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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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惊艳的手艺

    马良用笔画了十个太阳,后羿去射,一不小心射破了天,女娲娘娘去补天,结果只剩下一个太阳跨父,却偏偏还要去追太阳,跑啊跑啊,把自己累死了,变成了两座大山,挡在愚公家门口。愚公就好照他的子孙去移山,你走了,但是在山里却蹦出来蛇精和蝎子精。幸好这个时候愚公家院子里的七个葫芦变成了七个葫芦娃,把妖精打跑了。七个葫芦娃怕妖精回来报复,就一起移民海外游。身高问题,被从家里跑出来的白雪公主误以为是七个小矮人,就躲到他们家,可还是不小心吃了恶毒皇后的毒苹果,咬了一口就昏睡过去了,剩下的苹果被扔出窗外。这个时候乔布斯正在森林里散步,被咬过一口的苹果正好砸中了,他出发灵感创造了苹果手机,最后你购买了苹果手机,看到了我们的故事之后,随手点了个赞,就迎娶了白富美,走上了人生巅峰……

    马国栋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捂他的嘴鼻,一惊而醒,睁开眼睛,微微一笑。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想饿死我啊?玩什么呢?就是不想见我吧?”

    乔安娜坐在病床上问道。

    “我在路上被人给绑来了,本来我是想教训一下他们的,哪里知道来了两个笨蛋竟然报警了。”

    马国栋陪着笑说。

    “既然没事了,跟我走吧!我饿死了。”

    乔安娜拍了他一巴掌说道。

    “你一说我也饿,走走……”

    马国栋站起来跟着乔安娜往外走。

    茶餐厅外的凉亭里,马国栋低头大口大口的吃着炒面,乔安娜看着马国栋叹了口气:

    “这世上最大的仇恨是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两样,偏偏秦岭占了一样。

    那天,秦岭正要收工回家,却接到要好的哥们朱健军的电话,说几个老同学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就差秦岭了,过来喝一杯。

    “哥们,我正上班呢,不能喝酒呀。”

    “上班?上什么班,班比你老婆还有魅力吗?上这么多年没上够?”

    “哥们干的这一行,不能喝酒啊。”秦岭苦笑一声。自从做了出租车司机,他有多少年没有敢开怀畅饮了。

    “你就过来,不喝酒可以,大家见一面,老同学王刚从深圳回来,好不容易见一面,来吧来吧。”

    在老同学朱健军的盛情邀约下,秦岭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拐进了那家“阳光大酒店”。

    秦岭一进门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自己不想看到的人——郭启航。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尼玛怎么哪哪都逃不开郭启航,一边找个位置坐下来。自己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而他们几个都是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自己还是保持沉默吧。

    郭启航看到秦岭,先是愣了两秒,随即笑脸相迎,热情地和大家聊天。看到郭启航侃侃而谈的样子,秦岭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往事像关不住的阀门,汹涌着涌进脑海。

    秦岭和郭启航还有朱健军都是高中同学,三个人关系非常要好,成绩又都优秀,被同学们称为铁三角。

    秦岭有个女朋友黄小爱,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两人曾经私下里定终身,发誓今生今世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岭的家庭发生了一次重大变故,母亲有一次过马路不小心出了车祸,从此以后卧床不起,父亲要生活又要照顾母亲,从此家里缺少了经济来源。

    正值高三的秦岭受不了这个打击,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从此精神萎靡,无心读书。

    黄小爱常常和郭启航一起为秦岭打气,一起去看望秦岭的父母,帮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久而久之,黄小爱和郭启航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郭启航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知识分子,郭启航不但成绩优秀,待人接物都非常有礼貌。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黄小爱和郭启航之间的窗户纸偷偷被捅破。高考结束后,秦岭落了榜,黄小爱和郭启航相约读了不同的医科大学。

    黄小爱读大学期间终于向秦岭提出分手,毕业后和郭启航结了婚。从此,秦岭和郭启航成了仇人。秦岭发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今生他与郭启航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为了生活,秦岭留在县城开出租车,再后来娶了现在的妻子。

