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老郑今天满49岁,本打算一个人宅在家里,叫上一堆好吃的外卖,吃了唾,睡了吃,过一个猪一样快乐的生日。可惜朋友们和徒弟们不肯,硬是要把他拉出去隆重的庆祝一下。唉,人生不如意事常十九…
老郑从小爱运动,早早就被体校给收编了。在体校里把各大项目都试了一下,从田径到球类,似乎都还可以,都有潜力,各个项目的老师都愿意留他,把校领导搞得又喜又愁的揪头发。最后不知怎么搞的,很玄学的确定了练击剑。然后就走上了不停夺冠的不归路,省冠国冠到世冠都拿了个遍。直到莫名其妙丟了奥冠,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跟老婆吵架离婚,莫名其妙的颓废了两年,莫名其妙的成了囯家队教练,教了一群莫名其妙的冠军弟子…
队友们和弟子们不让老郑安安静静的过生日,老郑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从餐厅到K歌房几番大战下来,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全部打倒告饶之后,老郑才昂首挺胸去结了账,谢绝陪护独自回家,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倒在隆冬的大街上。
在黑暗中挣扎许久,感觉胸闷气短到极点,老郑快要痉挛的小腿猛一蹬,醒了。
迷糊中睁开眼,回了回神,只觉满身是汗燥热难当,便伸手去掀被子。被子没掀动,却惊动了旁人。
老郑这才注意到床边坐了个女子,头伏在床边打瞌睡。女子抬头看了看窗外,天亮着,回头看着老郑道:“醒了?”随即大叫:“娃儿他爹,三娃子醒了”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随即拉开门冲进来一高大精壮汉子。“靠,这是谁啊这么骚包,大冷天的光着上半身乱跑”老郑心道。
汉子冲到床前伏低身子,歪着头瞪着老郑,老郑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谁怕谁啊!确认过眼神,都不是怂包。汉子伸手去摸老郑的脸,老郑使劲歪头沒避开,便伸出手去想挡开汉子,然后就吓尿了:这么娇小,这么柔嫩,这是我的爪子?
真的尿了,汉子也闻到了,掀开被子看了看,咕哝着:“格老子这么大一泡,婆娘,再去拿床被子来。”左手抓起老郑夹在腋下,右手忙乎换被子和床单,汉子还不忘顺手用床单给老郑擦干身子。
生无可恋的老郑嗅着汉子腋下的汗味,看着自己娇嫩软弱的身体,基本上确认自己这是穿越了。
重新安顿好的老郑默默地观察周围:简洁干净的砖瓦房,木质蒙纸的窗户,实木的床,粗布被子,枕头似乎填充的谷物。
再看人:男的三十出头,身高大约180朝上,肌肉发达,肤色微黑,穿一条搞不清颜色的灯笼裤,脚蹬一双老式布鞋,头上盘着一圈粗大的辫子。女的略小,约160身高,五官还算秀气,一身不好断代的蓝色粗布古装(联系男人的辫子确定是清代平民女装)。两人都是成都郊县口音,跟老郑的正规成都口音差别有点大,老郑要学这种腔调还是要用点心才行。
为了不露馅,老郑决定暂时装哑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