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且作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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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乌龙事件

    月下,陈嘉晔靠着自己的车旁,听着夜风吹动落叶的声音,他现在姜茜家的门外,星光灿烂,却也不如他此时心中的窃喜。

    这般静静和她聊着天,也没打算见她,他知道姜茜其实现在不太想见他,或许是因为她脸上还残留的红痕,她觉得不好看,毕竟是女孩子。

    在这里看不到她的房间,不知道现在是开着灯,还是关着灯,不知道她肩上的伤现在还疼不疼。

    但是他到这里看看就好。

    “陈嘉晔,我们一起揭开那些秘密好不好?”

    “好!”

    电话结束后,陈嘉晔就回去了。

    他还有一件很重要事情要去办。

    以前懒得出手,多少还顾着一点血缘关系,如此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在这里他已经知道一些秘密。

    不直陈嘉雯还有一些想要害姜茜的人,也在秘密潜进这座已经和平和许久的城市。

    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正好重新清理一下这个意识的规则。

    江城城中区

    在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上面一所大型的会所做遮掩。

    白天寂寥无人,晚上却有很多人进入,一些外面的人以为这个地方就是一些富家子弟无聊开的酒吧,入场需要入场邀请。

    往来之人,多半不似普通人。

    但是寻常人不知道的是,这些人大多意识来自未来,并且有一定的记忆。

    他们一旦恢复了记忆,就会得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信息,督促他们赶来江城快速找到自己的组织。

    其实陈嘉雯也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领队而已。

    这些消息是现在很多人所不知道的,而陈嘉晔也是刚刚刚才知道其中的一点点。

    他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但这段时间里他们开始小幅度的汇流起来,这才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几天后,江城第一医院中

    徐灿阳已经成功脱离危险,现在转到普通病房了好几天了,这些天多半昏昏沉沉,似醒非醒。

    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阳光异常的刺眼原来已经快正午了。

    洋洋洒洒的光亮,没有任何遮掩的直射在他的脸上,颇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他感觉自己一直陷入在梦境里无法自拔。

    要不是刚刚梦见陆逍左手扯着他的脖子,右手拎着豆豆,在梦中破口大骂:狗屁顾泽,你要是再不醒了,我和豆豆就饿死了。

    他突然被吓醒了,不然现在可能还在沉睡中。

    至于为什么他会做这种梦,他猜一定是豆豆没人喂现在饿了。

    “阿泽,你醒了?”

    顾泽偏过头看到一旁从门口进来的母亲,此时正在惊喜的看着他,往日的干练中透露出一点疲惫。

    “你们没去上班吗?我睡了几天了。”

    顾母拉着顾泽的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说到这里来,顾泽就看见母亲红着眼眶说,“阿泽,我们不当警察了好不好,你是想要吓死妈妈吗?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在医院里等着你做手术多么煎熬?”

    顾泽低着头,看些母亲拉着自己的手,没有说任何话。

    母亲的手依旧和记忆中的一样细瘦,小时候会牵着他过马路,害怕时会拍着他的背给他讲故事,成绩好的时候,会被她柔和的摸摸脑袋。

    而现在时间没有给她带来多大变化,有变的大概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手上的青筋开始慢慢凸现出来了。

    他知道父母害怕,他们只有他这一这儿子,但这不是可以让他辞职的借口。

    他只是一个警察,像这样危险的事情,其实是很很少的,许多人他们坐着更危险的事情,奔赴在各种搏命的前线,他们也可能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这些本不该成为借口的。

    “妈,你就尊重我一会,我不怕死,我不会辞职的,我想做一辈子,我有我的坚持,没有人可以改变。”

    顾泽的眼里是坚定的目光,深邃的瞳孔里是不可抗拒的深意。

    母亲看着他,自知现在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也不提这件事了。

    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捏了捏被角,抚了抚他的头发。

    “阿泽,我们不说了,你好好休息,你考虑考虑,如果你要是愿意,也就告诉我们。”

    顾泽躺下后就不再说话,目送着母亲走了出去,他没办法改变父母固有的念头,他也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

    另一边,陆逍路已经决定出院了,近一个星期的修养,她感觉自己的的四肢都快躺退化了,只不过临走之前,他想去看看顾泽。

    但是他有点顾忌顾泽的父母,有点纠结去不去看。

    好像他父母现在已经知道顾泽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他一个人去的话,估计会被顾泽父母直接扔出门外吧。

    不过陆逍路转念一想:小陆不是一个轻言放弃,背信弃义的人,我还想在挣扎一下。

    人家顾泽冒着生命的危险把你救出来,你怎么能这样狼心狗肺呢,大不了被打一顿呗!死也要去看一眼。

    果然我这感动天地的兄弟情义不是一般人可以用有的,顾泽你就偷着乐吧。

    陆逍路偷偷拎着自己收拾好的包,慢慢靠近顾泽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想帮他们,他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泽母亲红着眼眶合上门出去了。

    天官赐福,此去不进去,更待何时呢?

    他扒拉在门上,看到顾泽正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还是没睡。

    悄悄的踱步进入,把包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掏出已经被自己压扁的满天星干花,插在自己从自己病房拿来的小蓝瓷瓶中。

    自我感觉还挺好看!

    顾泽以为是他妈妈又回来了,暂时没有想好如何为自己刚才激动的情绪道歉,其实明明他们可以坐下来好好交谈的,而不是不欢而散的。

    想通了之后,顾泽背对着“顾母”说:“妈,对不起!”

    陆逍路正在摆弄干花的手一顿,如遭电击,顾泽在叫谁“妈?”

    自己现在是慢慢的不惊动他退出,还是捂着脸立刻跑出去?

    他有预感等顾泽回过头,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但是他好想笑怎么办?淦!要憋不住了,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然而有点闷闷的声音还是不小心传了出去。

    顾泽想着不知道现在道歉还迟不迟,结果发现后面突然没有了任何动作,寂静的可怕,过一会开始慢慢响起了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感觉不对劲。

    好像是,就像是,偷笑,对!就是偷笑的声音!