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人笔不显
繁体版

纸厂

    上一章本来想说这个我现在的工作的,结果让我回顾上一章太久了,所以这个就延后了。现在来说上那么一说。

    老实说,不知道你有过那种有预见性的梦或者幻想什么的吗?我好像是有过的,就觉得有些东西莫名熟悉。这个在纸厂的活计我是有点见过的。虽说我现在的年纪是明显没有见过的,就是似曾相识。这里我有个点子:生命是不会结束的,相对永恒。要不就是这神奇的生命就在从生到死时间段里不断轮回,一成不变。你死了会像传送带一样又一次回到最初的时候,变成一个类似存档的东西。要不就是意识会重新投入轮回,不然这凭空产生的意识就有点和我认知相违背了。

    这里的生的感觉,和之前没有我的感觉一样奇妙。所以,我就把它们通到一起去了。而看上去的自由,实际只是定好了的。变化就像数字的那些单位一样,你觉得大的,也许只是自己没见过更大的。我们以为的自由和变化,只是规则之下允许的误差而已。

    抱歉,神婆了一会儿。我想这个的时候也是有点后背发凉。这个纸厂我就悟道了然而不止是这个东西。我打算把这个当成我致敬《银魂》的小说的主线,因为我的笑话可能不好笑。但是日常还有笑话什么的我还是会描写的。我尽量。

    这里说了一下,我在工作的时候想的东西。然后说说工作内容,还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是一个打杂的活计。无非就是找东西,机械得定在一个地方,似乎这个人要是只是一个机械臂就好了。这也是我觉得人裂成两半的原因,因为白天的我和晚上的我有些特质还是不太一样的。白夜班交替的话,我还要在中国倒时差。国际化而且时尚起来了呢。

    不过一天十二个小时,然后押一个月的工资让我没钱找烟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些想让我进棺材的家伙说的话,做的事情。我还是恨那些家伙一辈子。

    我为什么在不确定人生的模样的时候想做那么一个看上去没有活路的工作呢?我为什么想做写书这个事情呢?

    原来我还有理由说自己“没有自己的东西”什么的理由来推诿这个十分想做的事情。但我又在一次次思考中得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因为我在我位置上看到的风景,要是有另外的一个家伙在精确度十分高的情况下和我在同一个地方,把我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的话。那么他也是不会跟我相同的。因为时间不一样。而且这个明明就是最想违背的道理,我的眼睛所在的位置和时间来说那是一个完全不被占据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东西在这个相同的维度上把我挤掉。即使他把我打一顿也是不能在同一个时间和空间上跟我看到相同的东西。

    另一句话来说就是,我占的位置上只有我一个而已。你也是可以用这句话的。不过就像阅读理解一样,也许意思不太一样。但希望你能记住这句似乎早就被印证过的话——你是独一的。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意义上的一句话。我觉得用上“物理”一词,但又觉得不那么贴切。

    我发现自己正在跟着一些家伙工作,和之前还是有点区别的。因为这些人是别人的父母,是另外一个有故事的家伙,是另外的个体。是一个个另外的“我”。是其他的机械臂,是其他的“两半人”。

    我因为是不太喜欢的情况下去到了那么一个地方工作。而且时长来说,每天有气无力的。睁眼白,闭眼黑。睁眼黑,闭眼白的下来真真叫人不太乐意去做。不仅得做这个烂活,而且我还要疲于应付家里人的刁难。他们还总一副受尽委屈,看尽疾苦的姿态来教育别人。成为一个个把脑子交给别人的家伙。

    然后被营销号和抖音骗。寡头和奶头乐。分化什么的越来越明显。我好像站在了一个巨大的瀑布边上,而我如同里面滚水飞山的人一样。像水流上的一片落叶,不住得下坠。步入那些人的后尘,连哭嚎的气力都没有。

    我的一切都是拜别人所赐,等到有志向去做事情的时候他们就提早把席位摆开。他们拿来扎眼的白帆给我招魂,用理解不到的操作给我唱衰他们不太能想象的人生。然后我也正如他们一样,被逼开始了“两半人”的生活。

