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后我桃花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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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小道士得调教(甜)

    小道士清贫持俭,比她还要抠搜,联系要钱的话,那能不联系就不联系。

    不愧是她的好兄弟!

    萧尤没觉着徐集和师傅之间俩人的微妙,一路上,他倒是话多了起来,跟徐集各种说及他这十几年间在这深山里的有趣......

    徐集对萧尤小时候爬树下水的憨憨事一点都不感兴趣,连敷衍都懒,偶尔插俩句,问的,都是跟在后头的凌虚道长。

    老道士倒是有问必答,可答的,都是些轻描淡写,看似答了,实际上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眼见着那圆月爬上正中的树梢梢头,徐集才终于得见隐在前方竹林中的一处简破的小道观。

    深山林子里头不招贼,大门锁都没锁,前头的萧尤一推,便推开了。

    前院门一进,便能得见露天院中的一口方池,池中养着的荷,此时正是绽放节,粉白色在月光的皎白下,倒是更添洁雅二字。

    荷叶下可见几条游动的红鲤,个头很大,像是养了有些年头了。

    左右俩边是回廊,一边是俩间挨着的睡房,另一半边是开放式的厨灶和用墙隔开的柴房。

    正对院门的那间大厅,供奉的是三清老祖的石像,石像不大,毕竟是在深山里,再加上又是私人什么的,像那些作为旅游景区的那些三清像,又是添彩又是塑金,还不如眼前这水泥石像......

    观里不通电,萧尤第一时间去拿蜡烛。

    还点了一对平时逢年过节才会用的祭祀的红烛。

    萧尤带着徐集先行叩拜了一下三位天尊,徐集本就是佛门长大,对此倒也不矫情别扭,老实按别人地盘的规矩来。

    随后,萧尤才把徐集带到他的房间。

    房间不大,进门靠墙放的就是床,一张小四方桌,一张长凳,再加上角落的一个小衣柜。

    几个月不住,房间落了少许的灰。

    萧尤有点紧张拘促的先把凳子擦干净,让徐集坐下后,这才忙活着整理床铺——

    徐集坐板凳上看着萧尤弯腰更换铺上新的被褥枕套,嘴角莫名轻挽傻乐。

    真像个小媳妇。

    萧尤手脚利落,把床整好后,转过身来跟徐集说: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水。”

    “嗯。”

    徐集应下后,萧尤才出去对面厨房——

    房间的窗户是朝院内的,正好能看见对面坐小板凳上起火烧水的萧尤。

    像徐集这种能躺不坐的,怎么可能会傻白甜的坐板凳上看萧尤烧火这么白痴的事!

    她躺床上,眼看着手机信号格的灰色,颇为无语。

    萧尤这生活,简直就是六十年代。

    ...

    灶台烧水的萧尤今儿好似比以往都要着急赶时间,手不停的往里加柴,烧大火势,让水快点热......

    时不时,他又分神,看一眼那亮着烛光的窗户,嘴角微牵,自己都不找到自己在笑什么。

    观堂内,三清老祖前的那一对红烛,火焰随着微流空气跳动曼妙。

    ...

    不过几分钟,萧尤用盆舀了些热水出来,先往师傅的房间端去——

    老道士见萧尤进来,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道袍撩起,开始脱鞋。

    萧尤放老道脚边起身就要走,老道士连忙叫住:

    “你张叔不是说她老欺负你?你怎么还把人带观里来啊?”

    许是说人小话,老道士刻意压小了声。

    萧尤顿时不满了,跟师傅解释:

    “徐集没欺负我,你别听张叔瞎说。”

    比起徐集,张叔才是更不靠谱的那个。

    要不是有所顾忌,他现在都想告张叔的小状。

    老道士:“你对她真的清楚了解吗?”

    人小张都说这丫头是个会来事,又奸诈的小人。

    比起他这个傻徒弟,他更相信小张的判断。

    “当然清楚了解,就是相处的时间还短,谈不上知根知底,但徐集人不坏的,她还经常帮我.....”

    虽然她跟张叔俩人都给他挖坑,但有一说一,徐集比张叔照顾他。

    张叔要是知道萧尤已经将他从亲人行列里踢出局,换把徐集拉了进去,估摸着会气吐血......

    老道士:“......”

    “我当初就不该给你起无真这个法号。”

    天真地一批!

