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跛脚王爷的心头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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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太兴奋了?

    胤祐看她两边腮帮子圆鼓鼓的,吃的倒是不老少,就是没怎么往下咽。

    这真的不怪她啊,真是咽不下去啊!

    所以说,肘子虽好,可不要贪啊,夏如柠想她可能短时间之内都不会再想吃这个酱肘子了。

    胤祐见她这般,便也没了逗弄的心思,道:“往后收起你那些个儿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下去吧。”

    夏如柠一听这话,好在没往下咽,这要是噎死了,她现在可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救她,今天在这书房发生的一切都是胤祐对自己的警告和试探。

    这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算难听的话儿,有少部分来自内容,大部分是在地位上胤祐对夏如柠的绝对碾压。

    夏如柠出来的时候,小桃红早就已经等候在了侧门处。

    见她衣衫褶皱不堪,发髻也是散落的,只是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忙上前:“主子”夏如柠一道到朗庭的拐角处就没忍住吐了出来。

    小桃红以为她是被主子爷发难了,加上她脖子处的淤红,像是被咬的出来的又像是被吻出来的,十分明显。又见夏如柠吐了个昏天暗地的,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个可跟喝酒喝多的不一样,这是纯纯撑吐的。夏如柠狠狠的在心里问候了胤祐的八辈子祖宗。

    回到屋里喝了些清茶这才有所缓和,洗漱的时候,小桃红看见了她脖颈好几处深浅不一的咬痕,也是一愣,这阿哥府邸的见这样自然是不觉得新奇,只不过往日并不沉迷美色的七爷,如今却对夏如柠这般,真是破天荒了。

    回来后夏如柠一直闭目养神,小桃红收拾妥当后,试探的询问道:“主子,可是七爷知晓了您的想法?”

    她睁开眼睛来,水波柔光荡漾进了眼底,与刚才出来时候的嫣然绯色不同,眼神微微湿润,黑白分明而又干净清醒。

    她叹了口气道:“没有,只不过往后咱们确实不可大意了,这府里的人多嘴杂。”

    说着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问小桃红:“我去书房以后,可有什么事吗?或者什么人来跟你搭话儿?”

    小桃红道:“有的,那拉主子身边的吉祥姐姐问奴婢可否需要吃些个锅子,说是府上今儿个新杀了牛羊。哦对了还有巴尔达庶福晋身边的春儿问了些奴婢一些个针线活儿的事。其他就没有了!”

    夏如柠起身宽衣,小桃红看清楚了她的背影。

    那纤背薄肩,腰肢盈盈一握,肩背蝴蝶骨流畅优美,且肌肤细腻白净如无瑕的白瓷,给人一种柔而不若,不是惹人怜爱,而是惹人爱的感觉。

    难怪七爷会对自己主子这般不一样。

    夏如柠躺在床上,脑袋还是乱糟糟的。

    这边的胤祐确不好过了,小福子和巴图走进书房抬他回主屋的时候,在门口处他的眉头皱了皱,巴图见状便开口道:“爷?”

    胤祐没做声,不过一进了屋门,他便伸着手扶着门边的漆红柱子,微微俯头便溢出了一口鲜血。

    巴图见状不由得神色大变,道:“奴才这就去请府医!”说罢便飞快的转身去了。

    小福子也赶忙让几个贴身的太监把胤祐抬上了床,然后递上一块巾帕,胤祐不紧不慢的结过,擦拭起了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的拿起了床边的书看着。

    府医来的倒是快,几步走过来放下药箱子,给胤祐把脉的时候,微微沉吟片刻,不由得看了看胤祐道:“爷的脉象怎的紊乱的如此厉害?”

    府医换了只手继续给胤祐诊脉,这脉象不跟女人......不会使他的气脉乱成这样,他身上可不仅仅是断了腿这样简单,胤祐还中了一种非常奇特的毒,且还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只能顺势断了腿来,以掩人耳目他中毒的事情。

    眼下胤祐这毒最要命的就是动念。

    府医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说道:“爷!切不可动念,您这气脉已然是冲到了五脏六腑。按理说您的毒气除了要命,是可以行事的,除非.....”

    胤祐道:“除非什么?”

    府医也是胆子大啊:“除非爷太过兴奋,才会导致气血翻涌,气脉相冲!”说完便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小福子。

    小福子飞将瓷瓶里的东西倒进了茶盏里,里面是猩红粘稠的浆体,散发着辛烈的气味!

    兑了些水,胤祐便饮了下去。

    府医道:“爷,您现在这情况,要是再寻不到解药,怕是气脉相冲会愈加发作的。”

    胤祐倒像是没事人一般:“若是无解药,还有多少时日?”

    府医面色凝重道:“最多一年!”

    胤祐摆了摆手准备歇息,府医则退出去熬药了,胤祐忽然问道:“是因为兴奋吗?”

    小福子知道他问的事府医刚在诊断他气脉,吐血,归结于他自己太兴奋了。

    小福子想起来刚才透过倒影出来的光景,心想,他也确实没见过主子爷有过这般行径过。

    他只能尽职尽责地回道:“爷!还是身体要紧!”

    胤祐回想起刚才夏如柠的形态模样,稍作停留,然后把一整个过程回味了一便,果然喉头又是涌起了一股猩甜,好在他强行压制住了。

    果然!是太过兴奋了!

    片刻后胤祐开口问道:“西陲那边可是打探清楚了?”

    小福子道:“回爷,李庭魏已经往西陲去了,这几日便会传回消息的。”

    夏如柠这一夜也没好到那里去,昨晚世面,她在偏院缓了一杀回去,才慢慢恢复了些许精神。

    而她的脖子上,也明晃晃的事胤祐留下来的咬痕和吻痕。后来她照着镜子看到的时候,看的眼皮子直抽抽。

    她脖子一侧几乎整个都是错落的痕迹,再稍稍拨开衣襟,看了看自己的脖颈和锁骨。

    好家伙,全都是胤祐那个疯狗子的杰作!

    他咬的不轻,夏如柠伸手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

    就她这一副样子出去,若是谁看了,她和胤祐没发生些什么,别说别人不信,就连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虽然最后没成事,两人也都是各有算计,纵使没用坦诚相见,可是那疯狗子的手,趁着她没有力气,确是将她衣裳底下摸了个遍。

    胤祐昨个儿面上跟没事人似的,早起胸口一直都是火烧火燎的,几度压下喉头翻滚起来的猩甜,周身的衣衫也浸着些许湿濡的汗意。

    一早哈达那拉氏就来到了主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胤祐洗漱完,和哈达那拉氏正说着话儿的时候,宫里的王公公便带着康熙皇帝的圣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