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对着一众光弧锥管显示屏发呆，马卫明还是喜欢端上它那杯勤谨持家存钱去吃汉堡送的赠品塑料杯在数字大厅里乱逛。

    当然如果里面放的是汽水，尤其是橙子味汽水那这样可太没品了。当然如果酒精味太浓厚也会引起公愤，所以他选择了耐林克集团旗下的格瓦斯。

    不过这是专供定制版，跟几**国币就能得到的低端货了不一样。

    至于其他负责工作的科员，他们可否不会多说几句虽然马卫明屁事不敢就能拿到高出工作者好几倍的工资，但他好就好在自己财富管理的不错而且没有亲人。

    只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因为前几天有位负责环保的朋友前几天还在打拎包球（一种类似于高尔夫的运动）呢，结果发现手下的一位科员是好兆头日报的记者。

    毕竟这种职业很不一样，通常来说中上层的高管都是由帝国其它部门的即将退休干部安排的闲置，属于那种让你乖乖睡觉照规定拿退休金的那种。

    可总要有人做事的，人一多这种可以随意被替代的职位可跟几千年前不同人，毕竟决策者是最容易被Ai替代的完全属于比电费便宜的情况，更何况手底下还有好几把交椅的所以不就变成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只要抓到机会再亲密的再听话的下属都有可能临阵倒戈。

    “哎呀还是我们的氛围好啊，你说对吧。”他游视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随机靠在了位科员的背上。

    “对老板，我忘不了那年招聘的白昼。”

    “可我从来没有亲自招过人啊。”

    “我说的是看到太阳，我就像起要为气象局工作为您工作为帝国工作为帝国的每位居民工作。”

    “有文化，这话我爱听。”

    讲真的按照马卫明那肥头大耳的体型，唐旁边的科员看了也只能在心里为他哀悼一声。着年纪轻轻就要承受这等总量可算背负过多。

    不过分神的目光很快就移回到屏幕上。

    可不能为了这点小事被某人大做文章。

    “你叫唐克是吗？”马卫明从口中叹出了发酵鸡蛋的味道，见他还能面不改色很高兴的嘉奖道：“好好干，说不定未来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索性他打完这轮酒疯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场神经经崩的科员们也都松了口气。

    “诶，你没事吧。”刚才的科员见马卫明进办公室后小声询问道。

    “咳咳，有点呛鼻子。”唐克的嗓子仿佛跟经过火焰炙烤过似的，“不行了我要去上厕所。”

    “行你快去快回啊。”

    唐克走出数字大厅，同安全出口的路标一通前往去了卫生间的位置，路上还遇到了位认识自己的同事道：“啊，咱俩一起蹲的坑我去买了瓶水，你出来这么快吗？”

    见他没搭理自己，科员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嘲笑的表情：“哦原来是没处理干净啊。”

    快去转过两个无人的弯道，到达车锁门前的他却脱下白大褂将其挂在墙边，转身走进清理工专用通道。

    届时还有位唐克捂着肚子从厕所里出来，看着头顶上厕所超时的红色警戒标与手机发出的扣款提示反应他是笑不起来。

    穿上自己的衣服后便要回去继续工作。

    胡黎连下两层楼梯后，扒下了脸上的面具将其扔到旁边清洁工为了偷懒囤积危险化学废品的垃圾箱。

    再确认下手上拿到的密钥按钮。

    玲珑小巧。

    这玩意千万别被自己甩飞了。

    他谨慎地将其放在口袋里拉好拉链，再脱下衣服反面重新披上，红黄绿的经典配色很符合大部分人对清洁工的想象。

    这也就够了。

    如此规格的场所，你想要见到清洁工那估计是没可能了，倒是可以想象有没有猝死在工位上的阿飘出没，只是说这里头阳气过剩可能不具备生成那玩意的条件。

    “找了一星期总算是找到入口了。”

    起初胡黎打算先去自来水厂或则化工厂调查的，可实际情况比他想象的要麻烦不少。首先是自来水厂的问题，记得当时新闻刚出来没多久居民就已经去围堵大门游行了。

    现在自来水厂内外不是保安就是保安，问题各个都具备杀人技术，看官网查到围堵没半个小时人群就解散了，厂家还找了个外市打手坐镇。

    胡黎见过那家伙的信息，扑克暗网的顶级黑拳冠军，那战斗力可不是自己这种软啪啪的肉能碰瓷的。

    不过市政府还在和他们积极交涉中。

    倒是过了这么多天都没进展，那应该是和烂尾楼的性质一样利益没谈好，属于一方不爽大家都别想爽的类型。

    至于化工厂，五公里外就能闻到刺激气味，跟别说让人去靠近了。除非嫌自己命不够长想去体验下生在辐气中，那特殊情况还得特殊分析。

    倒也说来巧合对比前两种情况，胡黎这次的潜入可谓是顺风顺水，起初他还只是猜想所谓的“天气控制仪”究竟存不存在，今天翻到点马卫明的通讯记录发现好像还真有这东西。

    EDPD（Emergencydisasterprotectiondevice，中称紧急灾难防护装置）其具体作用是通过设定好的人工自然灾难来组织集中避难，特点是不用考虑多余的人道安全。

    毕竟听到灾难预警，还要冲出去对抗龙卷风那就有点不礼貌了。

    而且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归咎到不可抗力的问题上，这对解决舆情和社会矛盾都有很大的帮助。得亏帝国的重建能力超凡，早上塌了下午就能住进免费的新房不然后续问题可多到一大堆。

    想着既然找不到最直接的线索，那干脆从边缘处介入好了，最好是今天就能得到满意的收获全身而退。

    胡黎可不想再随地找个居民福利公园睡觉了，当然回到之前的酒店也不是不可以，可自己已经把房间让给没找到地方住的湿村了。再回去住，即便撬锁两个大男人整一家酒店不会有点不太礼貌？

    那画面太美，还是别去轻易想象的好。

    精心卧底了一周，可不就是为了现在吗？

    他按下用于运输垃圾的电梯按钮，躲在角落送走睡眼朦胧的压点清洁工后，快速穿入其中关门离开

    “诶，怎么感觉刚刚还有人在背后？”保洁员大婶石田米子觉得，会不会是自己起太早累的。

    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吧？

    想罢她开始了今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