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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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何不食肉糜

    不过力气翻了一倍,也是好事,另外,戒指空间也翻了一倍,以前是一万个平方,现在有两万个平方了。

    格鲁斯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因为没用啊,大有什么用啊,难道在这里面种粮食?

    他还真问过煅奴,结果煅奴一脸古怪的看着他,然后告诉他,他是煅师,说通俗点就是铁匠,可不是农夫,不会种粮食。

    格鲁斯也不会,他只会吃,如果有现成的食材,他也会做,但自己种粮食,那还是算了。

    借句经典名言,没粮食没关系啊:何不食肉糜?

    第二天,格鲁斯一早就起来了,吃了早餐,带上马克,就往广场去。

    昨天他跟伊利亚商量过,今天列维他们肯定不会出去运粮了,那运粮队就只剩他们一支,估计加入他们运粮队的人也会增多。

    格鲁斯的想法是,来者不拒,越多越好,成了声势,再多运几次粮,伊利亚的名声形象自然就改观了。

    伊利亚也认同他的看法。

    所以格鲁斯今天很积极。

    可叫他想不到的是,到了广场,却没有看到伊利亚。

    “她今天怎么迟到了?”格鲁斯心下疑惑:“难道昨天喝醉了?”

    仔细回忆,昨天喝到后来,伊利亚好象确实有点儿喝醉了的感觉,脸颊也特别的红,眸子里也好象蒙着一层雾。

    “可就算喝醉了,睡一晚上也应该醒酒了啊。”格鲁斯奇怪,扫一眼广场中,发现有些不对,奥马奥手下的士兵,还有那些马车夫,凑成几堆,在那里交头接耳的。

    “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格鲁斯让马克去打听。

    马克虽然话不多,但脑子不笨,很快就回来了,带给格鲁斯一个惊天大消息:“昨夜里受伤的几个骑士都死了,说是给巨蜥抓伤了,有毒,都没救过来,一大早,费古里就去城主府哭诉了,请黑格子爵处死或者赶走伊利亚,说所有的灾难都是伊利亚带来的。”

    “放屁。”格鲁斯又惊又怒:“巨蜥的唾沫中有毒,列维他们毒死,关伊利亚什么事了。”

    格鲁斯记得在那一世看过记录片,说科摩拉多巨蜥唾沫中含有一种奇怪的神经毒性,它们咬了水牛后,远远的跟着,过不多久,水牛就会痛苦的死去,然后它们就上去分尸。

    这一世的巨蜥显然同样有毒,甚至爪子上都有,列维和红发骑士等人当时没事,晚上却毒发了。

    可巨蜥唾沫中有毒,又不是今天才存在的事情,也不是因为伊利亚来了黑水城才变得有毒的,列维他们打不过巨蜥,给巨蜥抓伤咬伤了,中了毒,也怪到伊利亚头上,这太没道理了嘛。

    想到伊利亚独对责难,而且是这种莫名的冤屈,格鲁斯心中有如火烧,打马就进了城主府。

    一进议事厅,果然就看到费古里跪在那里,似乎在请命。

    黑格子爵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赫拉奇姆也在,他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然后还有几名骑士,意外的是,瑞德也在,休养了这些日子,他的伤可能好了。

    而在议事厅的另一边,伊利亚站在那里,她微微抬着下巴,有如寒风中一棵白扬,骄傲而孤独。

    这时费古里又叫了一声:“请城主下令。”

    这好象在逼宫,格鲁斯怒火上冲,扬声叫道:“请城主下令,驱逐费古里这样的废物。”

    听到他的声音,伊利亚立即转头看过来。

    她的眸子里闪烁出惊喜的光芒,就如寒夜中的旅人终于见到了遥远天际的灯光。

    格鲁斯飞步走近,对伊利亚一点头,道:“伊利亚,别怕,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

    他不知道这句话对伊利亚的杀伤力,从这一刻起,伊利亚的心,彻底的被他俘虏了。

    格鲁斯伸手抚胸,对黑格子爵道:“城主大人,请驱逐费古里这样的废物,这样的人,一点用也没有,却反而把自己的无能怪在别人身上,不但浪费我们好不容易才抢运回来的粮食,还扰乱人心,城主府养着这样的人,不如养一条狗。”

    他这话太狠了,费古里眼中喷火,啊的一声狂叫,猛地跳起来,伸手拨剑,一剑就向格鲁斯砍过来。

    格鲁斯早在防备他,不等他扑过来,格鲁斯霍地往前一跳,一脚就踹在费古里肚子上。

    这一脚,直接把费古里踹飞出去。

    但格鲁斯并没有就此甘休,而是跟着扑上去。

    他左手揪着费古里脖领,右拳在他肚子上不停的打,一口气打了十多拳,直到把费古里捶成一滩烂泥,软到地下,这才放手。

    这是格鲁斯在那一世打架时的方法,扑到对手怀里,不管别人怎么打,总之就是照着肚子猛捶,自己可能也要挨几下,但一直要把对手打到不能动为止。

    这其实属于一种打烂架的方式,但必须承认,这种方式挺有用。

    好多平日吹嘘练过的学过的,只要给格鲁斯这么贴身缠上,都会给他打翻。

    费古里软倒在地,双手抱腹,如煮熟的虾公一般缩成一团,格鲁斯退开一步,呸了一声:“我说你是废物,你就是个废物,呸。”

    他说着转身,走到伊利亚身前,眼光扫视厅中,道:“我希望诸君不要把自己的无能,怪到别人身上,以后若有再污辱伊利亚的,就是我的敌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揍成死狗。”

    厅中的几名骑士一时间都给他震住了,竟是无人应声。

    伊利亚激动得全身发抖,在心中低叫:“妈妈,你看到没有,他就象当年的你一样,挡在我前面,面对所有人的责难,而不后退一步。”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年轻人,你是不是太猖狂了一点。”

    是赫拉奇姆。

    格鲁斯霍地转头。

    他眼光与赫拉奇姆对上。

    赫拉奇姆眼晴微眯,幽深的眸子如午夜的寒星,幽深莫测,带着摄人的光芒。

    但格鲁斯没有半丝畏怯,直视赫拉奇姆的眼晴。

    四目对视,似乎有刀剑交击之音。

    格鲁斯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字一句的道:“我就猖狂了,赫拉奇姆阁下,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