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淘气包马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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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伊静母女闹茅盾

    陈伊静经过几天刻苦的努力之下已经能演奏简单的曲子了,她拿起古筝,缓缓划动下细细的琴弦,优美的音符一个个轻快的跳出,弹奏一曲古典之韵,看着谱上抒写的词,用琴勾勒出来的音蒹葭动人的美感。低头吟唱,从嘴上蹦出的词变的顺畅,像一条流动的溪水,把人带进聒美的心境,自然淳朴。

    赵宇情不自禁地说:“好!好!好好!你真是个天才!前几天还弹得鬼哭狼嚎,今天弹得这么好了!真是判若两人啊!”

    “我只不过对勾、连托、劈、托有了一个基本了解,还不深得要髓。”

    陈伊静听到赵宇的赞美双颊浮起两朵红云,一条鲜红的舌头绕嘴唇一圈,心里美滋滋的,喜滋滋地说。

    长如乌雀翎般的睫毛在他苍白的小脸上撒下一抹阴影,若你仔细看的话,必回看到王景洲乌黑如墨的眸子里一股思考的影子,严厉地指出她的错误:

    “你在弹古筝有几个问题,一、自己在弹奏古筝的时候弹错音自己都不知道,不善于用自己的耳朵去听,解决办法就是在自己平时弹奏古筝的时候要用自己的耳朵多听自己的弹奏,要知道自己弹奏的是什么,有没有弹错。第2条、不懂计分段的练习,练习很机械,发音错误的原因:在练习音乐时,他们是“走来走去”。第三。过分追求速度,发音错误。”

    “哦,王景洲老师!我,我会注意的!”

    听了王景洲的话,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表情迷迷糊糊的脸,但是她还在勉强挣扎的说。

    “王景洲,我认为陈伊静已经弹得够好的了,你别把她逼得太紧,别让她恐惧学古筝。”

    “她自己的弹错了,究得纠正,如果这点苦就受不了的话,那她还是别学古筝的好!”

    “王!景!洲!”……

    突然,“咣当”,一声惊响,门便突如其来的打开。

    “你!跑去哪里来?”

    这个女人对女儿的害怕、担心、失望都转换为怒火,朝着自己的女儿无尽的宣泄。

    这个女人紧接着粗暴地便拉住她的手说:

    “跟我回!去!!”

    那瞬间,赵宇直瞪瞪地看着陈伊静的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而这时王景洲明白了,她是瞒着家里跑出来,不知道为何,他的视线突然很羡慕的看着黄燕林。

    陈伊静先是惊慌得犹如冷水浇身,忽然她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说:

    “我才不跟你回去呢?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你只是让我替你实现梦想。我不是你实现梦想的工具。”

    “你,你!我不管你了!”

    这个漂亮的女人后退俩步,气愤地说。

    陈伊静的母亲被她气走之后,王景洲突然沉声道:“你自己练吧!我该教的都教过了。”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王景洲!王景洲!”赵宇就像陌生人一样盯着黄燕林,然后就失望地看着她,之后就追王景洲去了。

    整个下午,陈伊静在练琴的过程中王景洲都没有找过她,黄燕林找到赵宇问:“为什么他对我妈找我来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可能还感受不到,王景洲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看出王景洲很羡慕你有个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离家出走,但看得出来你妈还是很爱你的!试着去原谅你妈。”

    听到赵宇的话,她的火气渐渐消散,记忆中的母亲大人,是个大美人,清爽的头发,清秀的脸庞,清澈的眼眸,还有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新自然的气息,有她在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能绘成一幅清美的画卷。可是不知不觉,自从我出生以后,妈妈就不跳蓓蕾舞了,渐渐地,岁月的流逝在妈妈的额头上深深地刻下了几道皱纹,双腿开始变得弯曲,不知不觉,那个原本是非常自信的蓓蕾舞演员开始变成一个满口爆粗的中年大妈。于是,她便把自己的衣钵倾囊传授给我,其实,陈伊静原先也是很喜欢跳蓓蕾舞的,只是她老妈逼得太紧。

    要是妈妈能再理解我一点就好了!

    她在几米处坐下,弯着腰,一动不动,瞪着双眼呆呆出神。她目光呆滞,神情沮丧。她的身影,她的眼神,都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深刻的、令人颤栗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