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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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各行各事

    寻常人是很难驾驭纯色衣服的,衣服色泽太过单一,就注定穿衣之人要在气质、容貌、身段上将衣服的品质给撑起来。

    夜执阳平常喜欢穿黑色衣服,以这位考古天才的硬件条件,怎么看都是标准的衣架,萧姬也可以,但她素来喜欢旗袍,反观钱不庭的硬件就太过普通,因此现在他走得是潮男路线。

    沙发中央,七人进门时,一身金色风衣将加金绸松恤和长裤的夏清读笑吟吟起身,仪态尊贵大方。

    “夜公子回来啦!”

    女子说这话,仿佛等待丈夫归家的寻常妻子,夜执阳几人面露错愕,其中属萧家的王家二汉最是恍惚。

    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夏清读本尊,不得不说,相比较自家小妹,夏清读的美实在有种不符合人间烟火的虚幻,再一想这女人与萧姬处处作对而不落下风,王三汉与王灰汉就更觉得不真实了。

    “夏小姐怎么过来不打声招呼?”

    夜执阳上前两步,搂人儿入怀中,轻声问道。

    “给自家男友一个惊喜啊。”夏清读嫣然一笑,又饶有所意地挑起好看的桃花眸子望向青年一旁的萧姬。

    “清读来时还在担心,要是撞见了什么不该撞见的,到时候可就成惊吓了。”

    “呵、”

    美人儿话罢,知道在提点她的萧姬俏鼻微哆,懒得理会这女人,自顾自坐在侧边沙发上。

    “夏小姐这话说得,可真是冤枉我了。”

    夜执阳一脸无奈,夏清读努了努嫩唇没再说话,眸子向三楼卧室扫了一眼。

    “呃、”

    背对着众人的青年脸色一尬…现在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可看到夏清读神色执拗,青年还是转头对钱不庭等人:“你们先坐一会儿。”

    在众人玩味儿目光中,青年男女缓缓朝楼上走去。

    “不知羞耻。”

    沙发上的萧姬忍不住嘀咕一句,钱不庭则是松了松衣口,大口喘着气。

    只要看到夏清读,他就心里发颤得紧,碰了面却不说话,自然是最好的局面。

    ……

    “夏小姐,这青天白日的…”

    三楼主卧,二人进门后,夜执阳很自然地一巴掌拍在夏清读的翘臀上,说话的工夫,夜执阳的视线已经流连在美人儿曼妙娇躯上。

    “咦?”

    可就在青年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似乎感应到什么,夜执阳蓦地抬头望着床头柜上的金绸长袋。

    “古锏?夏小姐上山去了?”

    夜执阳狐疑问道。

    “长安江湖高手的事儿清读已经知道了,兹事体大,清读自然要和爷爷以及师父他老人家说一说的嘛!”

    夏清读也没有隐瞒,转即又道:“师父他老人家说,出现在长安的佛罗王算不上真正的佛罗王,但其实力也不容小觑,就让清读将古锏带过来了。”

    夜执阳坐在床边,夏清读则是坐在夜执阳的大腿上搂着男友脖颈,女子接着道:“对了、夏家同样会派出两位高手暗中助力夜公子,夜公子可不能责怪清读多事儿。”

    “师父递送古锏,夏家也派出高手,看来你们都认为长安那些江湖高手不会善罢甘休了。”

    夜执阳眼眉凝起,浅舒口气后又捏了捏夏清读的脸蛋儿,说道:“再说这事儿,我感谢夏小姐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责备?”

    夏清读得意一笑,旋即又板下俏脸道:“感谢的话,夜公子就不必说了,不过清读很想知道…夜公子对疯丫头所谓的循序渐进疗法?”

    “这一个周,清读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呢。”

    两颗清亮中又带着些许诡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夜执阳,闻言,青年顺势就倒在床上,连带着夏清读也紧紧偎依在夜执阳怀中。

    夜执阳单臂作枕,另一条手臂挽着夏清读的纤细腰肢道:“茜丫头不可能不给夏小姐说到这些吧。”

    “尽骂清读了,不过她骂的越厉害,清读就越肯定她的结症还没有被夜公子治好,不过…清读就是想听一听夜公子究竟是怎么给她治病的。”

    这种事儿,对她来说可比夜执阳之于巨龙阵重要多了。

    “这个、”

    夜执阳神色异常羞耻,但见到夏清读寸目不移,甚至眼中已经闪烁起危险意味,青年还是一闭眼,细弱蚊声地将床笫之事道了出来。

    “噗、”

    美人儿闻言,怔怔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是指掩嫩唇,轻笑出声。

    莫茜不仅是人菜瘾大,还倔强得要死。

    “喏、既然夜公子又想感谢夏家派出高手,又背着清读和疯丫头如此亲密,有件事儿…清读也不得不和夜公子说实话了。”

    “是、是关于落子正北的事儿。”

    说这话时,夏清读莫名心虚。

    “夏小姐呐,我都快被巨龙阵和论文的事儿搞得神经失常了,你还惦记着落子正北呢?”

    夜执阳几欲抓狂,说话之余忍不住又在人儿翘臀上拍了两巴掌以示惩罚。

    娇躯扭动的夏清读支支吾吾道:“不是清读、是、是师父他老人家对这事儿…”

    “师父?”

    夏清读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听见师父干哑出声,眼睛瞪得像铜铃。

    “夏小姐又在师父那儿叨咕什么话了?”

    “什么叫‘又’啊?”

    夏清读一时间更心虚了,不敢去看夜执阳的恐惧眼神,美人儿说道:“师父说:反骨易生则易剔。”

    “师父他老人家只是让清读代为转达,清读不知道什么意思的。”

    夏清读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反骨易生则易剔?”

    夜执阳惶惶望着卧室吊灯,整天玄玄乎乎的说着落子正北,可北方有谁是夏家和莫家不知道的?

    就一个文枕儿,可他们不过是谨小慎微的朋友,这和落子正北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夜执阳望向吊灯时,夏清读的视线不留痕迹扫视在青年脸庞上。

    她看到了迷茫、不解与无奈,而这正是她想看到的。

    “清读当场都差些和师父顶起嘴了,毕竟清读相信夜公子可不是那样的人。”

    啪、啪、

    女子话罢,夜执阳垂目望着身上人儿,二话没说就动起手来,被男友惩罚得一阵酥麻,夏清读自知理亏,瘪着嫩唇也不反抗。

    “真不知道那天就被你们两个给祸害没了。”

    事情已经发生,惩罚几巴掌是个意思,夜执阳叹了口气又道:“夏小姐这次过来除了送古锏…”

    “去京都,这个周就不让疯丫头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