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坠楼
被男童抱着大腿的陆否再次睁开眼,看着男童笑了笑。
“好的!这次带你去看看大哥我如何去把妹。”
“总有老二想当哥,你就别说了,就你昨天那样?没毁了别人姻缘都算好的了。略!”男童扮个鬼脸向陆否嘲笑道。
“切,总有一天我会当大哥的!而且现在只有我能带你出去玩儿!”
“那我们今晚怎么去攻略啊,感觉现在关系已经变得很僵了啊。”
“作为灵魂体,我们只要梦魇他人的次数够多,就不怕俘获不了他人的芳心。走!执行攻略女友A计划。”
攻略女友A计划:让冯莹n次梦魇与陆否交谈,使她从疑惑到习以为常再到日久生情……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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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莹家小区楼下
陆否和男童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楼下的大门需要房卡或者联系房主才能进入。
哪怕不提这个,冯莹家先不说房门都是反锁的,就连冯莹都是和母亲睡在一个房间,完全无法好好操纵啊,就算能操纵冯莹进入梦魇,难道要她看着母亲躺在旁边然后和陆否交谈?
如果这样做陆否怕是要被当变态当场打死!
“二哥,上次你是怎么远程准确操纵冯莹姐姐的啊?我只能让人模模糊糊的走几步。”
“因为那天冯莹是自己走下来的!而且她真的对他有很大好感,加上当时是凌晨三点阴气最重的时候,这样我都不能好好操纵我就是个废物了!走我们去分别操纵那对母女。”
“二哥,如果你和我一起去分别操纵楼上俩人今晚就完了,大哥会醒来的。大哥醒了会生气。”
“那我们爬上楼操纵冯莹下来!”
“二哥,这样很危险!在10楼啊会摔死的,而且万一被什么监控拍到,大哥会被当做变态,人生都毁的!”
“小屁儿懂什么?这样才更能证明他对冯莹的爱,命都不要都要去解释,这是多大的感情?”
“她可能会觉得大哥是变态+二货……”男童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否一把抓进身体。
“啰哩啰嗦,啥忙帮不到,你看着就行!”
说完陆否抓起一楼的窗上的防盗铁栏杆,就那么一下一下的往楼上攀爬……
好不容易攀爬到10楼冯莹家的窗口,陆否让男童去操纵冯莹慢慢拿着钥匙开门下楼。自己则去死死盯着冯莹母亲,以防不测。
等到冯莹下楼,陆否准备攀爬下去。
这时楼下传来很大的划拉一声。冯莹的母亲开始微微张眼,像是要马上醒来的样子。
看来自己得去操纵冯莹母亲入睡,而这样陆否的身体会坠入楼下冯莹的旁边,可以让小屁孩儿操纵冯莹接住!
想象一下,多么浪漫的画面,只不过男女方向换了一下……
“我真是个天才!”说着老二毫不犹豫直接飞出陆否身体。
完了,我似乎忘了10楼摔下去是会砸死人的!老二惊慌的想道。
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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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男童抱过来后,我的意识开始逐渐陷入一片黑暗。
我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不停操纵转移了很久久。
估计我的身体快要被那个男童完全占据了吧,所以连画面和声音都没有。虽然很好奇他说的阿姨是谁,然而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过也好,他如果能按照梦魇中交谈的那样买别墅,好好学习,孝敬父母,包括完成爷爷的遗愿……身体给他又何妨,毕竟自己严格来说在父母眼里只是个失败品,现在终于要一身轻了。
只是什么时候意识才会真正归于一片寂静,让我解脱自由啊!
突然我感到手里一阵冰凉,像是握着什么铁栏杆,身体还在向上不断飘。
挺勤奋的啊,一天天还在做引体向上坚持锻炼身体。
看来我可以安心的去了,哈哈。
突然感觉到身体的手一松,一股强烈的失重感占据我内心,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像是在——坠楼!
我睁开了眼!我真的在坠楼!
坠楼的恐惧感让我的神经反射弧无限扩大,眼前的画面一帧帧变小。
我开始头朝下看到了冯莹正在一楼门口!我的正下方!
不行!我这废材死了也就算了,怎么能让冯莹也陪着送命!而且我还有10万没花呢!
我的内心还是极度想活的,这时我发现一楼门口旁边有个大树,我尽力操纵身形往大树方向落去。
18米,15米,10米要就差一点……5米!
终于我的身体挂上了大树的一侧大枝干上,然而还不等我庆幸大树的枝干就开始发出咔嚓声,不一会儿就断了!
我侧着身体狠狠摔向地面。
我听到左臂的骨折声,左腿的骨折声。感觉脸上瞬间湿润。
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席卷我的全身!
在这极度的痛苦中我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根据医生们说,我真的是太幸运了。
摔下去时,我的头摔进大树胖的泥土中,那大树刚好是最近栽过来的周围土质很松软湿润,脸上只是破了点皮,左臂摔在大树旁的红砖处,虽然摔的狠,但没有粉碎性骨折,左腿也一样,未来很有希望恢复如初……
不过这么一来十万块钱打水漂不说,还要倒贴不知道多少,今年高考也肯定是参加不了了……
“唉……”我悲叹一声,看似强颜欢笑内心却充满愤怒。
这就是那男童的契约!别的啥也不说!半夜翻女生家窗户!还要摔死我这具身体!我估计上次那在冯莹家过夜的破事儿也是他干的!
那些东西真的一个也不能相信!
就在我心中不断气愤压抑怒火时,冯莹走进了我的病房,病房外站着冯莹的父母。我能看出她父母表情挺复杂的,有的是愤怒,有的是怜悯……
“以后不要见了。”她冷淡着看着我说完就直接转头走了。
“冯莹!一切都不是我干的!你记得那天我在班上说的梦魇吗?”我知道再不说点儿什么就再也没机会了。
“……与我和干。”她停顿了一下脚步,说完这句话就朝她父母走去。
直到下午有护士来给我换药,我才知道这件事给冯莹带来的影响有多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