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多事之秋的前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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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得到了家乡人民的认可

    此次返乡与往次不同,在副大队长一行人出现在思摩城时,受到了县政府官员和民间老百姓的热烈欢迎,在县长和民间代表致辞后,孟岗副大队长也代表捉鬼斩妖作了讲话,话毕公开送给家乡县长一把日军尉官刀,送给对大队帮助最大的郑老师一把日军佐官刀,并且公开展示了所携带缴获物品,展示了大量的照片。这些有关战场、敌尸、俘虏、缴获武器的照片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眼睛特别尖的青少年们很快发现:

    “嚯!这根(方言:个)威风凛凛站在日军坦克上的小伙子咋个那么眼熟,他不就是回梓街老赵家的二儿子吗?拿来给哪家做姑爷太爽了!”

    “瞧瞧!那根日军大炮旁边的小伙子我也认出来了,戴顶钢盔、整把冲锋枪太拽了,我们是‘老表’,老子要克找他克,既然是好老表,打小日本怎么能不并肩战斗呢?”

    “喏,这筒(方言:个)人是我结拜小弟,以前挨我摔跤十回有九回都是他撇(方言:输),你们瞧瞧他小子,现在既挎把中正式,还别把二十响,都当班长了!”

    “呣,呣!烧了那么多害人的值钱东西(罂粟制品),还为边民建了两所学校、两所医院,这个捉鬼斩妖大队不单是打日本鬼子厉害,所做所为真的是为国为民啊,一点都不贪钱,做人做事完全瘪得什么可包摊(方言:挑剔)的?”

    为了不给家乡人民增加负担,在一番推让后,由捉鬼斩妖大队出钱,委托县衙门于县城外洗马河畔建一座烈士陵园,统一埋葬大队牺牲队员;于城内最热闹的菜市街扩盖二十间商铺,专门安置捉鬼斩妖大队的伤残队员。

    以往出于各种原因,家乡人民不知道捉鬼斩妖大队究竟是什么队伍?所做生意究竟是哪样生意?但是思摩附近的老百姓都知道,郑老师和他交好的某公司口碑极好,为他们工作既有可观的安家费又有可观的津贴和抚恤费,子弟们在公司里吃得好穿得好,短时间内大部分人都变成了极有本事的人,所以连附近乡、县的子弟都有前来投靠的,有的人甚至按照郑老师给的地址,自己一个人或者三、两结伙找到芒高坝子。

    现在家乡人民都知道了捉鬼斩妖大队捉的是无恶不作的日本鬼子,斩的是毒害、骚扰华夏边境的妖魔鬼怪,副大隊長此次招人顺利地招到了大队极其需要的两百零两位家乡子弟。

    这些家乡子弟大部分来自农家,前往目的地的过程其实也是一种训练和挑战,新队员们背着自己被包(包括二套衣服、一条毛毯、一笼小蚊帐、一件油布雨衣、一只手电筒)、扛着或者挑着十五千克生活给养(包括一百五十克盐巴、三千克腊肉、十二千克大米),在原始森林中每天行走三十千米以上,还是需要一定毅力和高度警惕性的。

    副大隊長将新队员分成五十个人一个班,指定了班长、副班长和三个组长,每个班的班、组长必须分担一套行军锅具及五把枪、五把开山刀、五把工兵铲,行军时保证无人掉队,排泄时负责相互警戒,有条件时采摘一些野菜,宿营时挖出本班行军灶、本班小厕所,睡觉前互相做好各人的脚底板护理。

    这样做班、组长们确实很辛苦,有时候还得替走不动的队员背一些个人物品,连说话的唾液都要比别人多用很多,但是无形中也锻炼了他们的责任心和组织能力。

    一天傍晚宿营后,一个姓温的新队员向组长报告要到小厕所方便,组长答应道:“你只管克方便,我在旁边看着,有事赶紧喊我。”

    小温队员正在痛快地解决肚子的问题,突然间嗅到一股腥臭味,树林中同时传来了一阵子“唰!唰!唰!”的动物穿行声音,一小会儿后,又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踩着树叶摸过来,连忙叫道:“熊!组长!组长!有熊?”

    组长就在十米开外,听见叫声赶紧抄起一把工兵铲跑向小温,刚好看到一只大狗熊正扑向一手提着裤子的小温。

    小温极力想避开狗熊横蛮的一扑,机警地往旁边闪了一闪,但是未能够完全闪干净,一侧腰部被狗熊身体擦了一下,虽然仅仅为简单一擦,人当即被擦得仰面倒在地上。

    狗熊并未因为对方倒地而产生罢休的意思,继续伸开其小簸箕一般大的手掌,以熊们的捕猎习惯一掌抓向小温的脸部。眼看就是一番血糊漓啦的悲惨局面?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组长终于跃近至狗熊和小温中间,一铲砸中狗熊即将抓中小温的大熊掌。

