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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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假戏真做

    这个时候,随着左淽芸的离开,众人都是有些面色复杂,虽然他们左家在大多数人眼里那是一个巨无霸一样的存在,可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所以左家一样也会有无法招惹的存在。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若是左家无法为左淽芸争取到幸福的话,那么左洪山为了保全整个左家也就唯有牺牲左淽芸的终身幸福,虽然这么做对左淽芸来说非常不公平,可是像左淽芸所在的这种大家族为了家族利益十有八九都会妥协的。

    因此,深知这个道理的左少阳也是只有保持沉默,看到大家都是这种无可奈何的样子,鸣云心里的大男子主义也是突然爆棚到了极致。

    所以,鸣云考虑再三以后也是毫不迟疑地对着左淽芸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而众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

    这时候的左少阳也是心里嘀咕道:“既然鸣云兄真的去追淽芸,那就说明鸣云兄对淽芸确实有意思,唉,若是没有宋家的话,我倒是愿意看到他们结为夫妻,只是可惜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鸣云终于顺着左淽芸所离开的方向找到了蹲在无人角落里面的左淽芸。

    鸣云看到左淽芸一个人蹲在那里哭的非常伤心,地上也有许多的泪痕,豆大的泪珠犹如盛夏时节的暴雨一般不断滑落左淽芸那精致的脸庞。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女儿身就要为家族牺牲终身幸福,凭什么,凭什么啊……?”

    突然,一张锦帕出现在了左淽芸的面前,左淽芸也是感受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这时候心里非常委屈的左淽芸在接过这一张锦帕后,先是一愣,然后在擦去泪水以后抬头对着身边之人看去。

    起初他以为是哥哥左少阳,可是她一想到哥哥左少阳那等情商以后也就马上否决了这个猜测,在看到身边之人时,也正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原来,这正是她猜测的鸣云,而且鸣云这时候也是非常关切的看着左淽芸,再加上这时候的鸣云也是同样蹲在一旁,因此倒也是让左淽芸对鸣云多了一抹莫名其妙的好感。

    随后,左淽芸便对着鸣云带着哭腔而又有些惊讶道:“你……你怎么来了?”

    闻言,鸣云也是微微一笑道:“呵呵,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看到你一个人这么伤心地跑出去了,难道就不能过来关心一下你吗?”

    听到鸣云此刻所说的话,这时候的左淽芸非常感动,这是左淽芸除了父母以外第一次被人这么关心过,虽然哥哥左少阳曾经也关心过自己,可是那时候也不是这种情况,更不是这种心情。

    而且左淽芸的心里此刻也觉得有些暖暖的,这恰好正是她目前所需要的感觉,因此这时候的左淽芸竟然因为内心的感动之意而又一次哽咽起来。

    “呜呜呜……呜呜……!”

    而鸣云看到不仅没有回答自己反而又哭起来的左淽芸也是有些惊慌失措道:“你……你别哭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

    要知道,哪怕鸣云也算得上是感情老手了,可是正所谓当局者迷,所以鸣云这时候也是有些拿不准此刻的左淽芸到底为何会哭,可能也是因为鸣云此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而看到鸣云如此窘迫的模样倒也是把此刻的左淽芸逗乐了,因此这时候的左淽芸也是突然破涕为笑道:“呵呵,看到人家哭真的就有这么害怕吗?”

    听闻此言,鸣云也是罕见地羞赧道:“额……,可以这么说吧,因为看到你哭的时候总觉得非常难受,甚至比自己挨打都还不舒服。”

    “呵呵呵呵……,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你试试这个……”

    说着,这左淽芸也就没由来的对着鸣云的手臂狠狠一掐,而鸣云也是突然感受到了非常熟悉而且也是钻心的剧痛,因此鸣云的面容似乎都是因为这剧痛的原因从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甚至在此刻的左淽芸看来鸣云的五官似乎都是挤在了一堆。

    此刻的鸣云也是惨叫一声道:“哎哟喂,我的天呐,你……你也下手太狠了吧!”

    说着,鸣云也就不断的在一旁痛苦地扭动着身体,那没有被掐的手也是不断揉弄着刚刚被左淽芸掐了的地方。

    见到鸣云如此模样,左淽芸也是好奇道:“你刚刚才对我说过看到人家哭可是比你挨打都还要难受的,怎么我轻轻掐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莫非你之前对我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不成?”

