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公主已被杖毙75
花浅笑来了。
花浅笑来了就足够。
至于齐景修,咳咳,不重要,慕安然也不在乎。
花浅笑齐景修先去拜见文帝,他们是临时匆匆赶来的,没有提前知会,文帝知道他们来了都惊讶不已。
齐景修道:“我与我家王妃听闻长公主出降,特来参加长公主婚礼。”
文帝眼神微微恍惚,觉得花浅笑有些面善熟悉。
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既然想不起来,文帝自然不会失礼,花浅笑又借机提出想为公主梳妆,花浅笑装模作样揩了一下眼角:“长公主是在花皇后膝下养大的,花皇后去的早,未能见到公主成人嫁人,遂想代花皇后亲眼看看,介时,花皇后九泉之下也可含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文帝自然不会不允。
于是花浅笑就顺理成章进了暖珠殿。
“公主。”
花浅笑唤道。
一时之间,竟有些心潮澎湃。
慕安然红唇弯起,轻声唤道:
“来了。”
“嗯呢。”
花浅笑和慕安然上次见她时没有太大分别,还是那副眉目玲珑的模样,眼角含着一段春,粉面醉人。
咳咳,如果一定要慕安然说哪里不一样了,那大概是……腰不行了吧……
时不时就捶一下腰,以前不知道花浅笑这么体弱啊。
慕安然眼神太放肆,花浅笑手痒痒了一下,算了算了,今天是她大喜之日,懒得计较。
等到殿内众人和齐景修都被打发出去,花浅笑才有机会单独跟慕安然说几句话。
明明刚刚还谈笑自若的,转眼眼圈就红了。
还得慕安然一脸嫌弃地安慰她。
嫌弃归嫌弃,不过这也侧面证明,花浅笑过得不错,否则怎么越养越娇气了。
等到了时辰,宾客们被请出去王嬷嬷带头的嬷嬷们一股脑儿涌进来。
花浅笑手持象牙梳,一声声念道: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盖着大红盖头,踩着锣鼓喧天辞别文帝。
花浅笑站在齐景修身边,洒脱而充满祝福地笑了笑。
身后是数不胜数绑着红色绸花的嫁妆,第一台嫁妆刚抬进公主府,最后那一台还没出皇宫大门。
真真正正的十里红妆。
封肆穿着大红黑底的喜服,骑着踏云,满面喜色,意气风发。
迎接他心心念念、凤冠霞帔的新娘。
公主出降规格就和普通女子不一样,花轿都是比肩凤驾的,锦衣卫穿着红衣,胸前戴着红花,每隔五米站一人,每一人手里都捧着红色的花篮,不停撒着花瓣。
两边的百姓争先恐后探头往道路中央挤,或是讨喜钱或是分红纸沾喜气,气氛热闹极了。
谁也没料到,人群中会忽然冲出来一个疯子:“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我是驸马,我是三驸马!”
“我是三驸马赵!元!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