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女配在火葬场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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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魔教教主的风流继母(13)

    因为程月舒的生辰,几乎教内所有人都齐聚此地。

    再没有比这个机会更适合一网打尽的了。

    程月舒一连捅了十余人,有用童男童女炼丹的,有动辄滥杀无辜的,也有助纣为虐灭人满门的。

    杀到后来长剑都卷了刃,地毯积了厚厚一层血,浓烈的腥味宛若屠宰场。

    “动不动就挖眼断手,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掳来童男童女祭祀,就算当坏人也毫无格调,难怪外面的人提起我们就杀之而后快,简直败坏魔教的名声。”

    血滴从长剑的尖端落下,程月舒一脸恨铁不成钢。

    在场的人哪里敢说什么,不少人都吓得尿了裤子,还有人见了一地的血肉发出呕吐声,浑然忘了自己曾经的残忍。

    只有真正面临死亡时,才能意识到生命的可贵。

    邵濯迩深知自己死期将至,嗤声道:“你又装什么善男信女,地上的尸体可都是你的杰作。”

    程月舒啧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可是第一次杀人。

    可她竟然没有半点不适,体内涌动着的只有数不尽的快意和另一种蠢蠢欲动的情感,叫嚣着要毁灭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我从没说过我是个好人。”

    死过这么多次,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保持初心。

    程月舒走到邵濯迩身旁,漫不经心地用长剑捅入他的肩头。

    邵濯迩发出闷哼声,死死抓着地毯。

    “有本事杀了我,你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

    程月舒百无聊赖地又在他身上开了几个洞,看着血液汩汩流出,笑容比魔教更魔教。

    “不用试图激怒我,放心,我不会给你个痛快的。”

    程月舒用下颌示意不远处的几个舞姬上前。

    “给他好好包扎伤口,别让人死了。”

    舞姬们领命上前,脸上满是快意。

    邵濯迩根本是个变态,喜欢作女子打扮就算了,对那些长相娇美的女人更是恶意满满,动不动就用刀子划烂她们的脸,或寻个错处将她们丢入蛇窟。

    现在得了机会,她们虽然给邵濯迩包扎伤口,却难免动作粗鲁,仿佛不经意般将陶瓷碎片按在伤处。

    邵濯迩发出痛楚的哀嚎,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程月舒转身走到高台上,长剑拖在地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让人牙酸。

    俯瞰台下,死了的和活着的都陷入一片血色中。

    喜庆极了。

    “玲珑香真是好用,果然是众生平等,各位觉得呢?”

    “夫人说的是。”

    “什么夫人,应该尊称为教主!”

    台下忙不迭地传来应和声,生怕说的晚了,身上就会多一个窟窿眼。

    程月舒的狠辣远超所有人的想象,就连付志修也早早闭口不言,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很快台下的声音汇聚到一起,一声比一声高。

    “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教主千秋万代,重现本教辉煌。”

    程月舒身上的衣衫都被血浸透了,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血衣魔教。

    女人举起长剑,在众人敬畏而恐惧的目光中狠狠掷出。

    锃!

    长剑深深刺入柱子,几乎没入了大半。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习惯也该改改了,我将重新制定教派发展的五年计划,统一武林指日可待!”

    “若有违者,如同此柱!”

    在一片“教主万岁”和“教主圣明”的山呼中,程月舒哈哈大笑。

    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反派啊。

    这天以后,程月舒掌握了所有的权利,可她并未处理掉三个儿子,反倒将他们好好养起来。

    至于付志修则被程月舒圈养在狭窄的房间里,只能看到四方的窗户。

    付志修再也难以维持平静的外表,忍不住问程月舒:“你若是想当教主,我自然会扶持你上位,你何必要这样对付我?”

    他是真的不理解,就算自己有过什么想法,但对程月舒也是真心实意的,这个女人为何如此铁石心肠。

    程月舒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轻挑。

    “权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真的,否则你既然能给我,自然也能随时收回去,这多没意思。”

    付志修沉默许久,半晌才开口。

    “可我是真的心悦你,也是真心待你。”

    程月舒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你的真心价值几何?你知道什么才是真心吗?”

    “所谓真心就是像我的前夫那样,人死了,东西还留着,付长老你若是现在就死,我一定会日日夜夜缅怀你,从此你就成了我的白月光,多美好啊。”

    付志修咀嚼着白月光三个字,不知为何竟察觉到一丝讽刺。

    他都死了,还在乎程月舒是否缅怀他吗?

    “算了,和你这种女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比山顶的积雪更冰冷无情。”

    “别啊,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

    程月舒拽住付志修的头发,狠狠一拉。

    “付长老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应当知道不少辛秘,实不相瞒,之前若非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到化功散这回事。”

    “那就请你把所有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程月舒有的是手段和耐心,将付志修肚子里的存货掏出来。

    就像紧闭的蚌壳,只要加足够的盐水,就能将腹中的沙吐的干干净净。

    忙于榨干付志修的程月舒,浑然不知道另一个人正处在惶惶不安中。

    邵濯霖的一颗心简直就像泡在苦水里,又悔又恨。

    如果早知道程月舒猜透了他们的计划,邵濯霖哪里敢有半点想法。

    现在的他还不是未来那个面上带笑却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只是一个在夹缝中生长的可怜虫。

    懦弱让他恐惧,倘若程月舒打他骂他,邵濯霖都能安心点。

    邵濯霖甚至对着铜镜排练了许多遍,在程月舒前来时要如何痛哭流涕,又要如何卑躬屈膝哭诉自己受奸人蒙蔽。

    可这些都成了无用功,程月舒压根没有踏入他的院子半步。

    终于邵濯霖受不了可怕的等待,决定主动出击。

    这天程月舒刚心满意足地从圈禁付志修的房间里走出。

    脑海中正思忖着付志修适才所言,鬼医门在几年前被灭门的真相时,突然听到不远处的竹林传来叹息声。

    “三少爷,你快起来吧,你已经三天没用餐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彻底垮掉的。”

    “不,我自知罪孽深重,只能日日为阿娘祈福,除非阿娘原谅我,否则我绝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