    这时候正准备说点什么的鸣云一听到左淽芸这么说也是彻底服了,他之前可是亲自说过那句话的,若是这时候承认了被掐比看到左淽芸哭还难受的话也就必然被坐实骗人,而且也不利于鸣云接下来的计划,毕竟此刻的鸣云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左淽芸追到手的啊!

    因此思来想去的鸣云也就只好换一种说法道:“哈哈哈哈哈哈,非也非也,其实我看到你哭那是心痛,刚刚你掐我那是皮肉之痛,此痛非彼痛,而且也无法相提并论,再说了我可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若是不表示一下,岂不是那等毫无知觉的木鱼疙瘩?”

    “呵呵……,你的确不是那等木鱼疙瘩,既然如此的话,那……你需不需要多表示表示,我这时候怎么就对你的表示这么感兴趣呢?”

    一听到左淽芸这么说,鸣云的脸色瞬间就有些不自然了,不过鸣云很快也是尴尬道:“嘿嘿,你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对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听闻有故事听,本来就古灵精怪的左淽芸也是被鸣云所说之话勾起了强烈的兴趣,因此也是让左淽芸暂时忘了刚刚想要做的事,所以鸣云也是非常庆幸,同时心里也是暗呼好险!

    鸣云这个时候虽然成功把左淽芸的思绪岔开了,不过他也是有些后悔,因为他此前所想讲给左淽芸的故事正是他和白凤儿之间的事,他虽然也想说,不过他也怕让左淽芸觉得不舒服,可是既然这个话题都抛出来了,鸣云想不说都是不行,毕竟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

    正是因为鸣云此刻有所顾虑,所以鸣云也是迟疑了一会儿,因此这时候的左淽芸也是出言提醒道:“哎哎哎,在想什么呢,你可是说了要给我讲一个故事的,我等你讲故事呢!”

    这时候听闻左淽芸所言,鸣云也是回过神道:“呵呵,莫急嘛,我这就开始讲,这是关于一个女子的故事,当初一个同样美貌的女子因为家族原因也是面临着被强娶的危险,而那女子也是不愿意的,因为那准备强娶她的男子也是一介庸人而且也是相貌丑陋不堪,那女子若是不嫁给那个男子的话,这个女子所在的家族也同样会面临巨大的危机,可是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因为另外一个男子的到来,让局势彻底扭转,这个女子也是可以有机会摆脱被强娶的命运,你可愿意猜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听闻此言,左淽芸已经是泪眼朦脓了,因为这个故事里面所提及的女子和她的遭遇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左淽芸也是非常感兴趣道:“我猜这个后来出现的男子必定是一个盖世英雄,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个和我有着同样遭遇的女子才能摆脱被强娶的命运,不知我可是猜对了?”

    听到左淽芸竟然猜测自己是一个盖世英雄,鸣云也是有些开心,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称之为盖世英雄的,虽然左淽芸不知情况之下猜得有些夸张,不过鸣云也是非常乐意听到左淽芸这么说的。

    此后,鸣云还是决定不对左淽芸隐瞒什么,因为鸣云觉得有什么话最好还是一开始就说清楚,这样做不仅仅是对人坦诚也是一种真诚的表现,若是以后因为这件事而导致什么误会的话那可是得不偿失的。

    因此鸣云这时候也是对着左淽芸满是追忆道:“呵呵,那个人可不是什么盖世英雄,当时不过是仗着自身背景足够强大罢了,而且他们最终也是成功在一起了,不过我要说的是这个男子就是你身边的这个人,而这就是我亲自经历的一段往事……”

    闻言,这时候的左淽芸心里也是蓦然一阵咯噔,因为她万万想不到鸣云竟然早就有了一个红颜知己,这个可是左淽芸始料未及的。

    因此,左淽芸也是心里有些别扭,毕竟每个女人在感情方面都是自私的,就像是眼睛里容不得丝毫的沙子一样,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随后,左淽芸也是有些别扭道:“没想到鸣云兄早就有了红颜知己,倒是让我有些惊讶呢!”

    听到左淽芸这么说,鸣云也是听出了左淽芸话里面的意思,因此鸣云便有些尴尬道:“额……,我和她之间的确是有着一段过往,不过这世上的男人又有多少是只有一个红颜知己的的呢?”