    而他们正希望这样。

    恶心人了还能这样不知足得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丑恶起来,嘴脸都狰狞了。还要把他那扭曲的脸挤出欢笑来,一遍遍得替社会鞭笞你。不做他们想的事情就是不对,就算是听到了现在的话,唱到现在的小曲儿什么的都要换成那么一个他们可以理解的表达来。这真是一个很厌恶的东西。我很讨厌这样。

    为啥做了事还不敢认呢?你给的东西难道不是装点自己的玩具吗?我需要吗?我是求你帮我成为一个阴阳怪气的人了,还是拿着斧头求你们把我劈成两半了?

    好了,篇幅有限。怕歧义所以又补充了一点。也因为情绪输出没有结束,希望这个事情不会被忘记。这个事情的价值就是我的“所有恨”都有了它们共同的去向。这还是一个可以高兴的事情。

    我也是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听不懂话。也不知道他们觉得用了钱就行了,为啥连用钱都不会呢?我作为事情的另外一个当事人,为啥我的话一点都没有实际效力呢?我说的就是建立在虚无上的毫无逻辑的东西。看来我就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家伙。所以不相为谋也是可以的。不知道这些话他们怎么讲。

    纸厂,做纸箱的厂。也是一个相当无聊的地方。除去必定两顿饭的吃饭时间,就定好了大概十一个小时。有夜班的话那还是另外的一种情况。倒时差还是挺痛苦的,我发现晚上的饭量估计要大一点。晚上吃得要多一点。所以那些晚上饿死的家伙真的很痛苦,有一点新感悟那对于一个志在成为写实派的家伙来说可是一个很难得的事情呢。

    我其实想写很多的东西,但希望有自己的理解。不一定去做,不是强制性的。还会因为喜好的问题而分成一个个独特而生动的东西。不是那么死板,一个养人的工作,一个完整的人生。一个想要的结果,一个美好的结局。

    不是连保全自己都做不到的活。要是想脱离的话,还得成为一个像父亲一样的卡车司机。

    对了,这里提一嘴地球村。美国那边的卡车司机,和我们这里的从业者是差不多的人群。其实也不用分的那么细,他们都是人而已。他们的区别不是在这些地方而已。

    这还不是打碎我的梦想?其实这个我想做的事情还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开始,也是自己觉得那是一个保全自己的最好方式。也是我的爱好。最主要就是“懒”。符合主题,也是传承下来的东西。我这个是“丧文化”还没有退潮的时代的遗孤。

    他们从没有正视我的问题,总是忽略和逃避。而要我一个还在孩提时代的人来提醒这样的家伙。还要帮着他们了解我,还要帮着进步。真的是有够可恶的。他们给我的人生来了这样的一抹色彩,我真的挺无语的。

    跟先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他们精细到应该穿什么衣服,该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该在什么时间完成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他竟要我完成一个他人的人生,而不是过自己的人生。怎样都要我做那些其他的无所谓的事情,然后借此希望我原谅他们。我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我所提到的事情都未曾发生的话,那么我想我不会太高兴的。因为那样标准就提高了。但所有人都是那样的吧,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的负面情绪,所定义的负面情绪。就算少,但是他们总归还是需要源头和归宿的。有端口那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万幸的是我发现我还是想写这个东西。因为毕竟没有完成。至少要把开的坑填了再说。不论有没有人看。

    我也不怎么清楚为啥这个后台的数据会那么稳定。说积累的呢,也不像。说机器人呢,还是有点变化的。说亲戚们看,也大概是的翻载。

    我还觉得自己的东西还是真的有点输出的,至少有我这么一个受众。我感觉我对世界更加友好了。不论世界有没有管我。

    这样的全是重复的生活只让我觉得空虚。一直站着,听着别人说的腱鞘炎还有什么的病。恶意揣度别人,无关的事情不是不能做。要是连嚼舌根子都犯法的话那么生活还是太无聊了些。

