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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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发财了

    现代博击术从来不讲究套路,着重的是爆发力,着重的是能给人以瞬间的重创。

    杨凡在想,仙武世界这么残酷的现实,武者到处林立,自己的一击必须得做到要么毙命,要么令对手重残,丧失反击之力。这样自己才会有自保的能力,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砰!”

    小院的门突然间被人一脚重重的踹开了。继而是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那白袍青年见杨凡静立在院中,脸上立马露出一抹戏虐的嘲笑,高声道:“吆!废物在白日做梦呢!”

    “鲍沃,你干什么?”小妹杨凌一下子从屋里冲了出来,愤怒的站到了那青年的面前,一双粉拳纂得紧紧的,双眸都愤怒的要喷发出火星子来了。

    杨凡撇了一眼鲍沃,看出他乃是鲍家的人,因为他的道袍上有一个鲍字。也立刻看出了他的修为,已达人元一层镜。不过他不谑,也不在乎。

    看来,这小子是来给被揍的鲍运明出气来的了。

    仙武世界,小辈间的搏斗击杀只要不出人命,一般各自家族的长辈都不予以理会。毕竟这是小辈间的较量,相反这样的搏斗厮杀对于他们的成长和提升各自的武技都有不少的好处。

    没有经历过风雨,哪里会有彩虹?相对来说,各个家族对斗殴倒都是很赞同的。

    另外这里外伤药术发达,药品齐全,一般的小伤抹抹药就好了。即使是重点的,只要不缺胳膊缺腿,也都能治好。所以对打架斗殴之事都睁一眼闭一眼的。

    “哼!”

    那青年冷哼一声,凶神恶煞地看向了杨凡,“跪下,向鲍运明道歉。我就不杀你,否则,今天定没你的好果子吃。”

    “痴心妄想!我看,你才是在做梦吧!小心,今天风大,说大话别闪了舌头。”

    杨凡不谑的喝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然后瞬移上前,一下子就来到了青年的当面,将妹妹护在了身后。

    “给脸不要脸!”青年乍然一声爆喝,猛然一脚就向杨凡踢来。,模样凶神恶煞的,就像是一个久在在刀尖上舔血的魔鬼一般。

    “找死!”

    杨凡怒了,心神拧动,双掌双脚间真气涌动,腿脚间像是还有朦胧的火焰在包裹萦绕着。他抬起小腿,猛地一脚向踢来的腿骨上狠狠踹了过去。

    “咔嚓!”

    一声爆响,就见那青年鲍沃连哼一声都没来得及,小腿就已经彻底粉碎了。青年歪愣了一下子,立马倒倒地上。

    “噗!”

    鲍沃一口鲜血随即喷向了空中。

    杨凡打蛇不死顺棍上,就势一下子骑在了鲍沃的身上,一拳拳狠命的砸向他的身体。

    杨凡没敢往头上打,这腿已经给人家打爆了,再把人家脑袋给打爆,那就真的把人给打死了,家族定会将他驱逐出去,到时妹妹咋办?更何况,与这鲍沃也没有生死之仇,还都是乡里乡亲的,没必要往死里打,教训一下就得了。

    心有顾虑,打了一会儿,心里解气了,便停下手来,。从鲍沃的身上爬了起来。

    “记着,欺负人也得找对对象。惹到我的,都没好果子吃。”

    杨凡呸的吐出一抹吐沫,然后一脚将血糊啦叱的鲍沃踢出了院外。

    突然他又似乎回味过来什么,急忙跑到院外浑身鲜血的鲍沃身旁,在他身上一顿的到处翻找。

    一会的工夫,鲍沃的储物袋便到了他的手中。打开看了看,这才满意的走回院中,口中喃喃到:“这还差不多,没白费工夫。”

    其实,上次暴揍鲍运明的时候,就忘记收敛鲍运明的储物袋了,那把愣是丢失了一次发财的机会。回来后,他都后悔死了。怨就怨当时自己情绪太激动了。

    噗!

    一口鲜血又狂喷出来。

    院外的鲍沃是彻底的懵了,前一刻还嚣张跋扈来着,嚎叫着气势汹汹地替人拔怆。下一刻就被人重创,不仅腿骨粉碎,就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一旁的杨凌看着如此彪悍的哥哥,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小嘴惊讶的都合不拢了,只是愣愣的瞧着。

    “哥哥这是得强悍到什么程度了?那可是人元一重镜啊。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凝气五重镜的哥哥给撂倒了,还被打得这么狼狈。”

    “呸!”“活该!”杨凌解气的狠狠的呸了一口。

    在院外地上已经滩成一团泥的鲍沃,浑身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干净如雪的白袍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了大酱色。

    他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招惹这个煞星。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只能自己吞咽自己惹出来的苦果。

    他明白这是杨凡给他留后手了,否则定会小命不保。

    杨凡和小妹回到屋里,急忙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哗啦啦一阵叮当响,俩人满眼冒光,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一堆灵石。灵儿数了数足足有两千多块。

    这对于向来手无分文的他们兄妹俩来说,无疑是一笔飞来的横财。杨凌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灵石,高兴得一下子扑到灵石上,搂着灵石兴奋的说:

    “哥哥,这下我们可发了。再也不用挨饿了。”

    杨凡眼泪差点没掉出来,忙也高兴的道:“既然妹妹喜欢,这些就都归你。”

    说着拿起了一个床上的一个卷轴,仔细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