    闻言,左淽芸也是很快就释然了,因为鸣云所言的确是事实,而且他的父亲左洪山也是两个老婆,他们一家目前也是相处得非常不错,所以左淽芸也是不准备去计较了。

    可是,一想到那准备强娶她的宋家公子这种人之时,左淽芸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随后,左淽芸也是反问道:“此话不假,不过有的人可不是那种值得托付之人,就像那宋家的人渣就是一个朝三暮四之人,如今都娶了好多房小妾竟然还想仗着家族之力强娶我,至于那种虽然也有几个妻妾但却值得托付之人我可是真没见过几个的。”

    听闻此言,鸣云也是明白这个问题非常关键,这个问题回答的结果直接是关乎着左淽芸接下来的决定。

    而且鸣云思来想去之下总觉得若是出言为自己说好话也是下下之策,因为片面之词不可信的道理鸣云也是明白的,更何况这样也会让左淽芸觉得自己是为了达到目的才这么说,这样即便左淽芸相信了也会落了下乘,因此鸣云也是决定换一种策略,虽然有很大的风险,不过若是赌赢了的话也会出奇制胜的。

    因此,鸣云也是再次追忆道:“我明白你的顾虑,我也明白一个女子要彻底相信一个人是非常不容易的,不过我想说的是除了方才我所说的那个红颜知己以外,其实我来失落之域之前也是刚刚和另外一个两情相悦的女子成婚,要知道倘若我是一个不值得托付之人的话,她又怎么会把终身幸福托付于我?而且那个还没有和我成婚的红颜知己又怎么会依然对我死心塌地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说了不算,我想是一个明眼人自己会明白的!”

    闻言,左淽芸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道:“你……你竟然都已经成婚了?”

    此话说完以后,左淽芸心里也更不是滋味了,要知道此前听说鸣云有一个红颜知己就已经很是吃惊了,现在竟然得知鸣云早就已经成婚的消息,让此刻的左淽芸也是有些接受不了。

    鸣云知道此刻的左淽芸内心非常复杂,而且也多多少少对自己所言有那么一丝的怀疑,所以为了打消左淽芸的顾虑,鸣云便珍而重之的动用灵力取出了储物袋里面的一块半圆形的玉佩。

    此后,鸣云也是将这一枚雕刻有腾龙形状的白玉拿在左淽芸面前晃了晃,而左淽芸看到这一块半圆形玉佩也是明白这正是可以两块拼成一个浑圆形状的夫妻对璧,而另外一块玉佩之上定然也是雕刻着一个华贵的凤凰,这个习俗同样在失落之域流行,因为左淽芸此前也是看到过母亲拿出了类似的一块半圆形玉佩,所以鸣云所言也是让白凤儿相信了。

    既然鸣云可以拿出此物证明给她看也是说明了一种态度,再加上她看到父亲和母亲还有大娘三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处得非常不错,所以左淽芸也是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不过一想到她本就是失落之域里面的人,此生能否有机会离开失落之域都是一个问题,所以也就释然了,再加上她和鸣云的妻子以及红颜知己都不是一个世界之人,故而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因此她一念及此也是彻底释怀了。

    而鸣云此刻也是对着左淽芸含笑道:“我猜到时候你爹为了保全你们左家的家族利益也是唯有将你的个人幸福给牺牲了,不过若是你不想这样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计,不知你可有兴趣?”

    听到鸣云说到了重点上面,而这个也是左淽芸怎么都避不开的一个坎,所以左淽芸也是非常好奇道:“哦,既然你有好方法我自然也是愿意听上一听的!”

    此后,鸣云竟然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对着左淽芸靠近过去,而且也是用男子独特的低沉嗓音对着左淽芸的耳朵低声耳语道:“我的计划就是……,如此一来你也……,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在鸣云说完以后,本就对鸣云这大胆的举动有些羞涩难当的左淽芸再一听到鸣云此刻所言以后也是震惊地目瞪口呆,这个方法不仅非常简单粗暴,但也是目前的左淽芸所不敢想也不敢做的,而且此刻的左淽芸细细一想以后也觉得这个方法非常地有效,因此也是间接的明白了鸣云的心意。

    因此,左淽芸也是有些脸红道:“这个方法是非常好,想必那宋家之人也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不过这个方法对我的名声意味着什么,对我左家的名声又有什么影响你……可明白?”