    而郭启航和黄小爱结婚后留在了县人们医院工作。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因工作性质不同,倒也没什么交集。

    可今天,为了给老同学接风,两人又不得不相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气氛好不尴尬。

    秦岭以开车不能喝酒为由,草草地吃了顿饭,而郭启航身为县医院的主任医师,受到大家一致恭维,多喝了几杯。

    聚会结束,秦岭突然发现手机没电了,不过他也没什么业务,正好可以不用加同学们微信,倒也轻松。

    郭启航正和同学们聊得热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有一个病人突发脑梗,正在他们科室抢救,院长命令郭启航快速赶到医院来做手术。

    郭启航放下酒杯,和同学们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酒店门外,霓虹闪烁,郭启航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时候是司机送来的,如今同学们都喝了酒,让谁送也不合适啊。

    郭启航正犯着愁,突然看到门口秦岭的车子还没有离开。他顾不上其他,一个健步冲过去拦住车子:“老同学,快送我去医院!”

    “没空!”秦岭一看是郭启航,连忙把车玻璃摇上去。

    “砰砰砰,”郭启航为怕秦岭发动车子离开,连忙使劲地敲着车子引擎盖。

    “你找死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秦岭不耐烦了。

    “老同学,我根本没喝多,有个病人在医院抢救,我需要马上过去做手术,请你送我去医院,钱我一分不少,快!”郭启航脸上流出豆大的汗珠,秦岭的心被触动了一下。

    秦岭打开车门,郭启航快速坐进去,长长地舒了口气。

    尴尬地沉默。

    郭启航不时地看着手机,心早已飞到了医院。

    突然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种尴尬,郭启航连忙接听,不小心按了免提,女儿的颤抖的声音抖得像心电图上的波浪线:

    “爸爸,爸爸,妈妈去接我放学的时候被车撞了,你赶紧来协和医院吧。”

    “什么?”郭启航大脑一片空白,没等再说话,女儿的电话已经挂了。

    郭启航的心里小鹿乱撞,妻子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顷刻,如有一双大手揉捏着郭启航的五脏六腑,疼得他眉头拧成一团。

    秦岭也惊呆了。车内死一般地寂静。

    到了前面的红绿灯,秦岭来了一个急刹,转头问郭启航: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往东走是人民医院,往北走是协和医院,想清楚,你要往哪里拐?

    郭启航的脸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回答得斩钉截铁:我是个医生,我的病人在等着我去做手术。我老婆受伤了,她自有别的医生来抢救,所以,去人们医院!”

    “好”,秦岭心里肃然起敬,猛打方向盘,车子迅速朝人们医院驶去。

    医院里,郭启航正全神贯注地为一位病人做手术,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老婆,老婆你怎么啦,怎么会突发脑梗!”

    秦岭痛苦而无助地倚在手术室外,哭得像个孩子。

    原来,他送完了郭启航就开始给手机充电,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原来妻子突发脑梗住院正在抢救。

    而抢救的医生正是郭启航。

    秦岭泪流满面,什么夺妻之恨,他只要她的妻子能够挺过这一关。

    因为这世上除了生死,真的都是小事儿。”

    “你想表达什么?”

    马国栋知道肯定有事,不然就堂食了,何必在凉亭吃。

    “昨天晚上接到小姨的电话时,我感到非常震惊。

    我的小姨陈芸,在电话里正式通知我:她和我的前男友赵宗年在一起了。

    赵宗年是个很懂女人心思的男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就只是单纯的开心。

    他体贴温柔又不失男人风度,和他谈恋爱,我总是有一种特别想依赖他的感觉,非常有安全感。

    他年纪比我大,足足长了我将近二十岁。我和他在一起,几乎遭到了所有亲朋好友的反对。

    当时我很看好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想到谈恋爱不到两年,我们最终还是走向了分手。

    我和他分手原因很简单,一是性格不合,二是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太大。

    很多时候,我们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产生激烈的争执,我有我的观点和坚持,他有他的态度和想法,谁都无法做出相应的让步。

    久而久之,我们彼此都觉得难以沟通,生活在一起也越来越累,分手是我率先提出的,当时赵宗年为此还难过了好一阵。

    我没有想到,赵宗年和我分开后一个转身,竟然又看上了我的小姨。

    小姨可是有夫之妇,她还没有离婚。虽然前段时间小姨和我父母聊天的时候提过,她可能要和小姨父离婚了,只是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她离婚的消息传出来。

    我觉得小姨和小姨父不可能那么容易离婚,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八岁的孩子,离婚后,孩子怎么办?是跟着小姨父生活?还是小姨呢?