    别人怎么怎么懒,不让领导管自己要来添堵。别人把什么废纸卖钱了,没有充公。不过这个就算充公了,你不也是得不到吗。到时候你会不会说公司什么话?像“卖废纸都够发工资,还拖。”

    这个厂让我有了一种割裂感,我成“两半人”了。一点都不完整。我在白天目送一个人沉沉的睡去和工作,又在夜晚消沉意志和疲乏奔命。天空又一次不分黑白,时间又一次没有了意义。太阳和月亮对于我来说可以浑然称为一个了。它们不会帮助我推纸箱,而我想要和它们一起生活和思考。我也不用它们替我工作。

    我也不想把这个当成工作,但这就是那些可恶的家伙给我选的坟墓。分明的黑白直接宣判了。我成活死人了。不然这里分明的黑白是个什么?他又要说生活就不是你现在该想的,而不是现在。但我这个想做的事情是没有活人了?

    哎,我还是要把这个最想做的事情当成爱好。一个就是目标也没有完成,他们还在恶心人,完成他们的任务美其名曰:你自己的人生。我想找他们拼命。这些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还说的那么义正言辞。觉得我就该把这个事放弃了,好好的去做那么一个黑白分明的活计。成为一个灰色地带的人,而不是成为一个毫无色彩的自己喜欢的人。

    觉得我要是把这个当成职业了就是啃老和不思进取。我没东西吗?之前你没给我安排任务吗?现在想自己做事了,不帮就算了还要来绊脚呢?

    咋的,暴露了?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了,这样的一个位置合着不熟自己争取来的。而是要你们给是吧?我要这个你给不起是吧?我问你要了是吧?

    而且现在的环境说写书的话,所谓书要是挣钱的话还要出版和拍成电视剧。网文也有收入但可能不高。但那些所谓的成功的作家难道就是无懈可击的吗?没毛病了是吗?

    而挣到钱的作家他们就会像我之前有提到过的那样。他们会“跪着”去读他们的书,认为那是一个现象和真理。而那些不太成名的家伙,饿着的家伙就会“踩着”去读。甚至都不用读。他要把那本所认为的“烂书”踩得痛苦发声,哀嚎连天。然后理直气壮的说:“哦!这个意思啊。”

    他们尊重钱,不是知识本身。

    别人的钱是好的。自己有多脏自己知道,就是坏的。跟市场失调了一样,只有你要投入成本和精力,别人就是白捡的一样。我又一次笑出了声。

    我原来还想说那些人是知道这些道理的。不过现在我说不出这句话,就说不出口。这些人在没有被生活拷打的时候就像那种抗战剧里的汉奸一样投降了,还在那里妖言惑众。他让你不要有梦想,一定要在一个很艰辛的情况下完成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他们不承认天才,不仅是我。还不承认很多的人。自大起来都没有边。

    本以为说出来能得到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我还能要回来一些时间,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忽视。然后还要像一个愚蠢的家伙一样拿那些他们都不曾相信的话来哄骗一个脑子里还有梦想的家伙。真的不给自己积点德?我祝他们好运,这里是真正的好运。不是反讽。估计连在我这样一个人都得不到几句好话的人,大概还是有很多其他人嚼他们舌根子。他们可不能一直运气差下去啊,不然就太可怜了些。实在没听到这之类的话的话,那么运气还算可以,圈子太小了。跟茅坑里的蛆一样。挺好。

    我在纸厂送走自己的梦想,还要在纸厂把自己也送走了。这样的我不配做很多的事情,因为那不是一个很专业的家伙写的故事。而是一个满满怨气的人的不幸而已。而且需要时间的事情,竟成了一个打游戏的平替。游戏是真的不打算搞点名堂出来,可这个不太一样啊。

    我看着这样的嘴脸就是一阵反胃。我把这个当成工作,你把这个当成这么下贱的东西?你瞧不起我的文没问题,你瞧不起我没问题。你瞧不起我偷懒的梦想和想过好自己人生的态度的话,那么别怪我拿所知道、所学习到的最脏的话来形容你。你也别怪我恨你并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找你拼命。我恨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