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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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败得失

    年末,当湿冷的空气遍布江南大地,人民穿上厚厚的棉衣。

    沈齐热火朝天的回到了福建,急不可耐的把来港城第二年买的厦门、福州两个房子买了。带着两三百万资金回到省城,和总经理一起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代理公司,把公司要做的物料,还有给经销商的货都从他们那儿走了一道。由于之前小打小闹尝到了甜头,总经理和苏齐民他们都拿出不少资金,投入到了这两家公司里。

    虽然沈齐他们这些行为暂未伤及到郑总他们的利益,但还是让郑总他们这些代理商感到特别的不爽。但又敢怒不敢言,敢言也不敢较真。

    春节前,阿辉突然给我和阿喜,阿威发了请帖,他要结婚了,婚礼现场的新娘不是孟琴琴。

    到了现场,发现他的父母也没有参加这场婚礼,据说还跟他断绝了关系。其中原由不得而知,但细细想来,我一路走来过于求稳,却还是如同走钢丝一般。阿辉不甘人后,有利必争无论是当初的学生会,还是从广告公司到房地产公司再到银行,确实和我走了几乎完全不一样的路。

    冬去春来又一年,这次来到水古城,没有了上次般的幸运,赵幼美和倪岳红也已成了别家的营业员。由于是小品牌,甚至连锁门店都没有进场,每天穿梭在乡镇和一些地方门店里,生活过得清净不少,比起以前拼了命的为沈齐卖命啥也没,现在倒也有难得的舒坦。

    这一年常驻水古城的好处,就是能常回剡城县,和儿时的伙伴们一起常聚。那时不到三十,还算年轻,人一聚就喝,喝了白酒喝黄酒,喝了黄酒喝啤酒,我们把这叫作“开三中全会”,每次我一回剡城县,三五好友聚到一起就局。

    那会也常去大佛县,每每去大佛县路过制药厂,甚至进入大佛县,我都会想到朱幼青,人就是这么的奇怪,一聊没劲,不聊想念。再想想自己这些年一事无成,更是我的悲从中来。

    那年夏初的时候,母亲和小婶从北方回来,她们这次回来不打算回北方去了,因为三叔那儿已是今非往昔了。从我刚去时两百多工人,到现在已不足三十人了,工资拖了又拖,员工走了一个又一个,三家门店也只剩下一家了。

    七八月份,公司开始进驻连锁卖场,我在水古城内又开始主抓连锁业务。

    因为连锁业务对现在的公司来说还属陌生领域,所以对人员和业绩要求普遍不高。

    母亲正闲在家里,我便让她过来帮忙,但家电是复杂的,尤其是在连锁里,里面的营业员都是有十年左右销售经验的,母亲对此很不适应。好不容易撑到春节前,有个富有的表姐生了侄女,让母亲过去帮她带孩子,她不顾一切的跑去了。但就是因为这几个月的连锁工作,让母亲现在有了退休金(根据国家规定2011年7月1日之前,缴纳过社保的,可以补交后享受退休待遇)。

    夏末秋初,天气刚刚转凉一些,我和陈峰峰,赵江都收到了参加池海萍婚礼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