    萧尤:“......”

    怎么突然提他法号这茬了?

    既然如此。

    “师傅,徐集的法号唤弥生,弥弥众生之意,我跟她师傅见过了,她师傅对佛法颇有修为学问,我还跟他说起过你.......”

    老道士不想听他跟老秃驴的事,抬手示意打住,转而作声:

    “她是客,不好跟客挤一间,你跟我睡。”

    萧尤否决:“不用了,我们平时就是一个宿舍,徐集不会客套介意的。”

    老道士:“那你把我这凉席拿过去铺地上。”

    萧尤再否:“不用,床还不算小,我们挤一下就成了。”

    老道士顿时瞪大了眼:“你要......你们要睡一张床?”

    萧尤呆呆:“额...不行吗?我们之前就睡过。”

    “什么玩意儿?”

    老道士皱眉脱口,随后才在萧尤诧异的眸光中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坐直了腰身,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正经稳重:

    “你是说,你们之前就睡过?”

    萧尤懵:“嗯...睡过好几次,怎么了?”

    老道士实在是没控制把持住,再次放大瞳孔:“睡过好几次!!”

    萧尤被师傅这接连的一惊一乍给吓到了,有点不安:“怎么了师傅?”

    “你......那你们...发...发生了什么?”老道士突然结巴了。

    这个问题问得萧尤顿时脸红,脑海里蓦然浮现那几个吻的画面,以及在露山寺时,他第一次跟徐集睡觉,把她的脚放胸怀里暖时,她乱动.......

    老道士都急死了:“不是,你脸红个什么劲啊,你说话啊?你们那啥,发生了是吧?”

    也是,都睡一起好几次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该发生了。

    尤其是萧尤这脸红的样儿。

    他虽然对如今的局面有过隐隐的担心,但对他的期盼还是很大的,一直觉得他是能坚守自我的这么一个干净孩子......

    毕竟萧尤修道,比他还要认真当回事。

    到底是俗世诱惑太大,干净孩子终究还是被玷污了。

    可他就纳了闷了,是外面好看胸大腿长的女孩子都死绝了吗?

    怎么带回来个寸头的玩意儿?

    那丫头头发比你还短,一看就是个不好驯的主儿,你领这么个货色回来,是嫌弃师傅我平时没咋管你?是嫌弃日子过的太舒心了?

    还是你修道学道把脑子学坏了?

    正当老道士内心翻腾之际,萧尤低着头,满是为难愧疚,突然一下,跪了下来。

    “师傅,对不起,我对不起您,也违背了道教思想,我...我......”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的!

    话还没说完,一声‘唉’字重叹,打断了萧尤的后话。

    老道士看这架势,那是彻底接受现实了。

    “所以,你们这次回来,是打算结婚?”

    萧尤有些错愕抬眸,同时‘结婚’这个字眼也让萧尤脸上的红加重了些,轻摇了摇头:

    “没有,她还没答应跟我在一起,再说,我们结不了婚......”

    法律不允许。

    老道士:“为什么?”

    结不结婚先不说,但睡都睡一块了,事都干了,还没答应在一起?

    来自老年人的隔代疑惑。

    但很快,老年思维被社会进步所驳回取代。

    老道士转而又明白了。

    他的傻徒弟被炮了。

    这个奸诈的女人,骗他徒儿身体!

    “唉——”

    又是一声拉长音的叹息。

    “你快出去吧,别再我眼前晃,惹我头疼......”

    老道士扶额,对萧尤的天真,实在是无能为力。

    那女人摆明了图你身体就是想炮你,你还傻乎乎的往人跟前凑......

    总不能是也图了她那具前不凸后不翘的身体吧?

    跪地上的萧尤更加难过愧疚了,他没着急起,“那我给你熬碗安神助眠的药吧?”

    老道士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赶紧出去。

    萧尤只好起身,走时,又补了句对不起......

    ...

    随后,萧尤收拾心情,又打了一盆水,进了隔壁徐集在的房间。

    只见床上的徐集极力隐忍控制着笑声,忍得十分难受......

    端着洗脚水的萧尤有点懵:“你笑什么?”

