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马上出发
说完,他就把一包银两递给村长,示意他给乡亲们分。陈家成边打量着银两,边故作见钱眼开般的说道:
“这老板这般大方。肯定不会亏待了咱们。这样,想多争钱的,就一起去。不想去的也不强求。要去就赶紧的,路程远,时间也不早了。”
乔装成的众村民,边笑逐颜开的领着定钱,边都点头应着要跟着村长一起去赚钱。
此时的假扮村长就也甚是兴奋的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老人、女人和孩子看家。老爷们都回去带上干粮,马上出发。”
众村民立即就嬉笑颜开的往各自的家中走去。准备回去拿干粮。许多人的心中都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当然,哈林带着的那帮草蛮流寇也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只不过,他们的冷笑更多的还是阴森,甚至是恶狠狠。
特别是朵儿只的冷笑,就透漏出了恶狼一般的凶狠。只不过,他现在用满脸堆笑给遮掩住了。
自从圣上下了在澣北边界全面准备的旨意后,李大山就一直在忙活着安排部下,特别是澣北边界的暗军部下,将各项准备的细节落实到位。
李儒虎本来想自己再次挂帅,替老舅,特别是心上人圣上分忧的。但他的这个想法直接就被老舅给否了。
不用多说,肯定是不想让他李儒虎去边界冒险。否则,万一他李儒虎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可怎么给他亲姐姐交代?
毕竟,他姐姐可就这么一个独苗,宝贝儿子。他李大山也就这么一个亲外甥。
一看这架势,李儒虎也就没有再去找心上人圣上请奏。不用说,肯定没戏。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些个想法还是被心上人圣上给知道了。因此,圣上就边盯着她的心上人李儒虎边故作随意但又不失严厉道:
“你又想去边界挂帅?”
李儒虎顿时就惊诧的懵圈了。什么情况,圣上怎么会知道这些?难不成他老舅会向圣上禀报这些?
不能吧,他老舅给圣上汇报这些干嘛?就在他还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在琢磨着的时候。
发现圣上已经在用犀利又甚是娇美的杏眼盯着他李儒虎,他就赶快垂首答道:
“回禀圣上。臣将是曾想过,再出征为圣上为李大将军分忧······”
“你以为你是常胜将军,还是你面对的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朵儿只?”
李儒虎还没说完,圣上就甚是严厉的厉声质问着。李儒虎都没敢抬头看心上人圣上的脸,只是从她的声音里就听出了心上人的生气。
尽管李儒虎被圣上那近乎愠怒的质问,给问的有些发毛,甚至都诚惶诚恐了。
但他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在他的印象里,这些个甜蜜幸福还是好几年前他为了救心上人,负伤后才有的。
并且,那时候的心上人更多的还是,以一种报恩的心态来给他李儒虎这般的甜蜜幸福。
而,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可明显是圣上在因为他李儒虎逞能,可能会面危险的情况下而给他的甜蜜幸福。
那,这种感觉自然就比以前更加甜蜜幸福了。为此,他赶快以哄心上人圣上般的柔声道:
“圣上息怒。臣将一时考虑不周还往圣上赎罪。”
“罢了。念在你一心为国为李大将军分忧。并且,也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就不要再提及此事了。只要踏实的做好自己的差事便可。”
“臣将叩谢圣上开恩。统皇万岁!圣上万福!”
圣上刚说完,李儒虎就赶快感谢着。这倒不是他真的惧怕圣上会龙颜大怒什么的。
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感谢,心上人圣上对他的一片关心和体贴。只不过,人家贵为九五之尊,不方便直接表达出来而已。
李儒虎是不可能去澣北边界了;李大山自然也不能去,他还得坐镇指挥呢。
那他也只能派一个心腹得力骨干。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常年巡视澣北边界的杨国安主将。
他,不仅是李大山的亲信骨干,还曾经是陈家成的搭档。那这次派他亲率暗军,到澣北边界配合老搭档陈家成,一举拿下哈林、朵儿只等那些不知死活的草蛮流寇是再合适不过了。
大函这边在做着各种安排部署。草蛮那边也没闲着。特别是澣北边界,草蛮一方的呼哈汗王那边,就更是蠢蠢欲动的伺机而动。
陈家成他们带着乔装成南山村村民的部下,边往澣北的边界走,边感受到了阵阵的杀气。
这些杀气,不仅来自草蛮边界一方的埋伏,更是他后面朵儿只、哈林等草蛮流寇那满是阴森、杀气的眼神,正在盯着他们。
并且,草蛮流寇的阴谋还远不止这些。他们的呼哈汗王也在得到汇报,说他们派出去劫持人质的哈林汗王就要凯旋归来了。
呼哈汗王顿时就兴奋的连声高呼道:
“好、好,我们汗国的勇士们终于能有机会打一个翻身的胜仗了。传令,全体勇士做好各项准备,迎接我们勇士们的凯旋归来。”
草蛮的将士们,顿时就像真取得胜利一般,个个都开始欢呼雀跃了起来。
甚至有些都已经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欢呼着、庆幸着。殊不知他们的倒霉日子才刚开始。
在澣北边界大函一侧的戍边主将杨国安得到,草蛮流寇来了的时候,就立即指示巡逻兵放过这些冒充的商队。
并且还做好了应对的计划方案。要是草蛮流寇在边界处动手绑架乔装的村民。
那他们就协助陈家成及其部下,立即把哈林、朵儿只这帮人活捉了。
要是,草蛮流寇没在边界动手,而准备回到他们的老巢,兵营再动手时,那派几名乔装成草蛮牧民的侦查兵士尾随到他们的兵营,再配合陈家成把他们那些草蛮给活捉了。
因此,陈家成他们边往边界走,边都互相使着眼色。与此同时也暗暗做好了在他们面临被绑架的时候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