    听闻此言,鸣云也是知道有戏了,因此也是非常兴奋地对着左淽芸说道:“既然我敢给你出这么个主意,那我就必定有办法善后,而且我也会对你负责的,不知你觉得我可是那种值得托付之人呢?”

    “呵呵,这个事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不过你可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我鸣云说一不二,既然我说得出就必然做得到,你大可放心的。”

    见到面前的男子如此表态,左淽芸也是彻底放心了,而且她们之间也是互相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若非是因为相处时日尚短,不然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有些拘束害羞。

    而鸣云之所以会这么开心也是因为左淽芸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而且只要这件事他鸣云做好了,那么他和左淽芸之间的关系便再无阻隔,从而可以更进一步。

    与此同时,左洪山和宋家前来准备商谈关于迎娶左淽芸之人谈得十分的不愉快,而左洪山也是顾忌宋家的老家伙,所以不敢彻底撕破脸皮,因此左洪山也就萌生了叫来女儿当面表态的想法,因为左洪山想通过这种方法来让宋家之人知难而退,毕竟大家族再怎么着也是要一些脸面的。

    因此,这时候左淽芸的传讯玉简也是响了起来,待左淽芸拿出传讯玉简以后便蓦然脸色一白,因为事情果然是到了非常糟糕的局面。

    随后,左淽芸也是对着鸣云皱眉道:“鸣云兄,我父亲此刻和宋家之人谈得相当不愉快,所以父亲叫我过去一趟,你……你还是就在这里等我吧!”

    看到这个模样的左淽芸,鸣云也是安慰道:“淽芸你去吧,今天他宋家之人还奈何不得你,一切有我!”

    一听到鸣云竟然如此称呼于自己,左淽芸也是有些没由来的感动,这可是亲人或者长辈才会这么称呼的,而鸣云此刻这么称呼自己也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所以,左淽芸临行前还是对着鸣云会心一笑,随后左淽芸也是对着父亲大人所在之地快步走去了。

    很快,左淽芸就到了父亲大人专门用来会见宾客的大殿之内,这时候坐在主座之上的父亲正在和一旁的宋家之人面红耳赤的争论着,看来父亲大人也是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才会出此下策。

    这时候,左淽芸还是非常有礼貌的对着父亲大人恭敬一拜道:“女儿左淽芸拜见父亲大人,见过宋家前辈!”

    听闻此言,左洪山也是对着左淽芸皱眉道:“哦,既然淽芸你来了,那么你就告诉宋家的前辈你可愿意嫁给宋家的公子宋正阳啊?”

    这时候,左淽芸在父亲大人说完以后便再次对着父亲大人恭敬一拜道:“启禀父亲大人,女儿自知才疏学浅,而且品貌也不出众,家教也不怎么样,所以自认为是绝对配不上宋正阳公子的,宋正阳公子娶我事小,可是有辱宋家门风和面子事大,若是女儿嫁给宋正阳公子的话恐怕会令宋家蒙羞,所以还请父亲大人婉拒宋家前辈的好意才是,只因女儿有自……知……之明!”

    而左淽芸之所以会把自知之明说得这么重也是暗中在讽刺他宋家之人没有自知之明,虽然宋家之人听出了左淽芸话里面的意思,但也是只能生闷气。

    听闻此话,左洪山也是对着宋家之人抱歉道:“我这女儿从小就没有教养好,恐怕是有负宋家厚望了,既然我女儿也觉得配不上你们宋家的公子,那还是请收回聘礼吧!”

    “哼,好一个苦肉计,若是你左洪山的女儿都是配不上我宋家的宋正阳公子的话,恐怕这失落之域也没有哪一家的女子配得上我家公子了,你左家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若是不想左家面临什么危机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收下这聘礼为好啊!”

    而左洪山一听到宋家之人如此说,也是沉默了下来,因为他可是左家的家主,他不仅仅要对自家闺女负责更加要对整个左家负责,而为了左家的利益恐怕也只有牺牲小我而成就大我了,所以左洪山也是沉默了,身居高位的他若非必要也不愿意如此的,可是有时候很多事也的确是身不由己的。

    然而,左淽芸看到这一幕也是猜到了父亲心中的想法,虽然她也明白父亲为了整个左家才不得不如此决定,不过这件事终究也是对她不公平的,因此此刻的左淽芸在失望之余也是不由得对鸣云非常的佩服,因为这一幕倒是被鸣云猜得分毫不差。

    就在众人都沉默之时,左淽芸也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此刻的左淽芸先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便是豁出去一般面无表情地对着父亲大人和宋家之人朗声道:“你们不必再为了我的事费心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有说出来,不知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以后你们还会不会为了我的事争得面红耳赤呢?”