    大概率我认为应该会跟着小姨,因为小姨父没有正经工作,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小姨总是为此和他吵架,不会放心把孩子交给他。

    孩子如果跟着小姨,那么赵宗年会接受吗?关键是赵宗年现在也不知道小姨结婚了,还有个孩子,小姨昨晚打电话让我先别说,帮她瞒着,等她离婚了,再亲自告诉赵宗年。

    我记得赵宗年曾经和我说过,他这辈子最恨别人对他撒谎,欺骗和隐瞒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小姨在电话里哭着求我,称自己对赵宗年是真心的,赵宗年有颜又有钱,她觉得赵宗年能够看上她,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气,让我一定要帮帮她。

    我很为难,不知要不要帮着隐瞒这件事。

    老实说,我不想掺和到她与赵宗年的感情中,我不知道小姨是怎么和赵宗年走到一起的,她也没有告诉我她和赵宗年认识的经过。

    如果我帮着小姨欺骗赵宗年,万一有一天赵宗年知道了,要和小姨分手,小姨会不会把这个责任推到我身上,或者责怪我没帮她隐瞒好这件事,之后对我产生怨恨呢?

    如果小姨真为了这件事情和我闹起来,那多丢人啊,太尴尬了。

    昨晚我并没有答应小姨,只说需要考虑一下。

    小姨在电话里显得忧心忡忡,只是轻轻哦了声就挂了电话。

    我以为小姨不会再为了这件事打扰我,谁曾想今天早上她又急冲冲跑来找我,还是想和我聊聊她和赵宗年之间的事。

    本来我今天休假,要和朋友外出逛街,看到小姨情绪不佳,只好作罢推了那边,留在家里陪小姨。

    小姨开门见山问我,“小盈,你和小姨说实话,你和宗年是真的断干净了吗?不会心里还有他吧?”

    我被小姨直接的态度,问得有些尴尬。

    其实我大可不必向小姨解释什么,我的感情生活也与小姨无关,小姨并没有权力逼问我任何关于我和赵宗年之间的事情。

    只是看着小姨焦虑的眼神,我心里也不好过,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澄清一下,主要也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说,“小姨,我和赵宗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翻看我的手机检查,我和他早已经没有任何联系。”

    小姨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她。

    小姨一开始不好意思接,我主动塞到她手里,给她翻出微信以及通话记录给她看。

    场面有点难堪,小姨对我轻轻说了句对不起,不该怀疑我,称自己就是太在意赵宗年了。

    我看得出来,小姨对赵宗年是动了真心,否则以她高傲的性格,根本不会来找我,若不是因为她是我小姨,我也懒得和她解释这么多。

    小姨一声叹息,将手机还给我,“小盈,我是真的很爱宗年,你答应我,帮我隐瞒我现在的婚姻状态好吗,我保证,我一离婚就会和他说。”

    我被小姨这句话逗笑,她说不说与我其实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我已经和赵宗年分手了啊。

    只要小姨不把我牵扯进去,她和赵宗年的事情,我真的管不着,更何况我已经没有和赵宗年联系了,又怎么会去主动找他说小姨的事呢?我不是一个爱嚼舌根的人,反而很讨厌管别人的闲事。

    我向小姨保证,“放心,我不会没事找事。”

    小姨的神情有些动容,眼神里含着对我的感激和愧疚,“谢谢你,小盈。”

    我轻轻安抚小姨,“没事,我不介意。”

    送小姨离开后,我心中有些不安,犹豫了一下,最终拨通了赵宗年的电话。

    他约我去酒吧喝两杯,说正好有事找我。

    我匆匆换鞋出门,来到赵宗年约我的酒吧。

    当时他正在吧台喝酒,一个人喝得还挺尽兴,看到我很高兴,整张脸都激动了起来,使劲挥动着胳膊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往他肩上狠狠拍了一下,“一大把年纪,喝这么多不要命了?”

