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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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忘记的人

    我想到过很多,但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番话来。突然觉得,每个人或许都是想有可为的,只是眼前的环境和见识把大家困在了里面,试着走出去,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天地。

    但要走出去,谈何容易,我又被有了面子,没了里子,搞得心情低落了下来,生活啊!,您什么时候,才会以友好的方式和我交流。

    过了元宵,我揣着母亲给的五千块钱,离开了北方,南下,回到学校。

    开学没几天,在班主任的默许下,又进行了一次座位调整。

    刚开始几个同学积极推动,本轮调整,大家并不在意,但渐渐的发现几对情侣悄悄的和别人把位置换了,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坐到了一起。爱的种子在班级里不断的发芽,那真是满园的春色藏不住了。

    我抽到了朱幼青(初时的四美女之一)小青。一个健康、干练,又有些忧伤的女孩。她的两眉间有一颗小小的痣,很是特别,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

    自从和朱幼青坐到一起,我的情感也控制不住了,不知怎的,就想去怜惜她,保护她,爱护她,这是一种很特别古乖冲动。

    她家里的条件应该算是不错的,父母都是大佛县制药厂的职工,父亲是厂里的车队长。

    她高中时就读于大佛县二中的学生,学习也很好,但不知怎么的,就考到了这里,或许是缘分吧!不,应该是缘。

    大概是高考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和我初来这里时一样,也不和班里的人说话,除了一个叫林巧的女孩。

    而此时不同的是我已经走了出来,甚至有了对感情的美好向往。每次到位子上时,我都会愉快的说一声“嗨,小青!”非常的幼稚,是啊!,但又有谁能说自己的青春不幼稚呢?不幼稚的青春,或许才是不完美的吧。

    一天,我留意她很久了,她一直趴在桌上,跟她打招呼,也不理我(当然,这是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她一直趴着,上课铃,下课铃,同学们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她都无动于衷。

    我真的担心起,她是不是得了风寒!

    不知怎么的,我鼓起勇气将她的头,直接捧了起来。当四目相对,她满眼是泪的怒视着我。我被吓到了,想解释,又不知道咋说?语无伦次的道:“我怕你生病了,有点担……只是关心……我……!”

    她“哇……”的一声,哭了!

    “我……这……你这样,不是因为我吧?”我已经无法正常表达了,因为仿佛在现在的自己身上,看到了当年竹龙的身影,我怕是傻了吧!这种鲁莽到将人家女孩子的头,直接捧在手掌之中,比当年的竹龙好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转而,又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说道:哭出来说不定就好了。

    正这么在心里一惊一乍的胡思乱想着,这时小青哭着说道:“我弟弟住院了,呜呜……要动手术,我好害怕……”。

    幼青与我说了她的心事,她并没有怪我,把我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但转而一想,又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弟弟要做手术,那想必定是严重的。

    脑袋里飞快的转动“该怎么办?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回去看看”这么一想定,便顺口说了出来:“哭有什么用?回去看看吧,跟班主任请个假,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啊!一起去?……”她说着,抬起头,那一刻,她停止了哭,直勾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