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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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男人都是大尾巴狼

    林宋想要当一名医生的愿望是从孩提时候便深刻在脑子里的,然而就在他即将毕业正式步入医生这一行列时,命运朝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林宋本科考取的是海德堡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就读资格,又在导师的推荐下直升本校研究生。之后顺利地进入到ag医院实行,深受当时带领他的教授医师赏识,留在ag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然而,就在徐今进入ag的那年暑假,一场医疗纠纷牵扯到林宋头上。某天公休日,一名坠楼重伤的病人送入他们医院。那天恰好他值班,鉴于他日常表现的优异,便被接诊医生任命为自己的助手。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手术进行到快一半的时候,林宋发觉主治医生的手有些抖,下刀失了他往日的水准,甚至还出现了失误。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看出是什么问题时,病人的各项特征开始出现异常,心率一度停止跳动。主治医师连忙进行心肺复苏,病人的心律慢慢恢复后,又继续手术。

    林宋发觉主治医生的手越发颤抖,甚至察觉他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就在医生要再度落刀时,他抓住他的手臂,直言:“你不能再继续手术。”

    医生目光犀利又晕沉地扫了他一眼,骂了他一句,推开他的手,打算继续。林宋拉开旁边的医生,走到他跟前去,带着怒意地提醒他喝酒之后进行手术违背了医疗规定,这是对病人生命的极度不负责,恐怕会酿成大祸。

    但对方根本不听,医生暴躁地一脚把他踹到在地,又招呼两人把他拉住,自己则淡定地转身继续给病人手术。这场手术终究以失败告终,病人没能下的来手术台,家属找到医院,要求他们赔偿,并且交出那日的主刀医生。经过院方与集团的一致谋划,林宋被推了出来。

    因为当日那名主刀医生在医学界,学术界享有很高的权威,如果让人知道是他的手术失误,不仅会影响他的个人名望,医院也会遭到牵连。要知道,ag自成立医院,它便是以权威名医吸纳病人。

    可是,林宋不同,他初出茅庐,经验不足,手术失误就显得正常的多,再者他是一名黄种人。在国外根基不实,他们想要踩碎他,太过轻而易举。

    这件事刚一闹开,柏林相关单位便吊销了林宋的从业执照,接着学校取消了他的毕业资格。他辛辛苦苦读了7年,就这样成为了肄业生。

    他自然不甘心,找到医院领导闹,想要让那日与自己一同参与手术的同事为他作证,但大家表示对他的同情,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包括,对他很赏识的导师,这个时候也不敢站出来为他说一句。喜乐集团不止是在德国,甚至在整个欧洲都颇具影响力。他就这样被ag扫地出门,原本可观的前途变成灰蒙蒙的一片。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以往与他关系不错的同学也渐渐远离他,就连交往了四年多的女朋友也选择与他分手,可谓是众叛亲离。

    一时间,他心灰意冷地想要跳河自杀,若不是徐今及时出现。

    他记得那天天气风和日丽,不适合自杀,自带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恬静气息。他被徐今从桥上拽下来,颓丧地朝她大喊为何要救他?

    徐今弯腰蹲在他的面前,递给他一包纸巾,声音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几分对他懦弱地恼怒:“我要是你,即便要自杀,也要拉上他陪葬。”

    林宋抬头,泪流满面地看着她青涩眉眼下口出狂言,不可抑制地冷冷一笑。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徐今拉着他,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带着他去到黑市买了一把手枪。他不知道怎么开枪,徐今便教他。但他害怕,怎么都学不会,双手一碰到枪,便止不住地发抖。

    枪,一次次地从他手中掉落在地上,金属的哐当声,直击耳膜。

    徐今一次又一次地捡起来,难以捡起他的男性力量。她的情绪在林宋怯懦地挣扎着崩溃,直接一枪打在了他的脚下。霎时间,林宋吓得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

    徐今走过去,枪抵着他的心脏,又拉起他的双手握住枪,一遍遍在他耳边蛊惑:“用力的压下去,扣动扳机,你就能在瞬间解脱。”

    林宋不敢,双手颤抖地已经握不住枪。见状,徐今抬手握住他的手,帮助他扣动扳机。

    --砰!

    没有子弹!

    空洞又震颤心脏的一声响!

    林宋眼底瞬间浮现一种死里逃生地侥幸,徐今看着,盘腿在他对面坐下,把方才自己趁他不注意取出来的子弹又一支支地重新装回去,云淡风轻地问他:“真的想死吗?”

    林宋没法回答她,内心有一种难以名状地激动与绝望。两者交织在一起,像是把他绑在了绞刑架上,他想要生,却又不知生的路途在哪里?

    他向后倒去,张开四肢平躺在地上,遥望洁净无瑕地蓝天,泪水簌簌地往下落,不间断地模糊了双眼。

    徐今把枪灌满子弹,手掌撑地起来,走到他跟前蹲下,把手里的枪递给他:“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枪。但大多数学会的都是用枪对准别人,而你做的是用枪对准自己。师兄,当不成医生没什么,肄业也没什么。但是,你不能背着这样的污名去死。不然,你给大家留下的印象永远都只会是畏罪自杀四个字。”

    林宋的泪水慢慢凝滞在眼眶内,缓缓抬手,踌躇不决地从徐今手里接过抢,试着握在手里,一点点地用力,照着徐今教他的开枪方法,试探性地扣动扳机。

    一次;

    两次;

    三次;

    最终,他的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像是垂下了他的整个人生。

    林宋没有再寻死。但他成天躺在窄小地出租屋内,醉生梦死,今日不知明日,苟且地活着。就在他颓靡不振地这些时日,他不知道徐今为了帮他证明清白,前前后后找了多少人,甚至一向不开口找徐引默的她,首次开口求他帮忙。

    徐引默担心她会惹祸上身,劝谏她不要多管闲事,安心读书。

    徐今不听劝,把自己剩余的全部积蓄拿出来,打算为他聘请柏林最有名的刑辩律师,但对方一听说牵扯喜乐与ag,二话不说便把她赶了出来。

    她不甘心,又找到大使馆,请求他们的帮助。然而,经过多方面的周旋,柏林各界势力的压迫与阻碍,加上他们手中没有任何证据与证人。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唯有对林宋的遭遇表示同情。

    看着徐今为自己如此折腾,仍旧没有掀起一点风浪。然而,就在林宋像是认命了,收拾东西打算回国时,听见徐今被人打成重伤住进了医院。

    ------题外话------

    大家弃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