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监向她走了过来，艳虹流着眼泪眼泪充满恨意的看着他，县监嘲讽着她。

    转身就要走，随后县监以收她儿子为养子为由，让艳虹伺候他，艳虹头也没回的走了。

    第二天龙九读着书，艳虹坐在一边发着呆，龙九叫了她几声，她才笑着问龙九那些语句的意思。

    晚上龙九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嘴里一直嘟囔着，“娘，你真棒，我太崇拜你了，娘”

    艳虹摸着他的头说自己会保护好你的，把龙九放在床上睡好之后，艳虹就出了门。

    她再次来到县监的住处，他喝着酒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随后她才缓缓开口。

    “虽然曾经当过低贱的娼妓，现在不是了，身为一个女人和孩子的母亲，我不想让自己变得更难堪了”

    “哈哈哈哈……你说这话真有趣，一块脏了的布料无论再怎么洗还是洗不去无痕的”

    县监一直嘲讽着艳虹，艳虹强忍着他对自己的侮辱，轻松细语的恳求他帮助他们母子。

    “你儿子最后也会跟你过着一样的人生，不对，他应该会过得比你更不幸吧！哈哈哈……”

    “啪……”

    “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县监一直得寸进尺的嘲讽的艳虹，随即艳虹拿起桌上的杯子，把酒泼到了县监脸上。

    说完转身就走了，事后县监叫来刚刚男人，他要让艳虹记起以前的记忆……

    白天龙九在外面用木棍在地上写着字，两个小男孩走过了，用脚把龙九写的字给擦掉。

    “你们要干什么”

    “你娘是个骗子，我爹说的”

    龙九站起身来，说他们胡说，其中一个胖胖的男孩继续得意的看着他。

    “你说你出生时你爹就去世了是吧”

    “蠢蛋，你本来就没有爹，因为你娘是个肮脏的娼妓”

    其中一个瘦瘦的男孩也附和着，龙九大怒向他们吼着，两人见他不信继续说道。

    “为什么一群大叔，大晚上的跑去你家”

    “那都是因为你娘是娼妓啊”

    两个小男孩一唱一和着，还说难怪龙九娘会识字，龙九也辩解说“我娘说她是跟外祖父学的”

    “女人怎么会识字，我娘什么都懂就是不会识字”

    “没错，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你娘是娼妓了吧！哈哈哈……”

    两人心灾乐祸的笑着，龙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俩，随后就把胖子按在地上，用拳头打着他。

    天已经黑了龙九也还没回家，艳虹在家里翻着龙九小时候的衣服。

    这时她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龙九回来了，满心欢喜的去开门。

    打开门看见上次的那几个壮汉，艳虹笑容逐渐消失死死盯着他们，这时天上下起了雨。

    等龙九回来时，几个壮汉走出了院子。

    “那个女人似乎玩过很多男人，难怪她在酒馆里对我抛媚眼”

    “她在县监面前演的那么端庄，至少你把她按倒在了身下”

    这些话都被回来的龙九听到，看到他们走后，自己才哭着走到院子里。

    “我在外面的时候，你真的都把男人找来家里吗？

    这几夜你出门，也都是因为如此吗？

    如果我不是你生的，而是贵族女子所生，我就不会被贵族家子弟拳打脚踢

    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私塾”

    龙九的一字一句就像刀一样扎在艳虹的心里。听到这些艳虹不敢哭出声来。

    龙九在外面怒吼着这让他觉得好丢人好恶心，等到他慢慢走近透过门缝，看见自己娘已经上吊自杀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误会了自己的母亲。

    长大后的龙九在一家做鸦片生意里面工作，赶走那些没有钱就想进去的人。

    随即位大叔走了过来，两人坐在台阶上，他面无表情的问着大叔。

    “为什么这些人会沉迷于那种药”

    “哪有什么理由，只是想忘记现实”

    大叔告诫他要是他那天的人生完蛋了，不要去做这种勾当，一旦嘴碰上了那个东西，就会上瘾。

    即使活着像行尸走肉，倒不如死了比较好。

    夜晚龙九独自守在门外，一个女人从他面前经过，龙九头也没抬端起碗喝着酒。

    “站住”

    “大哥，明天到我房间来我会好好招待你一顿，怎么样”

    “门都没有，不能赊账”

    “真是的，我没钱啊！明天就会拿到了”

    龙九面无表情的说着，女人无奈的跺着脚，本以为龙九会吃这一套的，没想到龙九根本不吃这套，还嘲讽着女人。

    “你常年在妓院里卖身赚来的钱都花在买药身上了，娼妓都是这样吗？”

    龙九红着眼眶喝下碗里的酒，打发走女人之后龙九独自走在村子里，不知不觉的走到酒馆处，看着院子里的土灶愣在了原地。

    这时一位太婆走了出来，正是当初母亲帮忙经营酒馆的那位大婶，听到声音的龙九转身就走。

    “是龙九吗？”

    “......”

    “真的是你，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你说的好像永远都不会回来这里，怎么会回来这里”

    “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过了许久龙九微微转过头，没有看向她，太婆拍打着他的后背意识到她说的那个女人正是龙九的母亲。

    “其他人说就算了，但你不可以这么说”

    “她做了那样的事，被儿子逮到而上吊自尽，很久之前我就没有把她当成母亲了”

    太婆哭着拍打着他，说完就要走，太婆继续说道“要是那些家伙没有干出那些坏事，那你跟你娘......”

    龙九转过身来看着她，龙九不知道母亲上吊就是因为县监和他手下的人，一直以来他都误会了自己母亲。

    他愣愣的走到家的院子里，跪在地上痛苦流涕的，他暗暗发誓要为母亲报仇。

    他翻过县监家里的墙来到县监的房间里，走到床前看着他，此时县监听到动静醒了过来，龙九坐在他身体上，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呜~呜~”

    龙九眼睛都没眨一下，用刀在他的心脏上乱捅着，直到他咽气龙九才放开他。

    另外三个喝了酒正好走在回去的路上，龙九跟了上去从后面悄无声息的抹掉两个的脖子，带头的大叔拿着刀与他扭打在一起。

    大叔一脚把他踢趴在地上，用刀指着他问他是谁，龙九恶狠狠的看着他许久才说出，“我是娼妓的儿子”

    “哦~我知道是谁了，你和她一起去死吧！”

    说着就要砍下去了，龙九拿起石头砸向他，龙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大叔再次把他打趴在地，用脚狠狠的踢着他。

    龙九忍着身体的疼痛捡起旁边的石头向大叔砸去，石头砸在大叔的头上也失去了对抗的能力，龙九再次砸下去大叔倒在地上，龙九继续用石头砸着他的脑袋。

    事后龙九瘫坐在地过来不久他才来到店里吸着鸦片，因吸食过量他在店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