    看到女儿如此模样,身为父亲的左洪山也是拿不准女儿的心思了,而且以左洪山这么多年来对女儿的了解,他也是实在想不出来女儿左淽芸到底在想什么,因为连自己都毫无办法的事,女儿左淽芸难道就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吗?

    对左淽芸所言同样有着这些疑问的宋家之人虽然不知道左淽芸到底想说什么,不过他也是对着左淽芸讥讽道:“哈哈哈哈哈哈,你爹都无可奈何的事你一个弱女子莫非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没法改变结果的,既然你有话要说,那你就说吧,到时候若是被人传出去说我连话都不让你说也是有损我左家的威名!”

    听闻此言,左淽芸也是有些眼前一亮,因为这宋家之人正如鸣云所言啥都不怕,最怕的还是有损颜面。

    因此,心里有些兴奋的左淽芸也是故作姿态道:“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是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早在一段时间以前,我……终于寻找到了值得托付终身之人,我们二人真是相见恨晚,因此在一个花好月圆之夜,我……我和他私定终身,如今我也是残花败柳之身,若是你们宋家不嫌弃的话,那我也是无话可说,不过若是此事传出去以后会不会让宋家颜面受损我就不清楚了,而且你们宋家家主什么脾气我也是有所耳闻,就是不知道宋家家主到时候会怎么“封赏”于你,因为你可是给他的宝贝儿子娶到了心仪已久的女子。”

    听闻此言,左洪山和宋家之人都是怒不可遏,特别是左淽芸的父亲更是非常疑惑地对着左淽芸喝问道:“哼,淽芸,你可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个不仅仅是关乎你个人的名节,更是关乎到我左家的颜面,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看到左洪山都这么说了,宋家之人也是没有说话,因为他也想听听左淽芸到底会怎么说。

    而听到父亲大人所言的左淽芸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启禀父亲大人,女儿不孝,是女儿让您和整个左家蒙羞了,自从女儿和鸣云兄见面以后就暗生情愫,我们早就互诉衷肠,所以女儿我……我就在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和鸣云兄私定了终身,还请父亲大人责罚!”

    说着,左淽芸也就声泪俱下地对着左洪山跪了下去,而一旁的宋家之人也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虽然左洪山和左淽芸如此说,但也有可能是一场更为高深的苦肉计罢了,他也是不由得生出了一抹怀疑,而且这件事也的确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而身处主座的左洪山也是怒发冲冠道:“哼,混账东西,你竟然做得出如此苟且之事,你真是好意思啊,我马上就把鸣云那小子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

    此后,左洪山便非常愤怒的给鸣云发去了消息,哪怕鸣云对于左家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可是在这等情况之下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很快,鸣云便来到了左洪山所在的大殿之内,此后鸣云便对着左洪山和一旁的宋家之人恭敬一拜。

    随后鸣云便对着二人朗声道:“晚辈鸣云拜见二位前辈!”

    虽然鸣云非常有礼貌,不过这时候鸣云面前的二人也是不在意这个,反而都是非常在意鸣云到底会怎么说,不过正是随着鸣云的到来,那宋家之人便用他那强悍的势力对着鸣云笼罩而来,甚至一抹强大的压迫之力也是对着鸣云压迫而去。

    一想到鸣云的身份特殊,再加上此前鸣云具备全面奇才资质一事,倒是让左洪山蓦然惊醒,所以左洪山也是动用势力对着这一股来自于宋家之人的强大势力笼罩而去。

    只见鸣云所在的空间都是因为两股势力的碰撞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不过鸣云倒也是由此轻松了不少,而鸣云也是明白这是左洪山怕自己暴露出全面奇才资质的事。

    而这时候的左洪山也是对着宋家之人冷冷道:“哼,宋召,这可不是你宋家之人该做的事,莫非你不怕有损你宋家的颜面吗?”

