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安他们很识时务地投降了，但尼克·弗瑞还是怕他们这些人趁自己不注意就是一个背刺。于是安排他们进了空天母舰的一个特质监狱，自己只留了一个飞机，一行人乘坐它飞往哥谭市。

    “浩克！”浩克委委屈屈地抱着膝盖缩在飞机对他来说狭小的机舱里，很不耐烦地低声吼了一句。

    “稍微等一会我们就能到了，要不你先让班纳博士出来？”黑寡妇摸着浩克的胳膊，温柔地安慰他。

    “班纳！不让浩克出来！班纳坏！浩克！不回去！”浩克和班纳博士的关系在X教授的帮助下已经很不错了，但他还是好不容易能出来放放风，这让他很是舍不得变回班纳。

    “好好好，那我们就稍微忍一下就好。你的腿怎么样了？”黑寡妇连忙安慰，她怕浩克有点什么动作，虽然浩克现在可以控制住不那么乱发脾气，可他就是站起来一下这飞机也受不了啊！飞机上还有好几个不会飞的人呢！

    “布鲁斯，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尼克·弗瑞问道。

    在布鲁斯临走前，尼克·弗瑞已经给了他一个小耳麦。布鲁斯听到里面的声音，回复道：“不是太好，忍者大师的女儿和贝恩已经在市政厅放置了核弹，距离我回哥谭也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你们来得太快了。我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你们的战斗解决了？”

    “蓝染的人撤离了，我们这几个小时完全花在了关押基里安他们身上。这种情况，让X教授和万磁王任何一个人来都可以轻松解决啊。”尼克·弗瑞感慨道。

    但他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了X教授的声音。

    “我们带来了几乎全部人手，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我们还想好好过个节呢。”

    尼克·弗瑞精神大振，他向X教授说了一下布鲁斯那边的情况。

    事情在X教授和万磁王两人的联手下被瞬间解决了。他们二人甚至连飞机都没出！

    核弹被留在了韦恩庄园里，由已经变为死神的阿福代为看管，等待他们从虚夜宫返回后再移交给神盾局。

    浩克甚至还没有逛遍整个庄园，就被叫回了飞机上。一群人坐着X战警们的飞机前往虚夜宫，好在这架飞机的机舱还算宽敞一些。

    “浩克不吃！”已经没有时间吃饭了，阿福只能让厨房准备一些三明治和汉堡包，让众人在前往虚夜宫的路上吃。但是浩克又闹了脾气，一共出来没多长时间，先是肩膀被砍了一刀，然后自己把自己的腿锤坏，然后就是一直在飞机上呆着，他感觉简直憋屈死了。

    但是闻着别人吃的食物香味，浩克的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

    黑寡妇拿过了十个汉堡，还贴心地拆开了包装袋递给了浩克。

    “浩克喜欢你！”他开心的吃了起来。

    班纳的灵魂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想到他回去之后要是被贝蒂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的惨烈下场，一阵恶寒。

    “蓝染！把佩珀交出来！”他们到了目的地之后，托尼没等飞机降落，就先站在空中对着前方巨大的虚夜宫大喊。

    虚夜宫所有成员都飞到了空中，跟托尼这群人遥遥相对。当然了，已经升级了好几代的随身探测器可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灵体状态的死神和虚。

    “你为什么要绑架佩珀？”托尼看着最前方的蓝染，忍不住质问。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吗？为什么像你这样被外力砍断因果之链，自主死神化的普通人类，无法回到自己的躯体只能重新制作义骸？为什么死神转化的死神就可以直接回到自己本来的人类身体？”

    蓝染张狂地站在一众超级英雄面前，没有一丝胆怯。

    “为什么X教授和万磁王这样的变种人，他们自主死神化就甚至可以在非始解状态保留自己原本的能力？其他的变种人都是失去能力转化为斩魄刀的始解？是因为X教授和万磁王的精神力过于强大了吗？”

    蓝染不顾众人的惊诧，继续说道：“被外力破坏掉因果之链的普通人类，只能变成死神或者虚，碍于天赋，多数人都只能变为虚。为什么？为什么变种人会如此特殊？是精神力？意志力？基因DNA？还是别的什么？我想要搞清楚。正巧佩珀被注射了你们研发的基因药剂，如果她在成功吸收药剂之后再变成死神会发生什么情况？这太有意思了。”

    “而且除了我由于崩玉的原因，任何其他人都无法虚空召唤斩魄刀，如果不能拿到斩魄刀，死神就相当于失去了大半力量，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课题。不过，试验总要一步一步做。”

    托尼看着蓝染嘴角挂着的微笑，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准备让死神转化她还是让她自己变？她是你曾经最亲密的人之一，也是一个个例。要搞清楚你这些疑问，还需要多少实验素材？在这过程当中有多少人会失败然后死去？蓝染！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曾经说的要找回父母的灵魂呢？你曾经为了全人类的进化道路奉献自己所有知识的觉悟呢？”托尼说完之后，拔出了他的斩魄刀，气势汹汹对准了蓝染。

    “这宇宙有它自己的法则，我尝试过了，只能通过原本就在崩玉内存放的灵魂，召唤我曾经的部下，我无法召唤在这片宇宙里消散的灵魂。至于你说的进化吗...用几百个失败者的生命，来换取另外几百个先驱者和70亿人后面的道路，难道不是很划算的买卖吗？”

    蓝染用下巴指了指他们当中的憎恶，“你们看看他就知道了。你们也可以问问别人。而且，之前没有死神的时候，人类的灵魂去了哪里？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那些维度现在接收不到灵魂后会有什么反应？人类不需要自保的力量吗？不要用大义来压我。”

    托尼看着他们脚下冷冰冰的灰白色宫殿群，彻底明白了蓝染的所思所想，终于是气笑了。

    他不再多说什么，跟蓝染的解放几乎是一样的姿势，刀刃朝外刀尖向下。只不过蓝染是正握，托尼是反握，他解放了自己的斩魄刀。

    “通晓吧！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