞身踹了一脚,结果刚踹出去还没收回劲,就被向羽躲了的同时一拳打在胸口上,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胸口,鲁炎又咬着牙冲了上去。
这次向羽没有给他再发拳的机会,直接后发先至一拳打在鲁炎下巴上,直接给他打倒在地。鲁炎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是还是徒劳,晕了过去。
另一旁,地牢里。
“明亮,你终于醒了啊!”
“阿甘,你也被野人抓了啊!你们怎么也都在这啊,大家都没事吧。”
马明亮看着在地牢的人惊喜地问。
“说来话长了,现在先想办法出去吧!”
“有了,这样我瘦,先从这个缝里逃出去,然后再找大部队过来救你们,咋样?”
“嗯,这个主意不错。趁着野人现在不在这里,咱们赶快行动吧。”
就这样马明亮逃了出去,一路跑,都不敢往回看。突然被一张大网网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怎么是你啊,马明亮。快放开他!”
“我被野人抓了,然后关在一个地牢里了,好多战友都在那,咱们得想办法去救他们!“
“你先说说野人长啥样?”张冲看着一脸惊慌的马明亮问道。
“没看到他长啥样,我就被抓了。”
“你这真丢人啊。走吧,救人要紧。”
张冲带着三人往这地牢走去。
而此刻返回的向羽将鲁炎他们扔下地牢后发现了少了一个人。
看到熟悉的“野人”,新兵们也意识到了这是一场特殊的训练。
向羽意识到这个人去搬救兵了,没有理会地牢里牢骚不断的新兵,转身离开了,准备在回地牢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等待救兵的到来。
而地牢的众人见“野人”不理会自己,看着昏迷的鲁炎几个人都不由得叹了口气,本来外面就没几个人了,这又进来三个,看来要全军覆没了啊。
张冲四人正快速地穿越山林,想快点救被困在地牢的几人,结果一个没注意,中了陷阱。被一张大网网住,挂在了空中。张冲努力地想用手挣开这网,事实证明这只是徒劳,这种绳子打的网,没有外力,仅靠人的外力根本不可能破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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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蒋小鱼看着眼前的野果高兴地跑过去,“这没有找到水,找到这玩意儿也行,至少能给病号补充点水分。”
光顾着开心,蒋小鱼没看到地上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腰啊!”蒋小鱼翻坐起来左手撑地,右手扶着腰哀嚎不已。
“鱼哥,你没事吧。”展大鹏看到蒋小鱼摔得这么惨,手忙脚乱地去扶他。
“嘶......没事,没事。大鹏,你去看看是什么东西绊倒我的。”蒋小鱼缓缓站起来。
“哦,好的。”
展大鹏在草丛找着找着拉起来了一根电线。
“这怎么会有一根电线啊?”看着手中的电线,展大鹏一脸问号。
“我看看。”
李逸接过电线,捋着电线走了过去。蒋小鱼和展大鹏也是一路跟着,想着一探究竟,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着树上的摄像头,三个人互相看了几眼。看着懵逼的蒋小鱼和展大鹏,李逸在心里暗暗吐槽着:“你们终于发现了啊,再发现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装作没看见,先离开这里再说。”
李逸看着两人悄悄地说。
三人各自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这棵树。
“我擦,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展大鹏极其不满地发泄着自己的郁闷。
“我就说嘛,从沉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部队是一个很严谨的地方,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蒋小鱼也是满脸不耐:“这几个教官真是把咱们涮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