    徐集俩只手捂着脸,根本就不敢看萧尤。

    一墙之隔的砖房,隔音能有多好。

    起初老道士还有意压低声音,后面忘了这茬,她不用贴耳都能听到隔壁那屋萧尤跟老道士的话。

    老道士很明显是通过张叔,知道她是女儿身这层意思。

    可他不知道萧尤不知道这事。

    俩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偏偏还把对话完整的进行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要笑死。

    萧尤:“......”

    他一向不是很懂徐集的点,索性也不再去问了。

    他把洗脚盆放在床边,伸手撩了一下水温,把毛巾浸湿拧干了,递给还在使劲往回憋的徐集:

    “这么晚了不好洗澡,你将就擦一下。”

    徐集笑得脸酸,掐了一把自个大腿才止住的笑意。

    她伸手接过热毛巾,随便的擦了下脸和脖子,便还给了萧尤。

    萧尤接过:“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擦一下身体?”

    上山是累的,他们都出了不少汗。

    徐集一双桃花眸儿轻抬着,对上萧尤纯真无欲的瞳孔,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脱就不脱了吧,我怕你对我身体起什么歹念!”

    虽然她很贫,但那些gay里gay气的人,可不管你平不平,说不定还正喜欢你贫。

    萧尤:“......”

    本来他就没往那方面去想,这一提,他不想也想了。

    萧尤略有慌乱地左右躲闪视线,随即干脆蹲了下来,把徐集床上的俩脚抓进洗脚盆里,作势就要给她洗脚。

    水温烫得徐集那点暧昧挑逗的心瞬间给烫死了,下意识想要缩回脚,却被萧尤死死摁住:

    “泡脚就是要烫一点,如果是舒服的温水,反而没什么用了。

    你忍忍,坚持几秒适应这个温度就好了。”

    徐集眯了眼,脸上颇有些痛苦面具。

    不过好在萧尤说的没错,过个几秒,也就不烫了。

    萧尤这才松开徐集的脚踝,一双大掌开始帮她搓揉脚背脚趾......

    徐集平时洗澡挺勤的,但洗澡也够快,毕竟没什么头发,最多三五分钟就出来了。

    可一般不会去特别搓揉脚这块,所以当徐集明显感觉到在萧尤的搓揉下,好像起泥了的时候,她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不用你洗,我有手,我自己来。”徐集脸色有点不自然,动了动脚。

    萧尤蹲着没动:“你别湿手了,等你泡完了,我还知道一点足底穴位,一会可以给你按按。

    以后你要是保持这种习惯,体寒的毛病肯定不会有......”

    徐集看着蹲她脚前的大高个,嘴角不自禁扬起:“什么习惯?每天被你洗脚按摩的习惯?”

    这到底是她占了便宜好处,还是某人的小心机啊?

    萧尤抬眸,对上那双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春心的桃花眼,呼吸一紧,那突兀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番......

    在异样情愫来得更猛烈时,萧尤连忙低头,悄默默的给自己重复,要把注意力击中这一双脚上,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徐集看萧尤的眼神,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一世她几乎从不让老和尚操什么心。

    只记得上一世,她五岁时,那天冬天大雪,她身上衣服薄,手上脚上都生了冻疮。

    老和尚每天都会烧水,用一个大的洗澡盆,大家会坐在一块泡脚......

    为她洗脚,惦念着她体寒毛病的,这还是头一位。

    想到这,徐集脱口问道:“我是不是你第一个洗脚的人?”

    “不是啊!”萧尤不假思索:“观里没有井,水都要去山溪里挑回来,所以我跟师傅都是洗脚的多,师傅早些年从山坡上摔下过,腰椎受过伤,不好弯腰,所以都是我帮他洗的.......”

    说到这,萧尤才想起来,他端给师傅洗脚水的时候,因为急着想给徐集洗,给忘了这事了.......

    徐集:“......”

    真是一点都不浪漫,不通情趣。

    这个时候连哄都不会吗?

    难不成现在是要她跟一个老道士吃醋?

    算了。

    小道士得调教。

    徐集再次引导:“除了我跟你师傅之外,你还有想要给谁洗脚吗?”

    萧尤抬头,看着徐集眼里期待的光亮,顿了顿,一本正经:

    “给村长洗,李村长一直以来都很帮衬照顾我和师傅的,我也一直把他看待是亲人长辈,现在如果他也在观里留宿的话,那我也给他洗.......”

    徐集:“.......”

    算了,这蠢东西,不要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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