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意志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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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故事(上)

    “所以,你在这之前就认识了阿西格艾?!”凯瑟琳稍加思索后突然不可置信地对着已经被她打成猪脸的青年说道。

    “这样啊,他还留着那个名字。”

    青年一脸感慨的样子,但突然捂住红肿的脸皮呲声道。

    “哎呀,好疼啊…斯...”

    “你再这样我可以帮你打回去。”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

    青年见凯瑟琳脸色不妙,连忙说道。

    真见鬼,邻家那个死胖子打的还不如对方造成的伤势重。

    “我自小就想成为骑士、英雄、勇者这样受万人敬仰的人物——嗯,其中也有崇拜像西格艾这种人的因素在,对于你刚才的问题,我的回答是,很早以前,我和西格艾,在我们还是孩童时就认识了。”

    “你为什么不与西格艾——我知道了,你是在羞愧,羞愧你们这两个曾经的好友之间差距越来越大。”凯瑟琳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青年的这样做的理由,并为此深信不疑。

    “那只是——很小的原因,所占的比例非常小,更多的,真正的原因就像我先前所说的,我认识到了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不管是身份上还是天赋上,所以我心甘情愿。”

    我早就应该知道的,在那个长相和蔼的老头带着少女离开之前,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应抱有期望,抱有幻想......

    “那个,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无法让我走吗?”青年突然停止回忆,转头对着凯瑟琳说道。

    “你知道的。”

    “可我有急事。”

    “有多急。”

    “很急,母亲生病了,我必须...”

    “不用装了,在你呆在这的几天里,我们专门调查过你,卡文,这是你的名字。为了解你的真实性,我们甚至不惜用帝国内部的力量调查你所在的村落,你母亲健康的甚至都能去跟人在街上叫骂。”

    “......”

    .........

    有一段故事,只存在于这本书中,亦或是曾经真实存在于世上,只是被当成了传说。

    另一栋房间,清晰的女声照着书读道。

    在那个久远的时代,人们依然实行部落奴隶制度,那时候只有精灵拥有完善的制度和国家,其它种族就像是茹毛饮血的野兽,连语言都很少说的出口。

    我们故事的主角沙拉曼.达.库莱茵就在其中的一个小部落环境中降生了。

    据说他出生的时候连“苍”都出现了,无与伦比的雷暴风雨种种异象降下,伴随着这一切的仅仅只是沙拉曼的出生而已,他生下来力气就很大,连父亲逗弄他的手指都能抓住并让手指无法拔出,而他6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把部落里最强壮的战士潦倒,证明了沙拉曼的力量。

    然而这种怪力并不能让他快乐,部落里没有什么人愿意陪他玩,因为大家都用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他,惧怕他。

    不过很快,这种情况就消失不见了,在一次部落群体打猎中,沙拉曼推倒了一块山崖上的巨石,砸死了一只大鸟。

    这只大鸟总是喜欢在悬崖下捡失足跌落的动物尸体吃,大的可以够这个常常不能饱腹的部落吃上整整一天了,不用再去狩猎一些危险的动物。

    就在人们准备回程的并好好感谢沙拉曼的时候,一伙坏人突然闯了进来,并且说大鸟是他们先看到的,应该让他们拥有这只大肥鸟。

    沙拉曼当然不会坐视自己的猎物被夺走,他直接将他们打倒,赶走了这些坏人,后来他听族人们说,这些坏人的部落徽章其实是一个曾经临近他们部落的大部落的,那个部落以前经常欺压他们,在沙拉曼出生之前因为嫌弃这片土地荒凉而离开了,现在居然回来了!如果被那个部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的部落一定会被覆灭,然后被抓去当奴隶的。

    就在人们都陷入恐慌时,沙拉曼站了出来,他说道:“为什么我们不打倒他们呢?”

