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潘金莲开始颠覆所有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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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三姨太思密达!

    一阵小粉拳打的宋徽宗差点失禁。

    收!

    又变态了!而且不知不觉,完全下意识。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潘金莲突然发现自己这两天越是想要回归男人的本性,越是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把她拉到另一个极端。

    先前完全以潘金莲的身份示人的时候觉着一举一动很扭捏,但证明自己心理至少是健康的。

    可是最近弯的超快,弧度超大。

    她狠狠给了自己一拳,终于恢复了常态:“陛下我跟你开个小玩笑,你别想太多。还是接着说正事吧,这个字体你到底熟不熟。”

    宋徽宗又拿起书信贴近眼睛一个字一个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不住的微微点头,说出了一堆名字:“黄庭坚、褚遂良、薛曜、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

    看了一眼潘金莲,又变成了摇头:“这些肯定都不是。”

    潘金莲心里仍旧有粉拳欲,但随即被压制。

    哎呀你好坏!

    她估计宋徽宗肯定想让她这么说!

    哼,人家偏不!

    卧槽,我这是怎么了……哭唧唧……卧槽……

    实践证明,演久了真的会入戏的。

    “不过朕可以肯定,这个落笔之人应该是一个女子。”

    “哦?”潘金莲在线等详解。

    “刚才朕凑近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茉莉和柑橘花香之气。这个应是我大宋所制花露的味道。”宋徽宗又凑近了闻一闻,闭上眼睛仰面仔细体味了一番,当即更加确定了。

    “但这花露并非出自大宋,而是高苟丽仿制的,且这个女子身份不低。”

    宋徽宗又得出了进一步的结论。

    “花香之中隐隐约约掺杂着咸辣的味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高苟丽泡制的一种咸菜,名曰辣白菜,且已经跟花露的香气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是用了花露之人过后又接触的辣白菜,那辣白菜的味道会先于花露的香气消散。

    而这信纸上的两种味道是完全融合的,可见,便是造花露之人在蒸制中就已经把自己手上的辣白菜味道带入其中了,又经过了反复的蒸馏提纯,香味才会混杂在一起,久久不散。”

    这么一说潘金莲就明白了。

    大宋制作花露的过程她先前就曾经听过。

    不管是生产花露的房间还是负责制作的小工,流程都非常严谨,绝不会把其他的味道掺杂进花露之中,每一桶花露又都有专业的人员鉴定,一旦出现了杂气,砸的就是作坊的招牌了。

    可见宋徽宗分析的没错。

    况且由于工艺复杂,产量一直不高,所以价格昂贵,寻常百姓根本用不起。

    到了高苟丽,受困于原材料的运输和交易成本,价格便会更高,所以写信之人的身份确实不低。

    可是宋徽宗的分析还是没能让潘金莲判断出写信之人到底是谁。

    “不对!”宋徽宗嗅了嗅,又感知到了别的味道:“信纸的背面,有很浓重的甜味,已经超过了花露的香气。”

    潘金莲的认知当中,唯有警犬可以跟宋徽宗的嗅觉一较高下。但是这有什么卵用?

    “陛下,甜味能证明什么?”

    宋徽宗诡秘一笑,默默走到桌子旁将信纸放在烛火之上稍稍烤了几个来回。

    信纸背面现出棕褐色的笔迹,应是出自同一个女子之手。

    “姐姐务必挑选好迎战之人,若是输球,则妹妹命殒。另,不可强攻,有埋伏。欣儿。”

    三姨太!!!

    竟然是自己的干妹妹,原任知县的三姨太,李班头的老相好,欣儿!

    我尼玛太震惊了思密达!

    “这是用笔蘸着糖水写出来的。”宋徽宗颇有一些得意。

    但是朕不会告诉你朕之前勾搭小宫女都是这么干的。

    “贤弟真以为控制这天下那么容易吗!三教九流各种手段,朕都必须有所涉猎。”

    这是帝王的基操。

    “欣儿是贤弟的故交?”

    宋徽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这妮子长的怎么样。

    “是是,是我在清河县认下的妹妹,此女说来也是命运多舛,所以我就不说了。”跟宋徽宗对视了一下,有些话男人之间不必细说,一个眼神就秒懂。

    “我这妹妹论起姿容,绝不在我之下。”潘金莲在自己胸前托了托,又在屁股后面一翻手,描绘了大概的轮廓和尺寸。

    “既然是贤弟的妹妹,我们一定要救。举大宋之力救之也在所不惜。有朕在,贤弟放心!对了,贤弟这个义妹嫁人了吗……”宋徽宗斩钉截铁,顺势把手搭在了潘金莲肩膀上。

    “陛下,我想有些事我还是解释一下的好。”

    宋徽宗的手马上抽了回来:“不必!贤弟可曾听说过一句话:敌人不相信你的解释,而朋友无需解释。”

    朕不想知道那么多。

    朕自认打不过女鬼。

    “救贤弟义妹要紧,贤弟我们尽快准备吧。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计划。”

    “陛下请讲。”

    “高苟丽都城的城防很是牢固,强攻恐怕胜算不大。不过以一场球定输赢,这未免有些不合逻辑。

    我觉得高苟丽假意赌球,实则是想引我们入瓮。到时候进城之人恐怕都是有去无回。

    所以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如果城门大开,我们便集中兵力,箭阵开路,大举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宋徽宗最喜欢看箭阵。

    那种遮天蔽日的压迫感让他获得了变态的愉悦。

    潘金莲用最短的时间脑补了一下整个流程,有瑕疵。

    首先这场球赛并没有指定宋徽宗前去,如果只是抓住了十几个人,对于战局的改变毫无意义。

    其次,既然敢于打开城门,势必已经做好了相对应的准备。高苟丽总不至于弱智到重蹈其他失地的覆辙。

    再次,三姨太在高苟丽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这封信为什么由她来写,她又为什么在背后使用糖水写了暗语?而她的死活又怎么会跟高苟丽的战略挂上勾的?

    或者,这封信本身就是一个陷阱也说不定。

    毕竟高苟丽人的人品也是有口皆呸。

    第一次使用箭阵之后占据了城池,潘金莲就丝毫没有体会到胜利的喜悦。

    鲜活的生命成片的倒地,死状各异,横尸遍野,场面之惨烈让她经常从噩梦中惊醒。

    这不是圣母心。

    实在太尼玛吓人。

    可是即便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造孽,一切也是由不得她。

    屡次劝降,都遭到了高苟丽人的拒绝。

    起初她还以为高苟丽人很刚,可后来发现他们不是勇敢到视死如归。

    他们是特别渴望跟强者较量以抬高自己。

    一旦城破又立马狗怂,卖天卖地卖亲友,为了活命谁都可以卖。

    就好像三姨太吧,典型的无情无义白眼狼。

    枉费姐姐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