    赵宗年酒量不好,平时不太喝酒,一喝就胃疼,身体不舒服,又吐又反胃,记得有一次因为多喝了两杯,直接进医院了。

    赵宗年可能没想到我还会关心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笑笑,“好久不见,今天这么有雅兴找我?说吧,什么事。”

    我一个拧眉,都曾逃不过他眼睛,被他逗笑,“刚才电话中不是你说有事找我?”

    他倚着大理石吧台,右手摇晃一杯红酒,“盈盈,对不起,我不知道陈芸是你小姨。”

    我环抱双臂侧过身,歪着头端详他,“赵宗年,你傻了吧,你给我道什么歉,我们已经分手这么久,现在你爱和谁在一起,我都管不着,别喝了,再喝你脑子都成浆糊了。”

    赵宗年咧咧嘴挑眉,又继续喝了一口红酒,“有吗。”

    我噗嗤笑,夺过他杯子往他眼前晃了晃,“照照,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谈个恋爱,不至于这么兴奋吧。”

    他闭了闭眼,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盈盈,我知道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只是想告诉你,对你小姨陈芸,我是真心的,不是玩玩。”

    我从未见过赵宗年说话如此认真的模样,得知他不是和我小姨玩玩,心里突然有种释怀的感觉,也为小姨感到庆幸和放心。

    赵宗年与我那漂亮的小姨年纪差不多,他一点也不显老,而且保养得很好,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身材也不发福。

    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可能没遇到过,一个连眼角皱纹都有着深刻韵味的男人,对异性是致命的吸引力,赵宗年就是这种类型的男人。

    别说当初把我迷倒,就算是遇到比我年纪再小的,也难逃他的情网。

    不管年纪大的或是年纪小的,只要是女人,他就能征服,或许这就是中年男人的魅力吧。

    我对赵宗年竖起大拇指,夸赞他,“不错,希望十年后,你还能这么说。”

    “十年后,我可能真的老了。”赵宗年嘴角噙着浅笑,“无法再还你一个英俊的小姨父。”

    赵宗年说小姨父这三个字时,我明显一愣,这才想起,如果他真的和我小姨在一起,那以后我们就是相差一个辈份了,见了他,我还得尊称他一声小姨父。

    想到这儿,我笑意深浓,带着些自嘲道,“小姨父说笑了。”

    他浅笑随即一收,搁下杯子,“走吧,我送你。”

    我有些错愕,抬头问他,“不喝了?你要和我说的事,就这个?”

    赵宗年咧嘴一乐,“我和你小姨在一起,还不得知会你一声啊,到时候免得你在陈芸面前说我坏话。”

    我被赵宗年推着往外走,脚步晃晃荡荡的,差点扭到脚,回头瞪了他一眼,“这么急,去找我小姨吗。”

    赵宗年摇了摇头,“现在是午饭时间,被你小姨知道我上午就过来喝酒,还不得被她骂死。”

    从赵宗年的语气里听得出,他很宠爱小姨,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么怕过我,这回被我小姨管得死死的,表现得这么温顺,估计也是害怕失去小姨吧。

    心中突然有种难言的感觉,有点欢喜,又有点忧愁,总之说不上来。

    既想祝福小姨,又不想她一头栽下去,担心小姨的出轨,会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好收场,甚至会牵连到我。

    现在小姨不敢公开她和赵宗年的恋情,一是还没摆脱现在的婚姻,二是还没到特别信任赵宗年的时候,她害怕把事情说出来,反而和赵宗年在一起没那么开心自在。

    那日小姨和我说,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要真正与赵宗年在一起的心里准备。

    这事被小姨父知道了,估计不会轻饶她,可能还会遭受一顿家暴。

    越是这样,越是想劝小姨早些离婚,可小姨父那边不答应,让小姨给他钱,小姨没那么多钱,想找赵宗年要,及时被我拦住。

    我说这可使不得,你找赵宗年要这么多钱,即使是借,也肯定会引起怀疑,不如把这件事对他坦白。

    小姨不同意,甚至对我说了一句难听话,“小盈,你这是盼着我和赵宗年分手吧!哪有你这样的,不帮我想办法也就算了,还劝我坦白,这种时候,我能坦白吗?赵宗年又不是傻子,我欺骗了他,他肯定不会原谅我。”

