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荣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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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收迷弟迷妹?

    林树瑶气得牙根痒痒,但她又不好发作,只好暗自记下这笔账,等日后找时间一定要报仇。

    之后,大家又作了几轮主题不同的诗,李月珺把唐诗三百首搬出来,轻松应对过去。

    沉默良久的唐慕沅抱着猫走到李月珺桌前,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王妃姐姐,你实在太厉害了。斗得过刁民大婶儿,说得过徐家长女,还作的一首好诗。小弟我觉得以后娶妻子一定要按照你的标准来。”

    “这……不必。”我该怎么说呢,这些诗都是别人作的,她只负责背而已。

    文若对李月珺从讨厌到崇拜,她拿着酒杯坐到李月珺身边,亲昵拉着她的手。

    “王妃姐姐,你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从一字不识到才华横溢。告诉小妹,小妹感激不尽。”

    “呃……”完了,这是收了两个迷弟迷妹吗?

    唐慕沅扯开文若拉李月珺的手,嫌弃地说:“你走开,你刚才三番五次想害王妃姐姐出丑,你现在这副做派不觉得虚伪。”

    “嗟~我不待见王妃和我想跟王妃说话是两回事。你这个猫男,赶紧抱着你的脏猫滚回你的位置去,别让猫毛掉在这里。”

    文若不喜欢唐慕沅,因为他老是带宁王去青楼。

    “文若,我看你是女子才几次三番让你,你可别得寸进尺。我的猫哪儿脏,它全身雪白可比你好看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说它?”唐慕沅最讨厌别人说他的猫。

    文若喝的有点多,借着酒意站起来,双手叉腰,蛮横无理说:“哼,你要怎样。你走哪儿都抱着猫,不管是名流高雅,还是红楼楚馆它都去过。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猫能干净到哪儿去。”

    唐慕沅气得脸红脖子粗,直接拿起桌上茶壶朝文若身上泼去。

    “啊,唐慕沅你居然敢泼我。”文若尖叫声响破云霄,众人都目瞪口呆看着她们俩。

    在她们二人中间的李月珺也是一脸呆滞,片刻后,她回过神来,怒斥:“唐小公子你在干什么?”

    唐慕沅呆呆看着手里空壶,他都不知道刚才那来的胆子泼文若。

    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文若这个大嘴巴肯定要回去跟她爹告状,她爹知道后我爹肯定会知道。完了完了完了,又要挨削。

    文若身边婢女用帕子为她擦干脸上的茶水,急切说:“姑娘,奴婢出门没带多余衣服,穿湿衣服会生病,我们赶紧回府换衣服。”

    其实文若刚才说那些话完全是借着醉意,现在被唐慕沅这样一泼瞬间清醒不少。

    “唐慕沅我看你是皮痒了,敢泼本姑娘。”说着文若拿起自己桌上的茶水,想要泼回去,就在她要泼时,耳畔响起李月珺怒吼声。

    “够了,你们俩不要闹了。”

    她这一声吼不止吓到文若,连在场所有人都被她威严怒吼镇住。

    文若吃硬不吃软,被气势汹汹的李月珺吼了一句,立马变得乖觉起来。

    放下手里茶壶,嘟囔着说:“他都泼我了,还不许我泼回去。”

    李月珺没空理会她的抱怨,而是对诧异的李月蓉说:“四妹,你可多带衣服?”

    李月蓉顿了顿神,道:“带了。”

    “可否借给文姑娘换下?”

    “当然可以。”

    李月蓉贴身女使把衣服送到文若面前,文若瞪了唐慕沅一眼,然后才去换衣服。

    唐慕沅回到自己座位上,他一想回去要挨打,就如坐针毡,懊悔为什么要手贱。

    后来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因为文若没有回去跟她父亲告状。

    文若换完衣服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玩闹,宴会一直进行到晚上才散。

    说是以诗会友,实际并不是这样,宁王组织这场宴会是另有目的。

    李月珺是最早离席,为了不让有些人抓住把柄,她换上夏央的衣服,让夏央装作她回宣王府,她直接去宁王府门口等秦贤。

    她没注意到不远处有抹黑影正在注视她,她在暗处等了好久才等到宁王归家。

    宁王本以为她会到府里等她,没想到她躲在暗处。

    “你怎么没去府里等我?”

    “人多眼杂。”

    人多眼杂,呵~这理由……

    宁王苦笑着说:“你不怕人多眼杂,其实你是怕三哥误会什么,对不?”

    李月珺不想跟他讨论这些,直接问出自己目的,“以前我和你在一起时,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寻常的事?”

    宁王懵了一下,说:“你以前整个人都不寻常,这算是不寻常的事吗?”

    “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以前我们俩在一起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母亲的事?或者关于周姨娘的事?”

    “你从不跟我说你家里的事,包括你妹妹欺负你都不说。”

    “这样啊~”李月珺失望至极,心想这原主还真能忍,连最爱之人都不说。

    宁王见她眼眸黯淡下去,心中没来由的难过。懊悔当初是多么不上心,一点都不关心她。

    忽然,他看到李月珺空荡荡脖子,似乎想起什么,猛然抬头,“我记得你说过,周姨娘想抢你脖子上的碎石头。”

    “石头?”李月珺下意识摸向自己脖子,她一醒来就在晕倒在地上,没注意有什么石头。

    “嗯,对。那天,你喝醉了,抱着我非要给我说。你记不起石头名字,但你记得那是你母亲留给你唯一信物,你还让我给石头取个名字。”

    “那块石头有什么特别之处没?”

    宁王闷头想了一会儿,微微摇摇头,“没什么特别之处,那块石头我见过一次,只有拇指大小,上面雕刻着一朵我从未见过的花。”

    石头上刻花?

    来找宁王一趟果然没错。

    “那我当时有没有跟你说那块石头有什么故事?”

    “没有。”宁王斩钉截铁说,不是当时李月珺不想说,而是因为当时的他不想听觉得她烦,把她送回李家了。

    “好吧,谢谢你,这些事对我很重要。能不能请你再回忆一下,还有没有其他怪异的事,比如周姨娘,或者汤药,还有不认识的人之类?”

    李月珺心中有太多疑问,那块记不起名字的石头、还有石头上奇怪的花。如果说它是某一方面的信物,那这信物未免太过怪异。

    宁王听到她都用‘请’字,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努力迫使自己回忆,终于他在脑海里搜索到一件关于她的事。

    “我记得文若跟我说过,她有次去李府找你理论的时候,正好看到周姨娘正派人欺负你,给你灌难闻汤药。但周姨娘解释说,是你不肯喝药,所以才灌你喝药。可我后来问过你,你说你从不喝药。”

    那时候文若问过宁王,要不要去查一查这事。可那时候他只当李月珺是疯子,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更别说追查这件事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