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重生:凰妃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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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懊恼

    她一狠心踩上去,想要将尉迟彻踢开。

    尉迟彻松开了薛怀蕊的唇。

    他眼神迷离地直起腰来,高高地看向躺着的薛怀蕊。

    然后,他低头看向了薛怀蕊正踩在他腹部的小脚。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只小脚又如玉雕般精致,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她的小脚微凉,放在尉迟彻的腹部,让尉迟彻感受到一阵清凉之感。

    但是下一秒,更猛烈的火升了上来。

    他眸色暗了暗,漂亮的眼睛染上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尉迟彻抓起薛怀蕊放在他腹部的小脚,放在了手心。

    那双脚,比他的手还要小上许多。

    他握住她的脚,轻柔地按了按。

    ‘好软……,尉迟彻心念道,手下也不敢用力。

    薛怀蕊怕痒,被尉迟彻抓住了脚之后想要轻呼出声,但是杏儿就在屋外,她只好抓起软枕的一角咬住,迫使自己不叫出声来。

    尉迟彻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娇弱少女躺在床上,只着一层轻薄的里衣,肌肤因为方才的深吻而透出嫩嫩的粉色。

    甚至……尉迟彻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薛怀蕊脸色粉红,圆润的双眼含着泪花,为了不喊出声咬住了软枕的一角,脸蛋也因此显得圆滚滚的。

    她因为脚被尉迟彻握着,身子有些不适地扭了扭。

    尉迟彻缓缓吐了一口气。

    他突然低下身子,跨在薛怀蕊的身上,两只手抱住了她的背部,然后一个用力,与薛怀蕊互换了姿势。

    薛怀蕊忍不住惊呼一声,天旋地转过后,她便稳稳地趴在了尉迟彻的身上。

    成年男子厚实的身躯带着炽热的气息,她整个人趴上去,就像是趴在一个暖炉上面。

    尉迟彻躺着,看着他身上的薛怀蕊,嘴角挂上一丝坏笑。

    薛怀蕊缓了片刻,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特别是趴在尉迟彻身上的时候,这个异样,实在是太明显了。

    薛怀蕊脸色有些窘意,身子也不敢乱动了。

    尉迟彻两只手扶着她的腰,柔缓地上下抚摸着。

    薛怀蕊感觉身体中的念意,也被尉迟彻的动作一丝一毫地点燃。

    “那个……”

    薛怀蕊小声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措。

    尉迟彻挑了挑眉,抱着她的腰紧了紧。

    “哪个?”

    薛怀蕊脸色红透了,整个人就像是僵掉了一般,直愣愣地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敢动。

    “蕊儿,我可不可以……”尉迟彻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

    “什么?”薛怀蕊没有听清楚后面的话。

    “我说,我可不可以……”

    尉迟彻话音未落,突然长臂一伸,将方才掀开的床帏给放了下来。

    床榻内,顿时一片乌黑。

    薛怀蕊身体僵了一下,心想:难道……“小姐,你醒了吗?”

    杏儿在门外敲了敲门,睡意朦胧地喊道。

    薛怀蕊听到杏儿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是尉迟彻已经听到了杏儿过来的声音,所以才将床帏放下来的。

    只是此时,最好还是不要出声,不然……薛怀蕊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声不响。

    吱呀……杏儿推开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小姐做噩梦了吗•杏儿喃喃自语道,渐渐走进了薛怀蕊的床榻。

    薛怀蕊与尉迟彻对视一眼,只好说道:“杏儿,没事,方才醒了,我喝了口水。”

    杏儿闻言,果真站在了原地。

    “那奴婢给小姐再端去一杯吧?如今天气干燥,夜间饮些水好。”杏儿说完便走向桌子。

    “不必!我……我实在是困了,杏儿先出去吧。”薛怀蕊努力稳下语气说道。杏儿哦了一声,不疑有他,将水杯放下后轻声道:“奴婢退下了。”

    片刻,杏儿关上了房门,脚步声也渐渐变小。

    薛怀蕊松了口气,看向了身下的男人。

    尉迟彻被突如其来的杏儿打断,眼中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还有三天,他就可以与蕊儿订婚。

    若是现在……蕊儿定然会觉得他是个轻浮的人。

    尉迟彻咬了咬牙,三天过后,他们便是准夫妻了,到时候再……薛怀蕊看着尉迟彻挣扎的神色,弱弱地低下了头,只是乖乖地趴在他的身上。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耳朵能清晰地听到尉迟彻的心跳声。

    咚__咚__咚__心跳的很快。

    尉迟彻闭上眼睛,双手抱着薛怀蕊的背部,努力平息心中的念火。

    薛怀蕊也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渐渐地缓慢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向尉迟彻,发现尉迟彻也睁开了眼睛看向她。

    那眼神中的疼爱、怜惜,让薛怀蕊的心也软成了一片。

    尉迟彻握住薛怀蕊的腰,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的内侧,然后为她盖好了被子。“睡吧,蕊儿。”

    尉迟彻轻声道,在她的额间轻吻了一下。

    说完,他便从床上下来,拿起枕边的面具戴上,然后掀开床帏,翻窗离开。

    离开薛府,尉迟彻径直冲向了将军府后院的温泉处,泡了一个时辰后才出来,次日,薛怀蕊是被杏儿叫醒的。

    杏儿挂起床帏,看着薛怀蕊凌乱的床无奈道:“小姐昨日是怎么睡得,差点将这床翻过来。”

    薛怀蕊咳了几声,掩饰道:“昨日有些热。”

    杏儿服侍薛怀蕊起来后,便将她的寝铺整理整理。

    “小姐,这是什么……?”杏儿从榻上捡起一根黑色的长发,放在阳光下疑惑问道。

    薛怀蕊回头一看,阳光照耀下的那根发丝黑亮、硬挺,带着一丝光泽感,一看便像是男子的头发。

    而薛怀蕊的头发偏细且柔软,和那根发丝相比,一眼就可看出其中的不同之处。糟糕,是尉迟彻的头发……薛怀蕊的耳尖悄悄红透,嘴上仍硬撑道:“不是本小姐的,还能是谁的?”

    杏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解释道:“可能是小姐最近身子好了,头发也变好了。”

    薛怀蕊见杏儿自己找了个理由圆了起来,缓缓一愣。

    但杏儿不再怀疑,她也就放下了心来。

    她悄悄看向杏儿的身影,心中暗道:明明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相公了,怎么现在反而像是一幅要躲着藏着的感觉……薛怀蕊欲哭无泪,心中只能默默地暗骂尉迟彻。

    今日八月初五,天色阴。

    本就不平静的薛府,终于炸开了锅。竹夫人‘死’了。

    死在了回府的路上。

    死因是‘染上风寒,又路途颠簸,来不及救治,匆匆亡故’。

    薛河延将这个理由抛出来的时候,还有模有样的让人担着一个担架,架子上蒙着一层白布,进了府中。

    没过一会儿,便有一具黑色棺材从薛府的后门搬出来,不知搬到了哪里去。薛河延假惺惺的流了几滴泪,然后便让尤夫人接管竹夫人之前掌管的事务。若是说竹夫人‘死’了是一个石头,那么尤夫人重得宠爱就是那‘千层浪’。只是这浪,在还没有波及到听雨轩的时候,便被尤夫人赶紧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