    “哈哈哈哈哈哈,笑话,这不过是正常的探测罢了,何来有损我宋家颜面一说,倒是你左洪山多虑了,虽然我也不相信你的闺女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不过这件事总要弄个明白吧,否则要是被你父女二人的苦肉计给蒙骗了的话,我宋家家主可不会轻饶于我。”

    “哼,既然此事已经发生了,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是真的,我这不是准备亲自审问一下这小子吗,我想很快就有一个结果的。”

    随后,左洪山我是黑着脸对着鸣云喝问道:“鸣云,我自问对你是礼遇有加,你现在最好如实告诉我,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说着,一股霸绝的势力也是对着鸣云压迫而去,他这么做一来的确是有些生气所致,二来也是对鸣云的保护,因为他怕鸣云的特殊波动被这宋召给探测出来,这样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虽说鸣云在这股势力压迫之下也是非常难受,不过鸣云还是一言不发地对着左淽芸一步一步走去,这一幕哪怕是左淽芸都是不知何故,虽然鸣云告诉过她自有办法让两个老家伙相信,可是她心里也是没底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左洪山和宋召都是不明白鸣云的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不过他们二人心里的想法也是各有不同。

    很快,鸣云就走到了左淽芸面前,然后用手抬起左淽芸那精致的瓜子脸,在深情的看了左淽芸一会儿以后便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对着左淽芸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这时候,左淽芸算是明白了为何鸣云会那么肯定宋家之人会相信,原来这就是鸣云最终的底牌。

    而那左淽芸的父亲左洪山和宋家的宋召都是惊坐而起,这一幕对于他们的刺激同样不小,而这一幕也是向他们释放了一个信号,那就是鸣云所言的确是千真万确。

    左洪山因为这一幕的刺激倒是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也是坐实了鸣云和左淽芸之间的苟且之事,这可是让左家的脸都丢尽了。

    至于那一旁的宋召倒是直接气得拂袖而去,更是对着左洪山冷哼道:“哼,这就是你左家的家风,这就是你左家的闺女,我看你左洪山的脸往哪里放,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残花败柳之身实在是配不上我家少爷,你可是教出了一个好闺女啊!”

    随后,这宋召便把这次带来的聘礼都是带了回去,因为既然此事不可为,他也不可能把聘礼留下的,而且若是他这样都还要准备帮少爷强娶左淽芸的话,只怕他宋家也会拿他是问,再说了他也不傻,更不会再提强娶左淽芸之事,而正是因为如此,鸣云的计划也圆满成功,不过倒是损害了左家的名声。

    要知道,左淽芸之所以会答应这个计划也是因为她的父亲左洪山很可能会以牺牲她的幸福为代价,既然她的终身幸福都可以被牺牲,那同样的,对于左淽芸而言让家族损害一些名声也是无所谓了,因为家族可以对不起她,那她也同样可以在某些方面对不起家族,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自私,可是和终身幸福相比也是无所谓了。

    待宋召回去以后,左洪山才对着鸣云和左淽芸二人大发雷霆道:“哼,看看你们两个干的好事,不出片刻时间,你们之间的好事就会传遍整个失落之域,你……你们究竟置我左家的颜面于何顾?”

    还不待鸣云说话,左淽芸也是激动道:“好一个左家的颜面,好一个义正辞严的说法,不知父亲大人在准备拿我的终身幸福作为换取家族安稳的条件之时可曾想过女儿我的感受,既然父亲大人都可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那我为什么就不能以让家族蒙羞的方式来换取终身幸福呢?”

    闻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左淽芸所言的左洪山也因为盛怒的原因从而对着左淽芸咆哮道:“哼,混账东西,你简直就是一个逆子,你以为你不用嫁给宋家,他宋家就不会对我左家出手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他宋家就是因为顾忌你的感受所以才对我左家刻意隐忍,这次既然不用顾忌你的感受的话,那这个后果你也是猜得到的,日后我左家若是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你就是我左家的千古罪人!”

    闻言,正准备说点什么的鸣云也是非常震惊,他万万想不到左淽芸一事背后竟然还有这等隐秘,不过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后悔也就没有了丝毫的意义。

    而正在此刻,左洪山也是再次施展出了一个空间漩涡,这次他可不会那么客气的对待鸣云,只见他随手一掌之下便把鸣云轰了进去,随后左洪山也是进入了绝对时空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