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市长和县长也来松土
不干不干。
摇头的李族长手靠着背,腿抖着。
不干拉倒,夜凡还嫌自己没事找事呢。
他把锄头放田埂上,然后泡茶去。
慢慢喝着茶的夜凡,叫汗流浃背的山匪加油干。
正在除草松土的山匪,看见夜凡悠哉喝茶,还看到李族长呆呆看着他。
山匪丢下锄头,说不干了,跑去喝茶。
口渴的山匪捏发烫的茶杯,看热气腾腾的茶水,他咽下口水说不渴了。
明明渴,发现茶水烫就找个理由不喝,这有点像望梅止渴。
对此,夜凡觉得山匪蛮可爱。
他对山匪说:“既然不渴了,那就去松土阿。”
本来就累,再加上看到李族长和夜凡这俩不干活的,山匪就来气。
他说不干,如非要干,李族长必须先干半小时。
听到山匪这话的李族长,他也坐在茶几旁。
看着三个没人用的锄头,夜凡叹气说锄头会生锈的。
说完的夜凡走到包菜地里松土。
坐在茶几旁的李族长和山匪,看到夜凡认真干活,他俩边喝茶边叫夜凡加油。
夜凡发现这俩人在学他,苦闷的夜凡只能苦逼地继续松土。
这时,前者父亲跑来,支支吾吾指着不远处的空中。
顺着手指看去,夜凡见县长和市长踩剑气飞来。
还没等夜凡问他俩来干啥,他俩率先问夜凡欢迎他们住这里不?
纳尼?夜凡感觉自己听错了,他拉着自己耳朵问市长和县长来干啥。
确认他俩是来住后,夜凡问他俩住哪。
收起剑气、走到夜凡跟前的市长和县长,说他俩在夜凡隔壁买块地,搭个屋住。
“怎么都来这里住,这里好玩?还是别的原因?”不明所以的夜凡直接问他俩。
市长说国王叫他和县长到前线带兵攻打他国。
夜凡觉得国王是个野心家,这样会让民众受害。
生怕又要征兵,夜凡问他俩有没有这回事。
摇头的县长说没有,他告诉夜凡,他和市长为了不去打仗,已经辞官了。
又是辞官,又是买地建房,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夜凡呐喊:“老天呀!”
已经无语的夜凡问市长和县长,为啥非得来这里,可以去别的地方。
哈哈笑的市长说:“李族长是我们的榜样,我们来这要多跟他学习。”
夜凡指着正在喝茶的李族长,叫他俩赶快去学习。
闻言的李族长,被惊得喷出口中的茶水,他来不及擦嘴就站起来。
他摇手说喝茶不用学习,要学习就拿锄头松土。
松土?
市长和县长觉得松土累、也脏、很复杂。
于是,他们指着茶杯,说学习喝茶就好。
感觉市长和县长真会挑肥拣瘦,哈哈笑的夜凡,叫李族长好好教。
喝茶嘛,这么简单的事好教,李族长毫不犹豫答应了。
只见李族长把茶水往嘴里一倒,然后猛吞。
这也叫喝茶?称为喝凉白开差不多。
市长和县长都摇头,说李族长这是不会喝茶,是在忽悠他俩。
他俩觉得夜凡随便找人在糊弄他们。
抱着满腔热情,谦虚好学的精神来,得到的却是敷衍了事和忽悠。
他俩愤怒了。
冷哼一声后,他俩决定叫夜凡教最难的事——松土。
要学就学技术最复杂的,这是他俩在报复夜凡。
因为难,夜凡付出的时间、精力、体力都多。
对于李族长的忽悠,他俩叫李族长松土。
手脱皮很疼,再加上不太会,李族长赶紧端茶给市长和县长。
扭头不接茶杯的市长,挥手叫李族长赶紧去松土。
见李族长还笑着恭敬端茶,县长呵斥李族长必须马上去做。
不去不去,李族长摇着头,一个劲说不去。
他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后,说市长和县长现在跟他一样都是农夫,无权命令。
正要大骂的县长,感觉李族长说得在理,他也就哼一声。