    狗熊被砸得“哇!哇!”直叫,放弃小温转而面对组长。组长矫健地一连避开狗熊的两个猛抓,狗熊眼看抓不到敌人,张着大嘴直接一头撞往组长,而组长身体刚巧失掉了重心,身后是两棵并排的水桶粗“珠栗树”,已经退无可退。

    同样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附近一位老队员闻声冲过来,以十多颗冲锋枪子弹打进狗熊脑袋,成功地救下了组长和小温。

    这个危险插曲引起了大家注意,有经验丰富者分析后发现了事情起因,原来小温这个班把宿营地选在了一片狗熊特别喜欢的热带、亚热带朱栗果(榛子一类坚果)果树旁边,当时又正好是朱栗成熟的时节,狗熊确认有人侵犯了它的领地,所以根本不顾围在周周围围的人多不多,直接就发起了攻击,看来熊大哥的愤怒和暴起,与队员们的活动还真有一定关系?

    队伍从出发到到达目的地一共走了十二天,十二天也恰恰消耗完了各人携带的生活给养,尽管有的人因为身体的原因,路途中需要大家伙的帮助和支持,所有人基本上还是依靠自己走完了所有行程。

    新人来到了,捉鬼斩妖大队全部人马又忙碌起来,再次投入紧张的操演训练中。

    现在除了这两百零两位新队员,其他人大都经历过几次战斗,都算是战场上见过血的老兵了,对于老兵们的要求主要是游泳、驾船和武装泅渡,对新队员们要求就多了,从射击到捕俘、拼刺刀、骑马、修工事、武装泅渡,丛林作战、山地作战,分配到技术兵种的还要额外学习其它专业技能。

    也许是选择余地比较大,枪术教官在这两百零两人中,幸运地发现了十多位神枪手的苗子;武术教官的收获更大,起码发掘了三十几位有根底有灵性的苗子;炮术教官则找到了十几位身体好、能计算、反应灵敏的支援火力苗子;通讯教官同样从新队员中挑选了十位有文化的苗子。

    在先前自己找到芒高坝的新队员中,有一位名为邵大纲的小伙子,虽然新得不能再新,却成了各位教官、各位排长、连长竞相争夺的香饽饽,论枪法他可以媲美狙击手,论搏击他可以挑战武术教官,论炮术他眼明心快计算准确,身体壮、力气大一个顶俩,论投手榴弹他堪比一具掷弹筒,随便一投就是六十米以外,投得又准又远无人能及,论汽车驾驶、发动机保养,他上手就会样样来得。因为很难平息各个单位的竞争,大队部拿不出具体解决办法,只好高高兴兴地将其留在大队部,作为全能高手使用。

    绝大多数新队员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了这种紧张而有序的生活,很快溶进了捉鬼斩妖大队之中,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技多不压身,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好在大队部和炊事班想方设法为大家增加营养、调剂胃口,每一个新队员几十天下来虽然累惨了、晒黑了,但是身体却都变得更加结实了。

    随着人员的增加,原来比较偏小的编制就需要动一哈了。大队部水涨船高地作出了相应调整,整编后的捉鬼斩妖大队下属三个战斗连、一个火力支援连、一个侦察连、一个警卫排、一个狙击排、一个留守大排、一个工兵排、一个后勤班、一个通讯班。

    每个战斗连有三个排九个班,每班含一个狙击手,再加一个炊事班,共计一百二十人;火力支援连两个排七十人;侦察连两个排七个班,一共七十人;一个狙击手排,三个班一共二十五人;警卫连六个班六十人;留守排六十五人;工兵排一十八人;后勤班十人;通讯班八人;大队部参谋三人、警卫员三人、医生和医护兵各二人、大队长、副大队长、参谋长三人,共计六百九十九人。

    干部名单如下:

    第一连连长许光汉、副连长申可

    第二连连长龙跃水、副连长岩刀

    第三连连长吴伟、副连长邓华

    侦查连连长扎努、副连长张忠福

    火力支援连连长陈忠福、副连长张飚

    警卫连连长严诚、副连长孙耀祖

    留守排排长陈樑、副排长于保中、副排长李宽

    狙击排排长陈垦、副排长郑大成

    工兵排排长张长弓、副排长张二喜

    通讯班班长赵一花

    后勤班班长周全

    战斗连及警卫排和留守排每个班配毛瑟自来得手枪二把、步枪六把、卡宾枪一把、冲锋枪二把、轻机枪一挺,每个连配重机枪一挺、二具掷弹筒,二门迫击炮;侦查连配轻机枪三挺、每人一把毛瑟自来得手枪、外加一把卡宾枪或者冲锋枪;狙击排每人一把手枪、一把步枪,其中含三把狙击步枪;工兵排、通讯班、后勤班、大队部人员每人一把手枪;火力支援连配重机枪三挺、掷弹筒四具、轻型迫击炮二门、中型迫击炮二门、步兵炮二门、高射机枪一挺、火焰喷射器二具,每人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