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满怀期待擂台战
祭拜结束,讲话结束,学员在教员的带领下有序离开。
陵园内,刚要离开山顶的陵园,行进途中山海忍不住再次回首注视着那座高大的英灵碑,它依旧坚挺,园内的那一座座墓碑也依然树立在荒凉的地方。
你此时心中似有所感,先烈们的一腔热血或许就是为了他们这些人吧,即使无人相识,他们也依旧耸立在他们曾为之奋斗的位置。
回去时学员们都轻松了不少,体力消耗不大,教员也没有禁止闲聊,默许了没有来时那般井然有序,只需成团走即可。
山海记得台上教员说是回去就要到学堂广场集合,心中猜出个大概,想必是要直接开始擂台战了。
回首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心中不免估算了起来,想来这场擂台战得到下午才能结束吧。
那么午饭是回去就吃?太早了吧。
擂台战中途吃?有点卸斗志啊。
那只能是擂台战结束吃了。
会不会打着打着肚子咕咕叫?
唉~,战前吃顿饱都不易啊。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下手不知轻重可如何是好。
在山海想着午饭时,身旁左顾右盼拉着大架子的越妙从旁边拍了拍山海道:
“山海,你紧张吗?”
山海知晓越妙的意思,无非是擂台战嘛,再进一步不就是名额问题嘛。
随即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我怕个嘚,就你这蕴灵境的大丫头,我一拳可以打飞十个,凝灵境的最多也就两拳”。
心中虽想,但话却不能说出口,毕竟越妙可是很难缠的,便笑道:
“你看我这体格,需要紧张吗?。”
“要说紧张,你去问问别人紧不紧张我。”
越妙看着身强体壮的山海,不禁撇了撇嘴。
心道:“本想安慰安慰这家伙的,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嚣张”。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脸上顿时洋溢着真诚的微笑,就那么看着山海笑着问道:
“能拿冠军不?”
见山海不回答,脸上的笑容顿时减少了几分,退而求其次道:
“亚军呢?”
见山海还是不回话,越妙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恼怒道:
“拿最后一名有屁用啊。”
说着便跺起了脚,这就可怜了路边茁壮生长的野草,无缘无故遭受了沉重地打击,越妙还不知自己已罪孽深重,自言自语起来:
“哎呀~,烦死了。”
“我要是凝灵境就好了。”
“也不好,凝灵境好像也打不过别人啊。”
“烦死了,烦死了。”
山海在一旁看着自言自语的越妙,直摇头,心想果然和他弟弟一个货色,都想着出谷的名额。
越洋想要名额送越妙出谷,纯属是年少无知。
越妙想要名额出谷,怕是早有此意。
留在五河谷,不好吗?
该是好的,可一想到越妙那另类的性格,许是有些不适合在五河谷吧。
五河谷的规矩是擂台战决定出谷名额。
五河谷每年可以出谷六人,这六人的名额全在擂台战的前三名手里。
第一名有三个名额,可带两人出谷,随冠军出谷之人必须是同期学员。
第二名有两个名额,可带一人出谷。
第三名有一个名额,仅可自己出谷。
至于为何不是前六名一人一个名额,山海也不清楚。
想来谷中决策之人自有考虑。
不予理会暗自苦恼的越妙,山海迈着轻松的步伐,哼着小曲,悠闲地跟随着队伍。
俗话说得好:“下山容易,上山难”,这话真不假,一路蹦蹦跳跳,不知不觉便到了半生桥,接着没过多久,直接就到了学堂广场。
此时广场上已经站了很多人。
还有一些外来人员。
山海来不及观察,便被教员叫着回到了指定位置。
此时众生学堂来了很多人,其内大道上就有很多正在漫步,他们三三两两的一边指着大道旁的建筑,一边闲聊着,这里同样是他们少年时期生活过的地方,那段时间,也该是他们心底最无忧无虑的时期。
学堂广场周围已经站了很多人,他们有五河谷城的,农村的,也有第三村的。
好在五河谷不大,各地的距离也就那么点,人们的空余时间也多,最不济请个假就好。
每年擂台战都算了一场小盛会,都有五河谷的百姓来观看,倒不是想挖掘人才,毕竟五河谷的肃杀队可不是吃素的,这些人啊纯粹是来看热闹,毕竟一群孩子打群架,一年也就这一次机会看。
有些则是家中有学员,前来助威打气的,至于是希望自家孩子胜出出谷,还是输了留在谷内,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人中有一身穿武袍的老者格外显眼,此人虽已白发苍苍,精神状态却很好,双眼有神,身形笔直,如同山峰立于平原,步伐张弛有度。
老者乃是三十年前自外界进入五河谷的,他在外界虽是媲美蜕凡境的炼体者,过的不算差,但能入他人梦寐以求的五河谷,何乐而不为呢?
此后他便定居于五河谷城内,在城中开了一个武馆,每日过的还算滋润,除了教导弟子炼体外,也会指导灵者学员的发力技巧,日子过得确实是舒心,认识的都称为其为张馆主。
今日他来此是为了观看弟子的战斗。
而且他也知道众生学堂中还有一不似炼体者的“炼体者”,名叫山海。
他不止一次听说过山海的所作所为,都道那山海如何如何,他是信的,信的是山海厉害而已,并不是他的技巧有多么厉害。
作为一个炼体高手,他清晰地认知到炼体再厉害,也是个靶子,打这些学员是绰绰有余,但遇到亡命之徒,就会相形见拙。
而他所自创的恰恰就是技巧,炼体力量配合技巧。
他坚信通过自己的方法,自己的弟子,张冠,也能像他一样,成为别人口中所说的可以媲美褪凡的那一撮人。
此时,站台上古堂首的视线一直在学堂广场学员和场外观看者之间交换着,他的脸颊始终还是那副和蔼的模样,无悲无喜只因他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学员,已经数不清了。
古堂首此时微微昂首,稍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看着广场上那亮眼的大光头,古堂首的嘴角微动,
“这孩子的大光头真是想不注意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