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仙之路很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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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

    白培元看清来人后,转头对蝉健说到:“这三人都是百强榜前五十的高手,不可小觑,大个叫开山怪高国泰,中个的叫无情手李栓良,小个的叫无影刀郭雄,恐怕来着不善。”

    蝉健点头回应:“今日在集市见过,这三人假扮商贩,看得出来武艺不俗。”

    无情手李栓良首先开口:“奔雷刀白培元?”

    白培元笑到:“正是区区在下,不知李兄三人,有何贵干?”

    李栓良没好脸色道:“把东西交出来就可,免得伤了和气!”

    白培元摇头道:“不知李兄要在下交出何物?李兄未免自伤和气!”

    李栓良咄咄逼人道:“振兴镖局丢失之物被无血剑夺去,如今无血剑死在此地!你说我找的是何物?”

    白培元哑然失笑。

    无影刀郭雄,伸手一摸抽出飞刀,就要准备出手,李栓良伸手阻拦道:“郭雄,先别冲动,白培元在江湖上颇有威望,倒是个一诺千金的人物。”说完盯着白培元。

    白培元冷冷道:“无血剑并非在下所杀!”

    李栓良:“人谁杀的并不关键,关键的是镖物你今天必须交出来。”

    蝉健听得无语至极,打断两人掰扯:“你们想要东西,就凭本事来取。”

    话已至此,双方不再言语,现场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大战一触即发,在场的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对方,个个蹦紧了全身肌肉,高手过招,生死之间往往一瞬之间,每个肌肉的运用有时关乎到胜败关键。蝉健的毛驴有点躁动,似乎感到气氛不适“儿啊,儿啊!”交换两声。

    毛驴的叫声打破了宁静,郭雄先动,毫不犹豫率先出手,也不见手上动作,只见轻微一抖,一道寒芒向蝉健急射而去。

    蝉健看在眼里,早在郭雄肩膀微动之时,已经计算好了飞刀的路线,只是稍稍侧身,刀芒至眼前掠过!

    李栓良随后而动,手掌似鹰爪直奔白培元而去,白培元手握刀柄见对方袭来,不闪不避,刀至银鞘而出,一道银光向对方手掌而去。

    开山怪高国泰如山般的身体向蝉健奔赴而来,刚躲过飞刀的蝉健,看到郭雄的第二把飞刀蓄势待发,面对山般的高国泰奔来,纵身侧位急退,以高国泰的身体挡住郭雄视野。虽然仅仅能挡住刹那,但是胜负需要的只要刹那即可。

    唰~软剑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击中高国泰脖子,击中脖子反而令蝉健眼神一凝,不带一丝犹豫,立马反向收剑。

    高国泰还来不及反应之时,蝉健的剑以刁钻的角度已经刺中自己的脖子,亏得自己一身精湛内力以及横练功夫,脖子上只被剑刺出一道浅浅的伤痕,连皮肤都未完全破开,只留有淡淡血痕,正欲用脖子夹住剑,夺其武器,蝉健已经抽剑离开。

    高国泰随而哈哈大笑:“小娃娃,吃奶的力气用上了没有!?”话未落音便冲着蝉健一个熊抱而去。

    蝉健神色淡然丝毫不慌,一个正蹬腿踢中高国泰,借力翻身空中后退,人在半空之中无处借力,郭雄的飞刀以最歹毒的时机向蝉健疾飞而来,蝉健轻松食指与中指夹住飞刀,翻身一甩,嗤~一声,飞刀插入高国泰的左眼眶。

    高国泰一声惨叫,捂脸蹲地,眼眶鲜血泊泊。

    郭雄大喝一声:“点子扎手,风紧扯呼!”随即又摸出一把飞刀,手一抖,飞刀直奔白培元而去。

    白培元与李栓良正在双方焦灼之中,飞刀射来避无可避,幸得反映还算灵敏,险之又险的避开要害,被飞刀刺中了手臂。

    李栓良见机对着白培元虚晃一招,白培元后退,自己正欲后退撤走,随知蝉健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来到身旁,手中软剑一闪,便隔开了李栓良的喉咙,李栓良用手捂住喉咙,怎样也挡不住鲜血喷涌而出,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心有不甘。

    郭雄看到李栓良的惨状,哪敢多留片刻,转身就跑,还未跑出两米,噗~一柄飞刀插入后心,飞刀正是自己的飞刀,蝉健在白培元手臂上拔下来的,也算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高国泰见同伴全数陨落,知道逃跑无用,拔出插在自己左眼眶的飞刀,带出自己的眼珠,放入嘴中直接咽进腹中,发狂而来,双拳两腿耍的虎虎生风,却没有碰到蝉健的一片衣角。

    蝉健抓准时机,一剑刺入高国泰的另一个眼眶,直没剑柄。高国泰双膝下跪,身体轰然倒地。

    白培元看的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也不管自己手臂上的伤,双手抓住蝉健:“大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大哥!这,太猛了!”

    蝉健撇了撇对方还在流血的手臂道:“白兄还是先处理下手臂伤口吧!”

    白培元呵呵傻笑,在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颗,放嘴里嚼碎,再吐出敷在伤口上,鲜血顿时止住。一边敷药的时候嘴巴也没有歇着:“大哥!你以后就叫我小白就好了。”

    蝉健看着小白敷药的过程,把怀里止血的药粉又偷偷放回,看着小白敷上和着口水的药,眼角一抽一抽。

    小白继续道:“大哥,这个事情不简单,之前无血剑,我因为朋友之事要找他了断,没成想人就这样无故的死了。还有那三人的行为也让人掐不准,只是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三人突兀出现在这偏僻之地,所为和来?倒是大哥之前说要取东西凭实力,难道是大哥已经得到了镖物?”

    蝉健摸摸下巴,这个小白的嘴倒比刀还快,要是刀有这么快,刚才也不会受伤了。

    思考了片刻回道:“之前说什么都是徒劳,反而应承下来免得多费口舌。”

    顿了顿再道:“这件事情疑点颇多,陷阱是必然的,只能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了。”

    小白愕然:“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是针对大哥你我,还是我们误入漩涡。”

    小白回过神来发现蝉健已经走远,急忙大喊:“大哥!等等我!”

    “大哥!我可是伤员,您可要多照顾我!”

    毛驴看了一处戏倒是心情愉悦“儿啊儿啊”叫唤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