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带好需要的物品,来到永兴网吧!
汲阳符,阵旗,和收藏许久的锅灰。原本我是打算将白小钱留下看店,拗不过她的好奇心,还是跟着我来了。
“好久不见,白老板!”我礼貌招呼,在永兴网吧内四处转,寻找可以摆阵的位置。
“昨天刚见,怎么白小钱也来了,你不打算开网吧了吗?”
“今天停业,而且如果解决了这案子会得不少钱吧!”
网吧整体是凹字状,我在每一处夹角插上阵旗,在正中心出用锅灰画上八卦图,将符纸贴在了八卦图中间。找了一个小容器,咬破指尖将血滴进去。
“这样就好了嘛?”白小钱在我周围四处打转,脸上布满了好奇。
“需要两天时间,时间一到立刻撤开,不让把人吸晕就不好了。”
“如果按你所说,你将如何利用这阳气,难道你想将阳气聚集到那杯血上喝下去吗?”
白云飞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围栏将八卦图围住,避免有人不小心毁掉。
在我画完八卦图后有不少上网人都好奇的前来查看,但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没错!”
“你承受的住吗?”白云飞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当然可以,控制厉鬼对阳气的消耗很大!”我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后,打算前往河对面的二号路。
“你之前有控制过吗?”
“当然!”我没有与白云飞对视,但我知道他目前对我保持怀疑,这份怀疑并不是我会对协会产生威胁,而是对我的一种担心和我过去的好奇。
“你要去哪?等我一下我也要去。”现在是白天,就算带上白小钱也不会有任何危险,而且我也只不过是去观察,不会贸然前进。
“跟上吧!”
我又转过头看像白云飞,“放心吧!我们不会有危险,至少今天不会。”
很快我们就打车来到了二号路,这里与一号路不同,虽然都靠着河,但一号路要比二号路繁华的多。
一号路有繁华大商场,各种娱乐设施,二号路就全部是危楼和即将拆掉的房子。
我们来到一处危楼前,眼前的荒凉景色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人打扫过,从后面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侵入这个只有三层高的楼房。
房子是典型的平房,墙上破败的广告和密密麻麻的拆字,看得出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政府要求拆掉了,只不过因为里面的厉鬼保存到了现在。
房子的楼梯在最右边,铁皮楼梯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上面已经生锈的严重,房子的所有房间都被封死。
我站在房子下面抬头看去,在三层楼的一间屋子玻璃上贴着符纸。
“应该就是那间房子了!”
我用手指了指三楼的那扇窗户,白小钱顺着我的手指看去。
“好阴森,你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其它的房间有没有问题吧!”
我们现在一楼四处看了看,除了垃圾什么都没有,屋子里的臭味将我们赶了出去。
“好丑!这里什么都没有,去二楼看看吧。”
铁皮楼梯在我们的脚下嘎嘎作响,我多么害怕它承受不住我们两个的重量。
到了二楼有一片窄窄的平台,四周有栅栏围着,但很不保险,破烂不堪的栅栏被冬天冻的僵直。
我们用力将铁皮门推开,里面的臭味扑鼻而来,在开门的一瞬间,灰尘与臭味如同久经囚禁的犯人重获自由一般。
“咳……咳咳……这里比一楼要乱的多啊!”我用手在鼻子前挥舞几下,将袖子捂在鼻子上,走进房间里面查看。
发现构造与一楼的一模一样,那么三楼也是同样如此。
“走吧!三楼去看看。”四处转了一会这里除了脏乱的垃圾什么也没有。
“三楼就是有厉鬼的屋子了吧,我不去了,我在下面等你!”白小钱开始害怕了,想要打退堂鼓。
“大胆一点,你跟我一起,现在是白天,不会危险。”其实我也有些犯怵,怎么说是个厉鬼,尤其是在看了尸体后,那厉鬼的形状估计也能把我吓得半死。
“算了吧!我害怕……”
“没事……没事,有我在你放心。”
“那你腿别抖啊!”
我的两条腿不争气的颤抖着,虽然我知道一定不会出事,但恐惧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人不会害怕,我只是有点过激而已。
“我没抖,我只是被臭的难受罢了!”强行解释糊弄过白小钱,还是没能忽悠住她跟我一起。
没办法,我独自走上三楼,这里的温度要比一二楼低的多,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前,透过猫眼查看里面的情况。
小小的视角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更何况这猫眼也太脏了,只能知道里面的墙上贴满了符咒。
我将头拔了出来,走到一边的窗户上查看,卧室里的家具的完好无损,只不过盖满了灰尘,卫生间的门是打开的,里面的镜子正对着门。
我定紧那块镜子,透过模糊的镜子我看的了我身旁的门上有一团诡异的黑影,它正好躲在猫眼的下面,让我方才没能发现。
我的冷汗流进了嘴里,但我浑然不知,死死地盯着那团黑影,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个人形,我费力的观察着它的面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发现那团黑影竟然朝着我所在的这块玻璃飘来,被黑影包裹的如同四肢一样,像是蜘蛛一般慢慢的爬向我这里。
我吓坏了,想立刻离开,就在我刚一用力,发现我的额头好像被强行按在玻璃上无法移动,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不会吧,这可是大白天啊。”我想呼叫白小钱,但那团黑影已经爬到了我的面前。
这时候我不敢去与它对视,只能死死地向其它方向看去。
谨记《人生路漫漫》规则:要看不见。
虽然看上去规则很简单,但要做起来远比想想中的困难。
它离我很近,我强行镇定,眼光看像其它的位置,绝不敢和它对视。我尽量安慰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它只是一条摔了链子的狗,伤不到我的!别害怕啊他驴个球!”
我的两条腿已经软到不行,因为我的余光看清了它的面目,扭曲的双眼在鼻孔下方,撕裂的嘴巴却在额头上,惨白的肤色上不见一丝肉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