    这句话一出来,大家都沉默了,部落里的人们看了看沙拉曼,又看了看他手中捏成粉的石头,后来经过商议,他们同意了沙拉曼的建议,后来,凭借着沙拉曼那聪明的头脑和强大的力量,他们彻底打败了那个大部落,欺负他们的人消失了,于是沙拉曼为成了新的部落首领。

    那一年沙拉曼8岁。

    在沙拉曼当首领的这段时间里,部落的人们再也没有挨饿,每次都能靠着沙拉曼打到丰盛的猎物。

    但是部落里的日子是一成不变的,每天都是打猎、打猎、打猎,沙拉曼对此感到了厌倦。

    而这一幕,部落里的巫萨满“坎.达”都看在眼里。

    他等了两年,等到沙拉曼成年的那一天,己经没有任何生物是他的对手了,全部落的人联合起来的力量都不如他一只手的力量大,巫萨满亲自为沙拉曼举行了成年礼。

    又过去了三年,等到部落成长为了一个新的大部落,可以不用依靠沙拉曼的力量就可以在这片荒蛮的大地上立足的时候,巫萨满大概觉得时机成熟了。

    一个有着皎洁月光的夜晚,巫萨满找到了沙拉曼,他抓着拐杖驮着背颤巍巍地和沙拉曼谈着话:“大首领,我每天都能见到你郁闷不乐的样子,这样的生活让你感到很无趣吧。”

    还没等沙拉曼说话他随即话锋一转说道:“曾几何时我也像你一样年轻,那时的我因为受够了部落的生活而出走游历,我曾游历到一个地方,那应该是个岛,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那里有一群巨人,一个手指可能都比你粗,只是远远望去我就知道,与它们相比起来我们就像虫子一样渺小,我当时把地图画了下来,也许找到它们并与其战斗能让你恢复斗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

    沙拉曼听到有这样的种族后就一改常态,使不完的劲再次冒了出来,兴奋的他拿到地图后就想离开部落,开启他的冒险。

    根据地图,巨人们所在的地方中间隔了一条大河,河水很清澈,但是流淌的太过着急,很多生物不得不绕极远的路,兴奋的沙拉曼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巨人比斗,根本不想绕远路。

    于是他跳进水里,打算游过去,可惜川流不息的河水连绵不断,他一使劲水流没过多久就压过了他,他来了兴致,希望和急流较劲,沙拉曼也只能一点一点游过去,而这场角力却翻动了水下的暗流。

    河里的不正常流动最终惊醒了住在这条河里的水怪加纳。

    愤怒的它掀起了更庞大的水流想要淹没沙拉曼,但它却不知道这种举动让沙拉曼比它更为愤怒。

    在沙拉曼即将快到河对岸的时候加纳掀起的水流没有淹没他,却让他回到了最初跳下来的水域。

    沙拉曼生气了,这是他的第二次如此愤怒,于是愤怒的他直接下水抱住掀起水流的源头,一把将其抛出水面,失去水的加纳无法像原先一样灵活,被沙拉曼用拳头打死了。

    水怪被打死后,沙拉曼才看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一头已经有百米多长的水怪,浑身上下仿佛都长满了触手,那上面还有吸盘。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因为部落的人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生物,于是他将水怪吃了,吃的只剩下一张难啃的尖嘴,在水怪的肚子里被他发现有一只大壳子,里面放着细嫩肥妹的软肉和大圆珠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他干脆一块吃了。

    沙拉曼吃饱后再次跃入水中,这次他发现不管水流有多么急促,他都能不用费很多力气就能逆着游,吃掉水怪后带来的功效不只有这些,他还发现自己潜水时不用呼吸。

    这些发现让沙拉曼非常高兴,他开始想要宝物了。

    度过了大河他来到了巫萨满所说的灼热之沙尘,那里环境恶劣,没有任何植被,到处都是沙子与一座座小山丘。

    毒辣的阳光照在沙拉曼的身上,却不能让他感受到半分炎热与饥渴,但这是他本来就有的。

    来到一处小山丘前,他愣住了,原来那并不是什么山丘,而是一具庞然大物的尸骸,那周围的山丘群落看起来也都是一样的。

    这里,是巨人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