    我有些语塞,这种时候我越说,好像越让小姨怀疑我的用心,最后干脆撒手不管了。

    之后小姨再来找我,也都没有搭理她。

    自己惹出来的事,还是想办法自己解决吧,我其实也烦躁得很,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

    至于结局怎么样,还是要看小姨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以及她对赵宗年的感情究竟用了多少心。

    总之,不太看好这件事。”

    乔安娜说着叹了口气。

    “你啥时候谈过恋爱?能直接说吗?”

    马国栋喝着稀饭问道。

    “我希望你和嫂子保持距离,我希望狂欢夜你和嫂子那是最后一次,记住你的身份。虽然说要想学的会先跟师父睡,但是你不行。你对的起太子爷吗?”

    乔安娜严肃的说道。

    马国栋一听眼泪汪汪,狂欢夜那天。梅石楠的别墅的暖阁里,主仆两人对视一柱香时间。

    “没别的办法了吗?咱们去京城的大医院再看看。”

    马国栋看着化验报告,抓抓头说道。

    “已经没救了,这个报告你看看地址。”

    梅石楠无奈的说道。

    马国栋仔细一看,出报告的是京城最有名的医院。

    “那现在怎么办?嫂子和干爸妈知道吗?”

    马国栋问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有人知道我要杀了你。”

    梅石楠严肃的说道。

    “有什么让我做的?”

    马国栋问道。

    “帮我生个儿子。”

    梅石楠严肃的说道。

    “行,我这就找个人结婚,十个月给您儿子,如何?”

    马国栋认真的说道。

    “不需要你结婚,儿子必须要从玲珑的肚子里出来,这点很重要,你明白吗?”

    梅石楠严肃的说道。

    “行,去医院人工……”

    马国栋说道。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含玲珑也不能知道,你明白吗?”

    梅石楠说道。

    “奴才办不到,奴才也不能这么办!”

    马国栋跪在地上说道。

    “晚上,我会在玲珑的饮料里下药的,她会把你当成我的,不会有事的。”

    梅石楠严肃的说道:

    “兄弟,我不能生育的事是藏不住的,一但给人爆料,石楠集团就完了,梅家就结束了,你希望看到吗?兄弟,你就帮帮哥哥,行吗?我给你跪下,行吗?”

    梅石楠说完刚要站起来,马国栋一把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说:

    “主子,奴才听你的安排。”

    “好,你休息一下,我去安排。”

    说完,梅石楠走出暖阁。

    马国栋膝行到屏风后面,小声的说:

    “师父,对不起!”

    说完哭着玩命的叩头。

    屏幕后,玉玲珑瘫倒在地,泪流满面,把两人的对话听的真真的。

    玉玲珑泪流满面看着马国栋不停的叩头,仔细想想梅石楠说的对。也没有别的办法,把心一横,死就死吧!

    爬过去,抓着叩头的马国栋,两人对视了一盏茶的功夫,玉玲珑眼睛一闭,一把抱着马国栋就啃……

    马国栋一进暖阁就感觉到,玉玲珑身体的香水味,就知道玉玲珑藏在屏风后面。

    “你怎么会知道?”

    马国栋低头问道。

    “那天晚上,我回房睡觉发现手机丢了。吃饭前在长廊玩,手机可能丢在哪里,就去找手机。无意中发现凉亭里,大哥和嫂子在做作业。怕打扰他们就没敢动,但是仔细一看,大嫂确实是大嫂,大哥确实你……”

    乔安娜淡定的说道。

    说完,马国栋已经痛哭流涕……

    “你还有委屈,难得你是被迫的?但是我看你很投入。”

    乔安娜问道。

    马国栋直接趴在桌子上嚎嚎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