随后,他做出请的姿势,求夜凡教。
教?岂是说教就要教的。
夜凡要求市长和县长先叫李族长去松土。
只有李族长松土了,夜凡才教。
市长和县长再次呵斥李族长松土。
又被呵斥,不爽的李族长干脆泡茶。
额呵,李族长拽了。
市长和县长觉得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他俩凝聚剑气走向李族长。
深知打不过的李族长秒怂。
他弯身、笑着摇手,求市长和县长别动手,他马上去做。
一抓起手柄,李族长感受到手疼。强忍的他,皱着脸,慢慢刨。
看出李族长痛苦表情,市长问夜凡这是怎么啦。
得知缘由的市长哈哈大笑,还叫李族长快点刨。
“报复心这么强,至于吗?”夜凡看到李族长悲惨遭遇,他暗自鄙视。
拍着夜凡肩的县长,得意地笑着,他指着包菜地,叫夜凡教他俩松土。
瞧县长拿得意样,夜凡暗自诅咒:“得意吧,等下有你们好受的。”
叫市长和县长各自拿把锄头,然后用力一刨。
锄头陷入泥土后,先不急拔出,而是用力一拉。
把土拉出后,再用锄头把拉出的土刨碎。
经过夜凡这么一说和示范动作。市长和县长不停嗯嗯点头。
以为他俩明白了,夜凡于是叫他俩刨。
市长的锄头刚碰到土,就弹到市长的小腿。
可把市长疼得不停地搓。
成功刨出土的县长,说夜凡教的不好才把市长整成这样?
“教得不好?那你怎么刨出土?”夜凡硬刚县长。
犹豫一下的县长,磕巴地说就是教不好。
承认教不好的夜凡,连连点头,笑着说是。
县长以为夜凡会反驳,没想到会果断认错,
本还想着落一番的县长,只能闷头刨。
被弄疼的市长说他站不起来了。
他递锄头叫夜凡刨,他在一旁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夜凡算是明白了。
市长和县长借着学习,其实是叫夜凡刨。
可为县长还买卖力刨呀?
夜凡刚想到这,县长突然啊地一叫,他抱着脚尖喊疼。
哀嚎的县长说他干不了,叫夜凡加油。
夜凡确定他所想的没错后,暗骂市长和县长是大大的狡猾。
不入圈套的夜凡,叫还坐在茶几旁的山匪来刨。
挠头的山匪说这么好的差事他就不抢了。
抢!夜凡叫山匪必须来抢
不停说不的山匪,指着站在一旁的前者父亲。
前者父亲对夜凡摇手后,指着山匪。
推来推去地,和稀泥呀!
不爽的夜凡红着脸吼着山匪来刨。
无动于衷,山匪依然坐着。
见夜凡吃瘪,市长和县长偷偷向山匪竖大拇指。
有必要偷偷摸摸吗?夜凡早就看到了。
被夜凡发现了,市长和县长站起来,笑着说他俩没受伤,都是装的。
夜凡问他俩为啥说出真相,不继续装。
他俩笑着说蹲腿麻了,所以就直说咯。
这理由,夜凡感到无语又有点好笑。
既然他俩没事,夜凡叫他俩继续刨。
不刨,不刨,他俩摇手拒绝。
感到好奇的夜凡,问他俩来这住除了躲避上前线,还有没别的吗?
听到他俩说没有别的理由,夜凡觉得他俩是来享清福的,不做苦力可以理解。
话是这么说,夜凡内心觉得市长和县长把这里当避难天堂了。
避难天堂就避难天堂咯,夜凡不管他人怎么认为,
他只管做好农夫该做的事就足以。
想通的夜凡,不打算赶走市长和县长。
至于今后有人来找茬,夜凡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打。
偶尔走小说男主打打杀杀的套路是无可避免的。
以他圣剑士修为,足以应付大部分。
就在夜凡自我宽慰时,还在松土的山匪,突然跳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