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南某个山沟沟。一帮穷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碰上来此的女兵。

    穷学生为省钱，仗着男人的脸皮厚着找了个面相温和一点的女兵：“合租一个院子，一半一半分担房子，共需要31天，行不？”

    “好呀。”好爽且响亮，英姿飒爽，爽朗地笑声一片天。

    年龄相仿，天就聊起来，聊得很开心。9名女兵个个英姿飒爽，个子一般高，有力量。

    十六个穷学生都是廋干干。个子高矮不齐，最矮的与最高的是父子身高差。戴眼镜的和不戴眼镜的各占半数。

    搭伙过日子，成了一个院子里的人。

    第一天，老师出了钱一起吃菌菇大锅肉。男生们第一次都想留个好印象，肉食动物也捡菌菇吃。女兵们倒是豪爽每人吃饱肉再挑菌菇吃。很明显的现象，男生比女生少吃肉不是一点点。这锅是按平时的量来炖的，这谦虚的，大家好像都吃饱了似的。锅里肉还有不少。

    有个回来迟学生，看见肉，那就毫不客气全部干掉，这举动好爽得到心思各异的笑。居然意外赢满女兵的好感度。没有诚实吃肉的男生心里滋味体验不一呀，这个给我引起重视。

    女兵们笑着说：“够当兵的潜力。”她们认识的男兵在吃饭问题上没有女士优先或在女兵们面前‘收敛’的时候。保持战斗力，第一责任。而女兵们也认为这是一种正真的平等。

    女兵优待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泠棽”

    这是她们第一个知道的穷学生的名字。喜欢向他问东问西。

    ……

    “你做交换生时候，最大收获是什么？”

    “看了很多文献，写些文献读后感转译给国内同学收了一大笔报酬。”

    “多少钱呢？”

    “6574元。一毛钱十篇”一口不犹豫。

    引来男生哈哈大笑，笑他不好好构建形象把握机会认识女孩。想想这么个正式官方问话，被答得如此清澈而又真实。19岁就是不靠谱呀。当然，这是男生想的。

    这帮男同学年龄基本在24-26岁之间，除了乔木槿20岁和泠棽19岁。

    在成熟度上，这两个人就明显缺跟筋，相比较而言，乔木槿还好一些，懂点与成人交往的模式。当然这是在范围内比较，若把范围划更大一些，这群穷学生的社会性都不怎么样，一帮会读书考试的学霸罢了，世俗俗称‘书呆子’，擅长写论文搜集数据，对人都是缺少社会锻炼，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一个圈子。

    女兵们听后反应是出乎他们的认知范围，个个觉得意料之外呀。

    女兵有更多的热情向泠棽提问。

    …..

    这待遇很明显，其他男生感觉泠棽在女兵们心目中已然像个中心访问人物了。

    这顿饭吃的，意外呀。

    干活了。男同学们天天爬山下山，找着各自的标本，不亦乐乎。忽然大半个月就过去了，作业接近尾声，大家都忙的超进度表的活，上山下山不是高频次了。

    业余活动就发展了起来。

    第一个活动：因为第一顿肉反映几个显现值得稍微深思现象，被施虐的调查报告就来了。

    没有诚实吃肉的男生心里滋味体验从后悔、愤怒、懊恼、同情、藐视失望、狂喜、尴尬、嫉羡、妒忌、羞愤、自溅形秽、遗憾、懊悔、羞耻、惊讶、惆怅、替人脸红等这类人类情感角度受样调查15份弄起来。到主体以女性的职业反应为维度，70万的分析文章就在15个穷学生中成了共同事业，热度第一的实操起来。

    第二个活动：文献读后感转译报酬。这现象一直有，这不有时间了，群体研究大家开开小会，热火朝天的忙得很。女兵问到多少钱这个程度就结束问题了，这帮人就分析不在这个层次上。比如，报酬圈内合理性与市场价格差异现象背后的原因，低报酬与实际获得未支付受益方向等等。

    被施虐的排除了施虐者。说人话就是，泠棽不在这两个活动里。倒不是群体排挤，他的角度不能真实反映到什么，不具有客观性。

    泠棽也忙完了样本活。既然路费住宿费都出了，干点私活。用于活菌类研究发表文章就地取材，收集特殊的菌丝体。山上山下继续早晚勤奋爬。

    那边，女兵们的气氛好像越来越沉重起来。9名女兵天天天不亮就上山，往往半夜才下山，筋疲力尽匆匆赶回来。

    老师和当地人还好心提醒过山里野猪不少，蛇虫有毒，尽力天暗之前回来安全。

    但没有改变，行动依旧，她们好像一点不在意。

    男生们心生佩服，言语间如老师般敬重。

    这些女兵中有一位叫叶红叶的领头羊是男生都绕着走。真没有干什么亏心事，就是忍不住颤抖，特别是她的眼神透着冷静和威严。十米之外都想避开。其实，女兵们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识，大家都是迷彩服，短头发，青春朝气的脸。就是那个叶红叶冰冻的气势让男生腿不自然抖，大实话就是内心抗不住呀。

    泠棽记得4年前见过叶红叶，在10月4号。这个叶红叶叫了声：“爸爸。”对着颜回渊，当时在场的三人都傻了。两人相差12岁，怎么就是‘爸爸’了。后来一直没机会弄懂清楚。

    这次见面两人很意外，心里距离远，就没有刻意相认。关键泠棽也抗不住她身上的威慑力。这种威慑力与冷军还不一样，是一种没有针对性的漠视的冷静。到现在为止，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此时此刻，泠棽必须打破这一界线。

    山崖上的人，正是叶红叶和副将魏玥。腰间系着绳子，轻松至上而下，纵身一跃。姿态简单，动作行云流水。

    泠棽的求助，两女兵迅速救援。

    魏玥熟练的处理伤口。

    泠棽昏迷前有了最后地请求，“能否抽个血，能抽多少抽多少。样本数据记录仪给我备个份。”

    魏玥笑了，在生死面前，冷静迅速把这个很可能是遗言高效率办了，行动轻松娴熟。手是没停，话也来了：“有没有熟悉的感觉？”

    叶红叶没有帮忙，单看着计时表:“这抽血成绩快赶上老姚了。他可以被迫退休了。”

    魏玥清了清喉咙，伪出男音说：“这，是我-最后的--费-”

    “像。”叶红叶也笑了：“是挺有像的。”

    “领队同志，来评估一下，把他发展成为我们的同志的可能性？”魏玥在他脚上打了个蝴蝶结，这是她的专属记号。又加了一句，“本姑娘年芳20，待字闺中，是他救命恩人，还可以让他以身相许。”

    爽朗的笑声，百灵鸟般的清脆，声声入耳。

    泠棽是穷学生，但是他有一点基本常识，该用的钱不少花，比如这个记录仪，质量就是杠杠的，关键他还带了两，两个角度记录了这心中澎湃的时刻。

    ‘以身相许’四个字牢牢印在少年心上，向往地心思无限延伸，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婚姻方向的种子在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