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新专辑的我只好自己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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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乔意很想口嗨

    演唱结束后,顾祁和乔意离开了电视台。

    对参赛者的说法是,评委老师们会进行一次慎重的讨论选择,最后选出胜出的三名选手。

    其实也就是留个时间给那些走关系的人,比一比谁背后关系硬,谁硬就谁赢。

    之前等在外面的乔意,心里像是被猫爪爪挠了似的,怪痒痒的,于是干脆不让顾祁回家了。趁着这会儿阿雅又去外地开会,乔意直接把顾祁带到了家里。

    玉南市二环线别墅区,顾祁每次去动物园散心的时候都得坐地铁路过这个站,咸鱼的斗志总能被时不时地激发一次。

    这回算是真正踏入了这片空气里都感觉镶了金的地方,以往都是送乔意到别墅区的大门口。

    刚一进门,一只毛滚滚的大胖猪便欢快地朝乔意蹦了过来,尾巴一摇一摇的,还试图伸爪要抱抱。

    顾祁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只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犬,结果被它突然调转枪头袭击了一波,整个人被按在地上,被狗子用舌头舔了一脸口水。

    “阿花!不许当舔狗!”

    乔意大喊一声,用力拍了拍阿花的屁屁。

    阿花委屈巴巴地呜咽一声,从顾祁身上爬开,毛滚滚的身子摩擦着乔意的腿,围着她绕圈圈,时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

    “洗手间在那边,你先去洗个脸吧。”

    乔意递给顾祁一张纸巾,最终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顾祁无奈地擦了擦脸,而后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早听闻乔意家里有养一只很大的阿拉斯加犬,听她说这只狗子的性格特别亲人,很乖巧听话,但是容易热情过度。

    这么一见,果然。

    狗子这种生物,总喜欢通过舔脸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故而也有舔狗这么一种说法。

    阿花不愧是舔狗中的舔狗。

    洗手间里飘荡着淡淡的幽香,顾祁选择性地无视了挂台上的熏香,嘀咕了一句:

    “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女拉的巴巴也是香的么?”

    “嘿,我……卧槽?”

    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挑了一支洗面奶,顾祁刚准备洗脸,忽然视线放低,看见了洗衣篮里的蓝白色三角款不可名状和粉色bra。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顾祁移开视线,冰冷的自来水冲洗着脸庞,但洗手间内的幽香总会让他想到一些不太合适的画面。

    以致于出去之后,见到躺在沙发上逗狗子玩的乔意,顾祁还有些不自然。

    “小顾呀,坐,坐那儿。”

    见他出来了,乔意很是无情地一把推开大大的狗头,而后起身拿起早有预谋放在一旁的吉他放在顾祁腿上。

    她拍了拍手,笑逐颜开:“我要听《手写的从前》,还有《星晴》,还有……嗯,我想想……对!《青花瓷》!”

    “哈?《青花瓷》?”

    “我刚刚就发现了,你居然又一声不吭地偷偷投稿了一首歌!而且还是录好的完整版!!”

    “什么叫‘又’,那个明明是昨天晚上传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听你唱,唱个百八十遍的,累了的话可以睡在姐姐这儿。”

    乔意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肆意洒脱的伪御姐状态,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可乐,眼神魅惑:“想睡姐姐也是有可能实现的哦~”

    得了吧你,小笨蛋似的。

    演起劲了还。

    顾祁笑了笑,习惯性地忽略掉乔意那完完全全属于虚张声势的话语挑逗,低头稍稍贴近琴箱,一只手拨动琴弦,一只手旋转旋钮调音。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当年初学吉他时,笨拙地拿着个调音器对着吉他弄半天,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让学长帮忙调音。

    结果学长随意地拿过吉他,侧耳听了几声,就把音调得准确无比,拿调音器去测,也是误差极小极小。

    当时那一手露出来,可让顾祁惊艳了好久。

    后来花了很长时间,顾祁也练就了这一技巧。

    只不过笨蛋乔姐只知道听,其它的一概不懂,顾祁算是装杯给瞎子看。

    毕竟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顾祁的动作上,视线一直来回转移于他的脸和手之间,发呆的样子也是痴女的形状。

    调音完毕,顾祁对这把吉他的音色非常满意。

    虽然乔意不懂这些,但她很有钱,而且阿雅比她还有钱,而且阿雅其实是个隐藏的大龄文艺少女。

    这把吉他就是乔意从阿雅房里预先借来的。

    虽然并没有询问阿雅的意见就是了。

    顾祁清了清嗓子,而后问道:“先听哪首?”

    “《星晴》!”乔意立马道。

    “好。”顾祁点点头,白板鞋充当节拍器,脚尖轻拍地板,伴着吉他声,他颇为轻松惬意地唱了起来。

    没有一群观众围着,只唱给乔意一个人听,倒有了别样的体会。

    顾祁熟练地唱着,并没有特意原原本本按照原唱来,他唱到合适时,便很自然地切换到了另一首歌。

    有时上一首歌还是《星晴》,唱到一半忽然就变成了《手写的从前》的说唱,结束之后,一段即兴的间奏过去,伴着吉他声,顾祁又唱出了《青花瓷》的片段。

    这在他之前其实是做不到的,这种即兴对乐器的熟练度要求很高很高,融合了记忆中几十种乐器掌握的他,现在倒是手到擒来。

    这花里胡哨的玩法让乔意着实一惊,随后便是享受着这独为她而开的演唱会。

    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悄然离开了客厅,在走廊旁的柜子上找到了一束花,把里边的贺卡和心形巧克力挑出来放到一边,而后便美滋滋地捧着花回到了客厅。

    顾祁很是自然地伸手接过乔意送来的花,而后又继续唱着串烧,这次还加入了一些本世界的歌曲。

    结果唱着唱着,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在干什么?”

    顾祁停了吉他,抬头一看。

    乔意笑嘻嘻地收起一个红色小花发夹,拿出镜子道:“给你做个发型,怎么样?我有没有做造型师的资质?”

    顾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三叉戟一般的三个朝天辫和无数小巧可爱的发夹。

    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