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纯一听南老板这么说，掰着手指头开始嘀咕：“原来不是要用能量换啊！能量是零花钱，那功德是什么？也是一种能量吗？我没检测到过功德的存在啊？”对小财迷来说，那种货币不是货币？对李小纯来说，那种能量不是能量？

    李小纯有“能量是零花钱”的认知，绝对是没错的。

    李楼任泽君想得到什么物品或者食物，需要花费货币交换，而李小纯想要什么东西，直接用能量具现化不就行了？虽然一开始都是一些普通物品和低级的神秘侧物品。

    也正是这样的类比关系，让李小纯把能量和货币画上了等号。如果让他白交给世界一份能量，那不就是相当于突然多了一门高额税目？只不过现在需要的不是你能量，是功德。

    虽然具现化物品不用出功德，但其他的核心功能需要，不能发任务的系统叫什么系统？

    李楼也忍不住侧耳倾听，毕竟这关乎李小纯的成长需求。最关键的是，这一条没有写进李小纯的数据库里，没有写进“说明书”里，必然是有什么隐秘，是不是有坑。

    南老板反问李小纯：“你没发现有许多系统功能都是一次性的吗？这些功能是祖系统支付的功德，作为给新生系统的礼物。”

    薇薇姐看起来也有几分好奇的样子，看来她也不清楚这些隐秘？

    李小纯摇头表示否定：“有一部分技能确实明确标注是一次性的，但是发布任务的功能却没有这类标注，只是写明‘请自行触发任务机制。或等待引导人引导’。还有老师，按照您的说法，发布任务的功能也是一次性的，而我成功发布了两次任务。”

    李小纯这样说，就差直接问南老板：“你是不是驴我？”

    南老板眨巴眨巴眼睛：“吔？这样吗？你们等一会，我去问个人。算了，咱们一起去当面问他。正好带你们去和研究所的人们认识一下。快喝快喝，都是好东西。”

    南老板一边催促，一边唠嗑。

    “我给你们说一下什么是功德，功德者，功、业、德、行也，上上世纪赵朴初先生曾留词《金缕曲·周总理逝世周年感赋》，写到‘雪侮霜欺香益烈，功德长留天地，却身与云飞无际’，来歌颂***先生的品德和对这个国家的贡献。

    现在咱们说的功德，是对世界的功德。说起来，这功德的产生，应该和先祖们脱不了干系。功德唯一的标准就是对世界的贡献度，而帮助世界强大底蕴，丰富规则，就是获取功德的途径。”

    南老板见几个人停下汤勺：“接着吃，接着吃，别光听着啊。再晚点那个家伙钻进实验室隔离区了咱们可是进不去。”

    “功德不是任何能量的一种，而是一类特殊的信息类规则，用来记载量化评价贡献度。但功德又是一种万金油的东西。上，可用来的世界意识交换东西，也可以用来强化道具、体制，甚至还可以用来增加气运。下，可以当做素材设计特效，用来装逼，也就是当摆设。”

    李小纯恍然：“能量是零花钱，原来功德就是小红花。”李小纯虽然没上过学，但他还是知道在学校里，老师们会给优秀的、进步的学生发小红花。集齐一定数目之后，还可以找老师兑换奖品。这不就和功德的作用差不多么。

    南老板一顿胡咧咧啊，等几人都喝完消食汤之后，从空间设备里拿出来三兜子青色大冬枣，每一颗都有小孩子拳头大：“这就是岩生果，任泽君先收起来。”

    任泽君点头应下：“好的老师。”抬手领起来一兜子，向耳旁一甩，兜子消失，如此连着做了三次。

    南老板满面笑容站起身来：“好了，大家现在出发。跟着我来，咱们坐车去。Loser作者写了三十多章，一辆交通工具都没出现。”

    任泽君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虽说空间传送十分便利，但香车宝马也是装逼炫富的一大利器。”

    出了茶厅，返回楼梯间。南老板回身在墙壁上一推，一扇隐藏的门出现。门后又是楼梯，与一二楼的楼梯别无二致。

    南老板笑道：“这就是‘影空间’是次空间的一种，比较隐蔽。以这扇门的中点复制这个‘次空间’的一部分。里边就是我的后花园，里边都是一些需要特殊环境才能生长的植物。”

    影空间顾名思义，只是原空间下的一片影子，原空间有多大，影子也就有多大。

    从外界看，南洛花店是双层结构。从内部说起，一层和二层之间由普通的楼梯连接。二层和楼顶之间由影空间复制出来的楼梯，和影空间复制出来的一部分一层连接。

    影空间的的大小，与南老板店铺所占的面积一样，但天地是黑色的，只有四周有光照传了进来。还算明亮，有各类植物生长，因为植物太多，空气里水汽浓重。

    黑色的天花板很低，整个空间看起来十分压抑，毕竟黑色显瘦的说。

    李楼进来的一瞬间就想要转身出去，他内心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厌恶感翻涌而起。

    压抑逼迥的环境令李楼的不安感扩大，水汽浓重的空气让他面孔变得扭曲，嘴角裂开，一抹嘲讽的笑容渐渐绽开。

    “吃晚饭之后一直是南老板掌控话题，看样子最初的目的是想要把众人带去研究所。是因为李小纯进步速度太快了吗？”

    眼神渐渐变的冰冷，原来自然摆动的两臂环抱在胸前。

    但是李楼没来得及完全黑化，就被任泽君一把抓住胳膊，向中间位置跑去：“楼楼快点，我闻见了豪车的味道！”

    李楼的思绪被打断，另一个念头不受控制的毛了出来：“任泽君一直很活跃，又这么优秀，出身又很好，为什么还一只单着身？为什么经常和自己拉拉扯扯？我把他当成兄弟，但是他呢？”

    薇薇姐听见任泽君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对他们笑了一下。

    李楼瞬间又开始推测起来：“南老板只说是未婚妻，退伍兵。但是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气场强大的感觉，其他时候并没有什么军人风范。她肯定也有问题。”

    李楼眉心攒起一个疙瘩，开始蠢蠢欲动，就要想办法击倒众人、摆脱众人。客观的评价一下双方的武力值，发现完全没有可比性，随即掩下眼底的寒光，顺着任泽君的力气向前走。

    大家都在向一个方向前进，李楼和任泽君的位置比较靠后，只有李小纯回过头看了一眼，其他人好像都没有发现李楼的异状。

    李楼又注意到李小纯，突然觉得在场问题最大、最多的就是他。露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调动“不言光环”和李小纯交流。不言光环虽然不能用来窃听南老板、薇薇姐是否在心里念叨他，但是主动传信还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没有和南老板他们传信，是和李小纯传信。

    李楼的声音轻挑、玩世不恭：“小家伙，检测一下这个空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小纯下意识的发动技能，检测监视周边环境，同样借助不言光环答道：“未发现异常，只是常规的影空间次空间设备。”

    两句交谈，众人已经穿过了影空间，走到了楼顶，头顶也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明亮天空。

    李楼心里奔涌的负面情绪潮水般迅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